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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說著還不忘彎腰看了看他腕上的手表,裝作很吃驚的樣子,低聲叫道:“啊!你看, 都快十點了。” 周逸森兩三口把冰棒吃掉,抬起手腕,看著時間一本正經的說道。 “從這開到我家,要四十分鐘,昨晚我只睡了三個小時,剛才又組裝航模,這已經算用腦過度了......” 孟時語學著他挑眉,用腦過度…所以呢? 周逸森的嘴角勾起一個小弧度,傾身靠近她,可憐兮兮的說著:“你忍心讓我疲勞駕駛嗎?” 孟時語伸出食指,推著他的肩膀,一臉惋惜的說道:“那就慢點開,實在不行找個代駕。” 說完還有模有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能理解你,可你別想賴著不走的表情。 接著轉身繼續向上走著,周逸森緊跟在后面,不停的講:“每年有多少因為疲勞駕駛出事故的,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嗎?” 孟時語還是悶聲向上走。 “我家那你也知道,代駕也不愿意接單......” 孟時語沒停下,事不關己的建議道:“你可以打車。” 周逸森輕咳兩聲,佯裝沒聽到,扶著額頭說:“你看,我現在頭已經開始暈了......” 到了四樓,周逸森還在講,孟時語只好停下步子,轉身問他:“那你想怎么樣?” 周逸森聽她這么問,就差兩眼發亮了。 很好,離成功不遠了。 “睡你家。” “睡我家?”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前者點頭,一臉的期待,后者一臉......你丫癡心妄想! “走吧。”周逸森主動幫她拎著袋子,繼續向樓上走。 孟時語拉住他,擋在樓梯口,正聲道:“不行!你可以在車里睡。” 話音剛落,一旁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生銹的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響,緊接著一個光頭男人走了出來。 “吵吵什么?”光頭男兇巴巴的瞪著兩人,屋內傳來臭襪子和過分潮濕產生的霉味。 孟時語聽劉大媽提起過,這個男人是個裝修工,年近五十,離異多年,上無老下無小。平時不上工的時候就愛喝酒,且酒品不咋好。 周逸森下意識擋在孟時語身前,打量著光頭男。 “兩口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拉倒!”光頭男眼神渙散,渾身的酒味,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唾沫星子。 話一說完就朝門口丟了包垃圾,接著‘砰’地一聲將門關上,這猛地一下把門框上的灰都激起來了。 周逸森轉過頭望著孟時語,皺著眉問:“你在這住多久了?” 孟時語剛想回答他,突然想起來兩人剛才的‘爭執’,張開雙臂,一本正經的說:“你管我住多久,請你轉身下樓,愛去哪兒去哪!” 周逸森看她一副,‘想要過此路,必須先把我撂倒’的表情,無奈的說:“好。” 周逸森彎腰把木棒放到剛才光頭男扔出來的垃圾袋里,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就在孟時語以為他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被他扛上了肩。 “啊——” 孟時語尖叫出聲,身體因為不平衡止不住的亂晃,手上裝著冰淇凌的袋子差點掉了。 “周逸森!你放我下來!”孟時語不敢亂動,恐怕摔下去,只能拍打著他的肩背。 “噓——”周逸森示意她小點聲,接著勾起嘴角,不費力氣的扛著她向樓上走去,還‘好心’提醒道,“你再叫,一會兒鄰居全出來了。” 孟時語下意識捂住嘴,小聲說著:“你快點兒放我下來!” “鑰匙給我。”周逸森站在門口,單手摟住她,伸手問她要著。 “沒有!” 孟時語肯定不能給他,要是讓他進了家門,怕是更難趕他離開了。 “那我就敲門吧,反正時杰在家。”周逸森說著就抬起手,作勢要敲門。 “給你給你!”孟時語沒好氣的把鑰匙遞給他。 周逸森接過鑰匙,把孟時語放下,看她氣呼呼的,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拿著鑰匙,說:“我有事和你談。” 說完就熟練的用鑰匙打開了門。 孟時語揉著自己的臉,跟在他后面走進去,小聲嘀咕著:“什么事非得在我家說。” 周逸森絲毫沒有身為一個‘客人’的自覺,換上拖鞋就朝客廳走去。 孟時語看著地上的皮鞋,越看越不順眼,踢了一腳,把原本擺放整齊的皮鞋,踢成一正一反。 把冰淇凌放進冰箱,這才走到客廳。 周逸森坐在沙發上,把剛才從車里拿上來的合同放到茶幾上,又掏出一支筆,稍微有些嚴肅的說道:“你先看看。” 孟時語拿起其中一份,刻意和他隔開一段距離,坐在他對面翻看著。 這合同說薄不薄,說厚....還真有點厚。 周逸森自在的在客廳里來回走著,墻上有很多照片,仔細看過之后,沒發現有孟時語和其他男人的合照,大部分都是和時杰的照片。 發現了幾張孟時語小時候的照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孟時語聞聲望過去,問道:“笑什么?” 這男人就不能坐在那老老實實的嗎? 周逸森指著那張照片,笑著問她:“為什么要在額頭上畫紅點?” 孟時語走過去擋著童年的‘黑歷史’,說:“咱倆不是一個時代,這種審美你不懂。” 周逸森笑著點頭,連聲附和著:“好,我不懂。” 接著走到一旁,小聲嘀咕道:“這種把自己搞成觀音的審美,我是真不懂。” 孟時語大致把合同看完了,都是一些合理的條例,唯獨有一條...... “為什么我是歸屬你公司旗下?”孟時語疑惑的問他。 “字面意思。”周逸森坐在沙發上,拔開筆帽,一本正經的。 孟時語搖著頭說:“可是,我拍完這幾天就不拍了啊。” 她沒想過要繼續拍戲,拍完這幾天她就要回去繼續開出租了。 “我只和自己旗下的藝人合作,你不知道嗎?”周逸森把簽字筆放在她面前,接著兩手交握,食指在虎口處輕點。 孟時語盯著那只簽字筆發愣,她去哪知道啊? “這是你給我下的套!”孟時語瞪著他,刻意把聲音壓低了些。 從一開始,他找自己‘臨時頂替’,就是個坑! 周逸森毫不掩飾地點頭說道:“什么套不套的,多難聽啊。” “我不簽,明天我也不拍了。” 孟時語靠在沙發上,一副我就是不簽,你能拿我怎樣的消極模樣。 周逸森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說著:“那片酬也沒辦法給你了。” 孟時語把頭偏向一邊故意不去看他,可心里有些動搖了。畢竟她這一周為了這片酬,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