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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難回答,師兄是個很優秀的男人,沒幾個人是不喜歡他的。”武音說。 羅清培扭頭看向窗外,之后一路兩人都沒再搭話。 剛將車停進車庫,羅清培飛速下車,“啪”一聲將車門甩的幾乎要飛起。 武音自倒車鏡看著他快速閃過去的背影,沒什么表情的下車鎖上門,走進別墅。 至于羅清培口中的相親對象,武音一直沒從另外兩人口中聽說,之后沒多久,羅耀新自己身體又出了點問題。 醫生讓留院觀察一下看看。 “現在的治療方法就是控制,因為這個病情發現的時間還是有點晚了的,人體的機能隨著年齡都在老化,你說讓生銹了的鐵塊恢復到最開始可能嗎?把銹給洗了也不可能是最開始的樣子了對不對?” 紹文慧留醫院照顧,家里就又剩了武音跟羅清培,不過他們撞上的幾率小。 某天半夜武音被餓醒了,她起來去樓下廚房找吃的。 發現這個點書房燈依舊亮著,武音攏了攏身上的睡衣,猶豫了下還是走過去看了眼。 亮的是落地燈,光線偏柔和,羅清培坐在辦公桌后睡著了,電腦已經進入休眠。 她本打算不動聲色的退出去,轉而看到羅清培并不正常的臉色又停住了。 眉心蹙著,呼吸急促,臉頰染著些緋色。 武音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羅清培沒反應,她更用力戳了戳。 羅清培緩慢睜開眼。 武音:“你是不是在發燒?” 他吃力的坐直身體,啞聲說:“就頭有點暈。” “家里退燒藥放哪了?” 兩人對視片刻,羅清培說:“我也不知道。” 他們兩早前沒在這住,住進來后身體都倍兒棒也沒特意去關注備用藥放在哪這事。 武音說:“那、那我打個電話問下?” 下一秒又想起來時間太晚了,電話打去醫院似乎也不太好。 這一點羅清培也想到了,他說:“算了,我睡一覺就行。” 武音便回了房。 次日醒來屋子里靜悄悄的,羅清培的外套和公文包還扔在沙發上,武音進廚房烤了幾片面包,又熱了一杯牛奶,吃完后,她稍作斟酌去了羅清培臥室。 他的房門沒鎖,空間大小跟武音差不多,里面的家具擺放跟多年前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窗簾拉的密實,深灰色的四件套,男人深深的陷在里面,只從邊沿露出一只光、裸的小腿。 武音叫了他一聲,羅清培沒反應,少見的睡的很死。 不對頭。 武音上去“嘩”一聲拉開窗簾,又湊到床鋪看,伸手搭了把他的腦門,要死了,觸手的熱度都能煎雞蛋了。 她隨手撈過一旁的枕頭,用其中的一只角去戳羅清培臉蛋,可能是燒的真的有點狠,他醒是要醒的樣子,但是沒徹底的清醒。 “衣服穿了嗎?衣服穿了我就掀被了!” 武音說完就伸手將他身上蓋著的被子給掀了,羅清培穿了一個短袖,下面則僅著一條平角內褲。 武音下意識一掃,又飛速把視線轉回來,然后把人從床上給弄了起來。 燒了一晚上嘴唇起了干皮,四肢發軟,頭昏腦漲。 羅清培頂著一張又紅又白的臉,吃力的套上衣服,雙手撐在床沿坐著。 武音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不能甩手不管,又不想巴巴的上趕著。 干站了會,她說:“都燒成這樣了,怎么不說一聲。” 羅清培搖了搖頭:“沒事。” 聲音比起幾小時前更啞了。 他難受的按了按太陽xue,起身要去衛生間洗漱,結果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往武音這邊倒了過來。 兩人撞到一塊,踉蹌著站穩,羅清培從她身上起來,低聲說:“抱歉。” 他現在也不敢像之前一樣借著生病而有什么小動作,在生活趨于平靜后,他實在怕了武音之前所表露的厭惡和排斥。 死扛真的也是需要勇氣的。 武音沒說什么,先一步下了樓。 等羅清培強撐著洗漱完走到樓下,勉強吃了一半的早餐,門鈴響了。 武音起身去開門,進來的是陸科。 “你等會送他去醫院吧,我得先去上班了。”武音對他說。 陸科連連點頭,目光卻壓根不敢看在餐廳坐著的男人。 “要、要么……” 武音看他:“什么?” 陸科想說要么一起跑一趟吧,畢竟自己在羅清培這起到的安撫作用壓根微弱到可以不計。 結果武音的手機先一步響了起來,她朝陸科晃了晃:“走了。” 一邊接通電話,一邊走了出去。 陸科干干的站了片刻,走進去,到羅清培身邊低低的叫了聲:“羅老師,我現在送您去醫院。” 羅清培面前還放著兩片面包,其中一片咬了一半,跟武音之前喝的同款牛奶也沒見下去多少。 生病的人臉色不好看是預料之內的,只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太過明顯,如此消極的情緒只跟心情有關。 羅清培撥了撥手邊的調羹,突然說:“你坐。” 陸科連忙在他對面坐下。 “交女朋友了嗎?”他說。 陸科被這么直白的問題驚了下,隨后點頭:“有交的。” “之前的小模特?” 陸科尷尬的咳了聲,點點頭:“她現在已經不做模特了,自己開了家火鍋店。” 羅清培沒什么反應,明顯對此不感冒。 他想了想,說:“你追的她?” 陸科點頭。 羅清培說:“怎么追的?” “……”陸科突然有點明白過來這一串無厘頭的問題是為著什么了。 隨后將自己這些年的狗腿事件一樣不漏的吐了出來。 羅清培安靜的聽完:“還有嗎?” 陸科認真想了想,搖頭:“沒了。” “不一樣的。”他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這些風雨無阻的接送,體貼入微的照顧,對武音來說并不會起絲毫作用,運氣差點說不定還會起反效果。 陸科幫著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下,隨后帶羅清培去醫院,高燒有點嚴重,并不是他像硬撐就能撐下去的。 上車后不久,羅清培突然說:“葉行舟回意大利的時間是哪天?” “今天。”陸科脫口而出,隨后驚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自鏡子里瞅了羅清培一眼,對方沒什么反應的靠在后座上已經閉上了眼睛。 陸科專心開車再不敢說話。 武音接到的那個電話是誰的?她行色匆匆的是去做什么?為了誰把高燒的他不管不顧給拋下了? 答案呼之欲出。 什么上班?!全是騙人的! 羅清培突然有了些無法掩蓋的絕望。 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