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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副導連聲應著,盡管有些疑惑,可看見周逸森眼神里的警告,也只能把好奇心咽進肚子里。 接下來走了一圈,劇組的所有工作人員,不敢說全部,至少八成以上,都知道周逸森有個‘弟弟’了。 孟時語化完妝從杜喜兒那里得知,她的戲份還要再等兩個小時,背了一會兒臺詞,從化妝間走出來。 剛才聽杜喜兒說時杰這會兒在后院,果然,孟時語剛走到后院,就看見時杰正拉著張姨的手說話。 “唉唷,張姨可記不住,什么收音器、打光板......”張姨嘴上這么說,可臉上笑得比誰都開心。 孟時語悄悄走近了一些,難得時杰今天愿意說這么多話,她不想要打斷他。 “喏,你給jiejie講。”張姨站起身,這個時間正好是孩子們的午休時間,她得回去看看了。 張姨前腳剛走,周逸森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左手拿著西裝外套,右手吊兒郎當地甩著車鑰匙,像是特意跑來邀功的。 “現在劇組沒人不認識時杰,你和張姨就放寬心,讓他多和劇組這幫人接觸接觸,多交點朋友沒壞處。” 孟時語點了點頭,對時杰笑著說道:“周叔叔說的對,你得多交點朋友。” 周逸森扯了扯嘴角,哄著時杰讓他先回教室,看著他進了教室,終于忍不住了,指著自己問著孟時語:“為什么我是叔叔?” 孟時語憋著笑,一臉無辜的回答道:“難道不是嗎?” “我哪里像——”周逸森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叫他。 周逸森低頭看了眼手表,和投資商約定的時間快到了,關于稱呼的問題,只能下次再和她好好‘探討’了。 “你乖乖拍戲,明天我來找你。”說完就壞笑著把孟時語的頭發揉亂,接著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孟時語看著周逸森的背影,不自覺的發起了呆。 回到化妝間的時候,卻看見小靈和杜喜兒在化妝間門口爭吵著。 “我說過了,這是劇組的規定,不能進就是不能進。”杜喜兒擋在門口對小靈說著。 孟時語疾步走上前,出聲問道:“怎么了?” 小靈看見孟時語來了,立刻挽上她的胳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沒什么事,張姨說周先生讓你進組拍戲,我過來看看你,這人偏不讓我進去。” 孟時語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假裝摸了摸鼻子。小靈的突然親近,讓她有些不適應。 “孟小姐,我去問問副導,什么時候輪到你,一會兒我再過來找你。”杜喜兒見孟時語和她認識,識趣的離開了。 小靈看著杜喜兒走掉了,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了。 孟時語知道杜喜兒是在給她留面子,索性自己也不進化妝間了。 “時語,你和周先生是之前就認識嗎?” 孟時語怔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故作淡定的說著:“這兩天才認識的。” 她和周逸森確實是這兩天才認識的。 “她給你的是什么角色啊?戲份多不多?”小靈有些八卦的問著。 “沒多少戲份。” 小靈看她不想多聊,干脆不再繼續追問,而是直接把話題轉到了下周的生日聚會上。 如果不是小靈主動提起來,孟時語真的不記得了。 “這次你和時杰一定要來!咱們很久都沒聚在一起了呢。”小靈的語氣很期待。 孟時語點頭說好,聊了一會兒,小靈就接到了她養父的電話。 “......好,我馬上就出來,拜拜。” 小靈掛掉電話,有些無奈的對孟時語說:“我爸來接我了,先走了。” 說完就背著包離開了。 小靈走出福利院,看著門口停著的那輛出租車,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走到自家的轎車旁,拉開后座的車門坐進去。 “怎么了?沒見到時語嗎?” 小靈隨養父的姓,全名康靈。康爸是個好好先生,從小把小靈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什么都寵著她來。 “爸,你知道嘛,孟時語被電影制片看中了,今天直接就把她帶進劇組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看她威風那樣就煩。” 小靈沒好氣的說著,真搞不懂,憑什么好事都被她撿到! 杜喜兒一看見小靈走了,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化妝間。 “抱歉,我朋友剛才說話有點兒沖。” 杜喜兒擺著手說沒事,化妝間里只剩她和孟時語,意有所指地說道:“組里有比你朋友難搞上百倍的。” 孟時語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的。 “還沒正式自我介紹過呢,我叫杜喜兒,目前臨時過來頂替這邊的場務,周先生是我老板。” 杜喜兒說話的時候兩個小梨渦一深一淺,說完就伸出手很有儀式感的和孟時語握了握手。 孟時語笑著松開她的手,疑惑的問:“臨時頂替?” “對啊,之前的那個場務因為手腳不干凈被開了,我也是今天才跟著周先生過來的。” 孟時語點了點頭,也主動說著自己的情況:“我叫孟時語,我弟弟你也見了,我們都是在這長大的。” 杜喜兒沒想到她會這么大方的說出來,可能因為年齡相仿的原因,兩個人越聊越投機,甚至互留了聯系方式。 好在沒等多久,就輪到孟時語上場了,不過今天她的戲份就是一個移動的背景板。 從下午一直拍到了晚上,孩子們白天也客串了一些鏡頭,現在都在被窩里打呼嚕呢。 孟時語開車回家,站在樓下仰著脖子望了望,家里的燈還亮著,快十一點了,張姨還沒走呢。 孟時語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爬到樓上,輕手輕腳的打開門。 “張姨,時杰睡了嗎?”孟時語輕聲叫著坐在沙發上打盹的張姨。 張姨考慮到時杰在福利院會睡不好,晚上就帶著時杰來這邊了。 “睡了睡了。”張姨打著哈欠說道。 孟時語悄悄打開一道門縫,臥室里的小夜燈發出微弱的光線,看著時杰熟睡的樣子,孟時語這才松了一口氣。 張姨從廚房端了一碗疙瘩湯,放在餐桌上,招呼著孟時語趕緊趁熱吃。 孟時語端著碗喝了一口湯,揚著笑臉說著:“還是那個味兒,好喝!” “時語,你和思遠分手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孟時語臉上的笑僵住了,把碗放在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嘴。 “如果不是時杰告訴我,你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張姨有些生氣,不是氣孟時語和秦思遠分開的事,而是氣他們一直把她蒙在鼓里。 孟時語愣了愣,下意識問道:“時杰怎么說的?” “你別管時杰怎么說的,你和思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分手?” 張姨的一再追問讓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