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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悶氣就因為這個?” 孟時語下意識的點頭,接著馬上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是兩回事......也算一回事。” 周逸森沒說話,他不明白給她卡里打點錢,有什么問題? 孟時語見他不說話,心里莫名的委屈,吳祺的話還在耳邊繞個不停。 身旁陸陸續(xù)續(xù)有人經(jīng)過,孟時語眼眶泛紅,大步朝他車的方向走去。 或許,她和周逸森,需要好好談一談。 站在車旁,孟時語做著深呼吸,轉(zhuǎn)身望著他,說:“為什么你要偷偷的交住院費,又為什么給我一張這么多錢的卡?” 周逸森看著她眼眶里滿是淚水,心疼的把她拉近了一些,不顧她的反抗,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 “住院費那些我是光明正大的交,這你也能生氣?” 孟時語在他懷里偏開頭,伸手推著他,追問道:“那你說,為什么卡里有十萬塊錢?” 周逸森按著她的手,低聲哄著:“不是說了嘛,片酬啊。” “可當(dāng)初說的片酬沒有這么多!”孟時語是個認(rèn)死理的人,說好是多少,那就是多少。 “那就當(dāng)做是......預(yù)支的女一號片酬吧。”周逸森胡謅著,女一號的片酬可高了去了,這點根本不算什么。 要是擱在以前,孟時語或許會信他說的話,可自從出了吳祺那個事,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和這十萬塊錢扯在一起,她開始不相信周逸森說的話了。 孟時語好一會兒都沒出聲,周逸森捧著她的臉親了親,輕聲說著:“別鬧了,回家吧。” 孟時語愣愣的看著他,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周逸森,我交的是男朋友,不是一個包.養(yǎng)我的制片人。” 周逸森怔住了,漸漸松開手,定定地望著她,緊皺著眉頭問:“只是一張卡,為什么會扯到包.養(yǎng)上面?我給自己女朋友錢花,這為什么非得講出一個理由來才可以?” 孟時語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以前的她不會這樣的。 這卡里的錢,像是一個導(dǎo)火索,點燃了吳祺之前埋下的炸.彈。 她看著周逸森卻說不出吳祺那天說的那些話,那些......她自己都站不住腳的話。 她確實是‘靠’著周逸森進的組,也確實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只要周逸森承認(rèn),他們倆就是戀人關(guān)系,一旦周逸森不承認(rèn),那就是一段可笑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 她害怕,害怕投入了真心,卻被別人當(dāng)作笑話,害怕他不是真心想和自己在一起。 抬手胡亂擦掉臉上的淚水,繞過他,想要自己回家冷靜冷靜,好好梳理一下她和周逸森的關(guān)系。 “你去哪?”周逸森又一次擋住她。 孟時語低著頭沒說話,卻聽見他說:“好,是我的錯,卡我收回,咱們以后一筆筆的都算清楚,這樣行嗎?” 孟時語始終沒抬頭,眼淚像是剪不斷的線,噼里啪啦的掉著。 周逸森拿著紙巾彎腰給她擦著,繼續(xù)說道:“張姨住院的錢,就當(dāng)作是男朋友的一點表示,行嗎?” 孟時語聽到這,哭得更起勁了。 周逸森急了,脫口說著:“那你說怎么辦,我都聽你的。” 孟時語不停地搖著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說不出話來。 周圍時不時有人經(jīng)過,有的還好奇的瞄上一兩眼。 周逸森只好抱住孟時語,輕捂住她的嘴,低聲提醒著:“你再哭,一會兒別人該以為我拐.賣.良家婦女了。” 孟時語被他逗笑了,伸手扒下他的手,抽泣的問道:“你...說都聽我的?” 周逸森點頭,等著她‘下旨’。 孟時語抬頭看著他,很嚴(yán)肅的說:“那張姨的住院費,算我問你借的。” 小時候爸爸就教過她,和人交往,不能想著占別人便宜,尤其是女孩子,一旦貪了人家的便宜,那就永遠也說不清楚了。 周逸森這時候只能順著她。 孟時語被他抱得太緊,掙開他的懷抱,活動了幾下,繼續(xù)說著:“那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那兩千塊,還是得給我。” “好。” “不對,你給我一千就夠了,剩下那一千,算我還你之前咖啡店的賠償金。” “好。” 周逸森越是這么順著她,孟時語內(nèi)心就越不得勁,剛才她是任性了,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他可以發(fā)火,也可以埋怨自己啊! “你干嘛什么都聽我的,你不是挺有脾氣的嗎?”孟時語就是嘴硬的主,之前看周逸森對劇組里人都是有火從來不壓著的,她不想他老對自己壓著。 周逸森很配合的點頭,接著一把抱起孟時語,惹得她尖叫出聲,然后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沉聲說:“你說的對,咱們現(xiàn)在就回家,有什么事床上解決。” 第54章 、054 不能喊停 ... 回到家, 孟時語躲進洗手間, 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 “聽話, 快出來。”周逸森站在洗手間門外,脫掉外套, 解著領(lǐng)口的衣扣,對里面的孟時語說著。 孟時語靠在門上, 臉上寫滿了緊張,咽了咽口水, 揚聲喊道:“你別以為我忘了啊, 剛才咱倆還吵架呢......” 哪有人吵著架, 立馬變臉說要那什么的啊!這換頻有點快啊! 周逸森繼續(xù)逗著她,一邊換著家居服, 一邊糾正著:“我可沒和你吵架。” 孟時語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 剛才......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 孟時語搖頭,堅定著自己的想法,打開一道門縫, 偷瞄著他, 說:“咱們說好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 周逸森知道她還在糾結(jié)錢的問題, 索性配合著她,點頭說好。 走到洗手間門口, 側(cè)身靠在墻上,歪著頭對她說道:“記得過幾天來公司簽合同。” 孟時語愣了愣,打開門, 學(xué)著他靠在門框上,疑惑的問:“合同?” “應(yīng)該明天就會有人通知你,女一號的合同可能要重新改一下,你來公司走下流程,簽個名。” 周逸森輕描淡寫的解釋著,孟時語卻聽的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說好,反正她現(xiàn)在也算是周逸森旗下的,這樣cao作起來,應(yīng)該不會很麻煩。 周逸森伸手輕撩起孟時語上衣的下擺,嘴上說著:“剛才聽你那意思......你喜歡爆脾氣的?硬來的那種?....我覺得可以試試......” 孟時語拍掉他的手,紅著臉沒好氣的說:“我覺得,你還是回你家比較好。” 說完就把洗手間的門重新關(guān)上,靠在門板上的長呼一口氣,聽著門外的低笑聲,臉上的紅暈變得更紅了。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孟時語豎著耳朵趴在門上聽,周逸森給孟時語說了一聲,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