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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時語的眼睛出什么問題,耽誤了拍攝不說,要是周先生怪罪起來, 這可就麻煩了。 孟時語牽強的扯出一個笑, 抬頭說:“沒事了, 就是底妝要補一下?!?/br> 陳迪連聲說好, 先一步走進化妝間,調試著粉底液。 杜喜兒盯著孟時語的眼睛, 關心的問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孟時語抿著嘴沒說話,搖了搖頭,跟著她進了化妝間。 拿起剛才放在椅子上的劇本, 陳迪這次化的很小心,直到杜喜兒抽走孟時語手里的劇本,她才抬頭愣愣的問道:“怎么了?” 杜喜兒把劇本放到一邊,對陳迪說:“我倆聊點事,你過會兒再過來吧?!?/br> 陳迪手里還拿著刷子,下意識說著:“再不化來不及了......” 杜喜兒嘖了一聲,說:“你看她眼睛這么紅,一會兒也拍不了??!” 好不容易把陳迪支走了,杜喜兒拉了把椅子在孟時語身邊坐下。 “你怎么了?誰欺負你了啊,給我說,我一定......” 孟時語被她逗笑了,打斷道:“是啊,有人欺負我,你這小身板幫我去報仇嗎?” 杜喜兒笑著摸了摸鼻子,說著:“我是不行,但是我可以找周先生幫你啊?!?/br> 誰知一說到周先生,孟時語剛樂起來的小臉,又沒了笑容。 難不成這事跟周先生有關? 杜喜兒拿著劇本,拐著彎問:“剛才,你盯著這一頁紙看了足足有十分鐘,是不是在想周先生?” 孟時語接過劇本,小聲說:“杜喜兒,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周先生,我聽著都起膩。” 杜喜兒拉著長音說:“好,不提不提?!?/br> 兩個人就這么坐著,孟時語心不在焉的翻著劇本,一頁又一頁,過了幾分鐘,終于忍不住了。 咳了一聲,裝作不在意的說著:“那個,他要結婚了嗎?” “誰?”杜喜兒反問道。 周先生要結婚了?和誰??!杜喜兒滿臉問號的看著孟時語。 “你不知道?”孟時語合起劇本,不相信的問著。 杜喜兒搖了搖頭,接著擺手說:“不是不是,你聽誰說周先生要結婚的?” 孟時語把從洗手間門口聽到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講給杜喜兒聽。 杜喜兒聽完,捂著肚子笑了半天,看的孟時語一頭霧水。 “他們....說的不是周先生.....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孟時語揉了揉頭發,問道:“不是說他?那是誰?” 杜喜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蹲在地上,直喊肚子疼。 孟時語把她扶起來,杜喜兒緩了緩,才解釋著說:“要結婚的是周公子,周先生的外甥,周文爍?!?/br> 孟時語張了張嘴,原來是她搞錯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周文爍?這名字挺耳熟的?!?/br> 說完干笑兩聲,試圖緩解這份尷尬。 可杜喜兒偏不,勾著孟時語的脖子,嘿嘿的笑著說:“你剛才誤以為是周先生要結婚,所以悶悶不樂?” 孟時語偏過頭,嘴硬的說著:“別亂說啊,我才沒有。” 杜喜兒扳正她的肩膀,收起臉上的笑,一本正經的說:“你就放心吧,周先生走之前特意囑咐我,要好好看著你,他對你可上心了呢。” 孟時語忍不住勾起嘴角,故意拍掉她的手,說:“他是你老板,你說的話有待鑒定!” “他也是你老板??!” 兩人嬉鬧了一會兒,陳迪也回來了,孟時語心底的小疙瘩解開了,看什么都順眼,見陳迪對剛才的事還有所顧慮,于是主動搭話。 “叫你陳哥,可以嗎?” 杜喜兒在一旁先笑出聲來,提醒道:“人家有男朋友的,什么哥不哥的。” 孟時語反應過來,還沒來及開口說話,就聽陳迪說:“大家都叫我阿迪?!?/br> 阿迪......是那個運動品牌嗎? 孟時語忍著笑,叫了一聲阿迪。 有杜喜兒這個話癆在,三個人很快有了新的話題,邊化妝邊聊天,氣氛和諧的很。 后來,孟時語趁著拍戲的空檔,專門上網搜了一下周文爍,最后發現,真的是她誤會了。 ...... 隔天晚上,孟時語盤腿坐在沙發床上,屏住呼吸,盯著茶幾上的手機,眉頭緊皺。 明天就是他離開后的第十天了。 在這十天里,周逸森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就連最基本的短信也沒有,整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他的采訪,孟時語差點兒要忘記有他這么個人了。 好吧,這是假的。她不僅沒忘,反而因為這個失眠了。 看了眼時間,現在凌晨兩點多,巴黎應該正好是晚上。 孟時語深吸一口氣,傾身拿過手機,按下撥號鍵,電話剛嘟了一聲,就跳轉到了留言信箱。 【我是周逸森,暫時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有事請留言?!?/br> ‘嗶——’ 孟時語下意識的想要掛斷電話,可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名,猶豫了。 把手機放到耳旁,想了一下,說:“是我,就是想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那個....你別多想啊,我是想把錢還給你......” 說到一半,孟時語突然詞窮了,支吾了半天,最后還是把電話掛斷了。 抱著手機,整個人倒在枕頭上,沉哼一聲,她到底在干嘛??!周逸森又沒有義務一定要聯系自己。 第二天,劇組要殺青了。 最后一天的戲份比較多,前幾天因為腳的問題,壓了幾場奔跑的戲,今天注定要跑來跑去了。 臨開拍前,孟時語還在看手機,從昨晚到現在,一個回電都沒有。 果然,男人就是這樣,只有在追你的時候,才會對你百般的好。 莫名有些生氣,盡管孟時語知道自己沒什么可氣的,但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起來。 “怎么了?”杜喜兒見孟時語一直對著手機發呆,走過來好奇的問著。 “沒事。”孟時語把手機放到杜喜兒那,轉身走進拍攝區域,和其他演員對著臺詞。 因為是最后一天了,導演也異常認真,主動指導著幾個人的走位。 “一會兒時語從這開始跑,跑到那摔倒,吳祺你上前安慰,時語開始哭,鏡頭由近拉遠......” 孟時語記下每一個點,正式開拍。 這場戲也是電影的后半段了,男女主驚動了幕后黑手,一個晚上的時間,幕后黑手將所有孩子轉移,聞柔老師趕到福利院的時候,后悔不已,和男女主大吵一架,說早該報警的。 聽到孩子的哭聲,聞柔朝外跑去,卻發現只是幻聽,整個人崩潰大哭,在戲中飾演年輕義工的吳祺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