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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床上,武音時不時感覺身后被東西給抵著,然而葉行舟死死忍著,如他說的一點都沒碰武音,只是整晚都摟著她。 武音感到很溫暖,但很可惜這天晚上她合著眼卻始終沒睡著。 因為葉行舟睡的很淺,武音稍有動靜,他就會驚醒,所以武音并沒有用藥。 這間接導致了她的失眠。 夜晚變得格外漫長,身后的男人偷偷爬起來去衛生間了兩次,武音只能裝作不知。 自此她便住了下來,中間回去拿了些衣物,葉行舟也新給她買了一大堆。 跟紹文慧中間碰了一次面,她依舊不承認是陳建飛的關系,兩母女大吵了一架,最后不了了之。 藥盒見底,武音非常自覺的又一次去了診所。 仍舊是那個溫暖半大的辦公室,依舊是那位溫柔可親的醫生。 “換藥了。”武音看著單子說,“嚴重了嗎?” “并沒有,只是換了療效。”醫生笑道,“別有壓力,也不要多想,很多時候的壓力都是幻想出來的。” 武音點點頭:“謝謝。” 晚上性事過后,武音照例等葉行舟熟睡,爬起來吃藥。 黑暗中,葉行舟雙眼微微睜開著。 第二天在武音洗漱的時候,葉行舟第一次翻了武音的包。 看到藥盒時他愣了下,隨后記了下來,當天趁著工作空檔上網查了下這款藥品。 藥用介紹寫著:主要用于治療焦慮性或激動性抑郁癥。 葉行舟表情微變。 當晚他帶著武音去外面吃飯,飯后兩人又看了場電影,看時間還早難得還訂了個包間唱歌。 武音說:“今天怎么這么好興致?” 葉行舟拍了拍話筒試音,邊說:“總要偶爾玩一玩。” “工作不忙了?” “工作是忙不完的,忙里偷閑。” 他們還沒單獨這么在KTV唱過歌,武音更是忘記自己多少年沒撈過話筒了,一時居然開不了口。 葉行舟點了首對唱,帶著武音來了一遍。 葉行舟各方面都很優秀,幾乎挑不出錯處,然而在唱歌上居然嚴重跑掉,他還一點不介意的一首接著一首吼著,把武音逗的捂著肚子笑到起不來。 葉行舟舉著話筒笑說:“這么不給面子真的好嗎?” 武音笑的整個人都半癱了,吃力擺手:“沒辦法,實在忍不住了,你怎么會唱成這樣?” 葉行舟:“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不開口。” “現在可是被我知道你這軟肋了。” “軟肋知道軟肋沒什么差別。” 葉行舟切了一首,繼續開嗓,武音繼續樂。 這晚回去已經是深夜,武音累得整個人癱在副駕駛不會動。 最后葉行舟把人給背了上去。 武音趴在他寬厚的背上說:“我真是被你養的越來越嬌貴了。” “不怕你嬌貴,只怕你不嬌貴。” 武音說:“師兄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葉行舟只是笑了笑。 兩人進電梯上樓,一路樂樂呵呵,完全沒看到陰影處站著的一個人。 葉行舟知道羅清培找過來已經是三天后的事情,因著武音身體問題,他最近都提早結束工作回來。 在小區對面的路邊上看到了他的車,羅清培倚車站著在接電話。 葉行舟瞇眼看了他一會,驅車上前,在他車后停了下來,敲了一記喇叭。 羅清培扭過頭,表情并不意外,只是很快掐斷了電話,冷冷的望著。 葉行舟跟著從車上下來,走到他面前。 “羅先生,真巧。”他率先打招呼。 羅清培冷冷的勾了下嘴角:“確實。” “貴人事多,怎么會在這一片溜達?” “因為事多。”羅清培說,“武音住在你這邊?” 葉行舟點頭:“嗯。” “讓她趁早回家,未婚男女同居不合適。” 葉行舟:“這簡單,變已婚不就好了。” 羅清培低頭點了一支煙,過后輕聲說:“也對!” 兩人無關痛癢的說了會官方話,羅清培離開前說:“告訴武音,我想跟她談談。” 葉行舟回到家武音正坐窗口在翻書,看的是本懸疑。 “講的什么?” 武音說:“我可是從你書柜上拿的。” 葉行舟:“我就是隨手放的。” 他低頭看著武音的發旋,她的頭發更長了,已經能梳成馬尾,微微帶點自然卷。 “羅清培說想跟你談一談。”葉行舟還是表達了羅清培的意思。 武音蹭著書頁的手頓住,沒什么表情的說:“你們見面了?” 葉行舟:“回來路上在小區門口碰到了他。” 武音皺眉:“居然到這邊來了。” 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 葉行舟想到武音之前的突然退租,想起她突然同意留在這邊,以及她對羅清培完全疏離的態度,某些猜測赫然越入腦海。 “他之前去找過你?”葉行舟問。 然后他明顯的感覺到武音抖了下,葉行舟適時轉開了話題,之后囑咐她沒有他的作陪,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 - 羅清培跟王薇的合同持續生效著,自然就要繼續拍攝工作。 攝影已經成為他的副業,青年杰出攝影師在作品陡然減少的同時也慢慢削弱了他的影響力。 這是一期周年刊,工作量有點大。 晚上十一點多時羅清培依舊在攝影棚忙碌,進進出出的都是俊男美女。 “羅老師?” 羅清培正坐在躺椅上休息,聞聲睜眼看向來人。 是這一期的封面模特,不是典型的美女,但看著很有味道。 “開始了?”羅清培說著就要起身。 對方彎腰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制止了他的動作:“沒事,還要再等一會,您有什么想喝的嗎?我去幫您拿。” 羅清培看著眼前白花花因著對方動作而微微有些晃動的胸脯,沒什么表情的說:“不需要,沒事也請不要打擾我。” 目光隨即往肩頭一掃,亮眼女郎尷尬的收回了手。 羅清培又一個人呆了會,拿過邊上的手機給武音去了一條消息,照例石沉大海。 那天過后到現在,羅清培找了武音無數次,別說看到人,連聽到她聲音都成了一種奢望。 羅清培哪怕是想說聲抱歉都沒有門路,武音心狠起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同時也證明了曾經對他有多么的仁慈。 進行最后部分拍攝時,棚頂上方的裝飾物掉落了下來,當時羅清培正在跟模特講解所應該表達的感覺,他下意識把模特往外一推,東西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那個瞬間對于羅清培來說變得很緩慢,他看著那個東西下落朝著自己砸了下來。 第一時間想的并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