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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自己幾歲的少年長得干凈好看,還給自己熊貓,是個好哥哥。 五年后則是情竇初開,武音不長眼,滿腔蔥郁情愫不留丁點的放到了羅清培身上,而這人始終端著點架子,自前往后就沒什么討巧的態(tài)度。 而現(xiàn)在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到他來耍滑討好自己了。 羅清培又抬了抬手:“我自己扣不上。” 最后武音還是幫了一把,指尖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他手腕,一個稍熱,一個微涼。 “好了。”武音很快退了步。 從公寓出來,羅清培又載著武音回了一趟她那邊,一來一往時間用的比多的還多。 武音住的地方跟羅清培住的完全沒法比。 從車上下來,他迅速掃了遍周遭,沒什么表情的跟著武音走進暗黑的樓道,一步步上去。 平臺上放著不少垃圾雜物。 “你其實可以在車上等我。”武音說。 “不用,只要你方便。” 武音自上往下斜了他一眼:“其實我挺不方便的。” “那忍忍吧,畢竟我也難得來一次。” 武音:“……” 武音突然覺得跟這人說話真是越來越來氣了。 那時候武音也經(jīng)常被他氣著,只是那會她知道包容,尤其是對著羅清培,近乎把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寬容都奉送給了他。 進門后武音把人撇在客廳,自己回房換衣服。 房子裝潢很基礎(chǔ),除了必要家具沒有多余的東西。 羅清培轉(zhuǎn)了一圈,他試圖在這狹小逼仄的房子里尋出點關(guān)于武音這些年的細枝末節(jié)來,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是徒勞。 缺席的這些年,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走吧。” 她穿了一條紅黑搭配的民族風(fēng)連衣裙,顏色有點沉,套在她身上卻并不顯的老氣。 武音走到玄關(guān)換鞋,扭頭又叫了他一聲:“走啊!” 羅清培這才走過來,順手幫她拎了茶葉。 “云南普洱。” “嗯,”武音跺了跺腳,“不知道買什么合適,只知道羅叔喜歡喝茶,托朋友帶的。” “他會喜歡的。” 鎖門下樓,上車前跟回來的田唯一撞個正著。 武音驚訝了下:“今天回來的這么早?” 田唯一手上拎著一堆菜,手上撈著手機似乎正準備打電話,見到她也很意外。 “要出門嗎?” “嗯,家里有人生日。”武音沖他笑了下。 田唯一又把目光轉(zhuǎn)到羅清培身上。 武音說:“這我哥。” 羅清培看了她一眼。 田唯一連忙說了聲:“大哥好。” 羅清培臉色有點涼,眸色突然就沉了下去,要笑不笑的應(yīng)了聲。 而武音則因著田唯一那耿直的反應(yīng)樂了,她說:“你莫名其妙緊張什么?” 田唯一搖搖頭,依然還有些局促的說:“沒。” 羅清培這時拉開門先一步上了車,車門甩的“砰”一聲響。 武音說:“走了。” “張總說過段時間讓我去比賽,”田唯一抓緊時間蹦豆子一樣的吐出來,“你會來嗎?” “來,你到時發(fā)我個時間。”武音拉開車門,“走了!” 到家后除了羅耀新夫婦還有幾個在生意場上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前前后后湊了八個人。 兩小輩他們也認識,各自招呼了聲,入席吃飯。 紹文慧小聲問她工作情況,武音敷衍的回了幾句。 武音去洗了個手,回到餐廳后就剩了一個座位。 “來坐。”羅清培給她倒了杯飲料,轉(zhuǎn)頭看她。 武音抽了兩張紙巾擦完手,走過去,拖開椅子坐下。 桌上都是一幫中年男人在高談?wù)撻煟掝}零星轉(zhuǎn)到羅清培身上,這人才簡略的回幾句。 “清培也二十八了吧,昨天我們幾個在老高家還說到這些孩子,時間是快,小娃娃模樣跟在昨天一樣。” 羅耀新說:“看看自己就知道,馬上都可以退休了。” “清培還沒處對象?” 幾人把目光調(diào)到他身上。 羅清培這時體貼的給武音夾了筷鱈魚,才說:“還早,不急。” 前幾年關(guān)系還不錯的兩兄妹鬧翻的事都有耳聞,當(dāng)下見了這一出面色都透著點尋味,很快就把話題轉(zhuǎn)了開去。 “這菜做的還不錯。”羅清培輕聲說,緊跟著又給武音夾了點。 武音筷子戳在那,面上毫無表情,片刻后才微微斜著看過去一眼。 羅耀新目光在兩年輕人身上掃了個來回,轉(zhuǎn)頭接著跟老友閑聊。 一餐飯吃了快兩小時,武音中途接了個電話,順便離席。 羅清培瞟了眼她桌上一口沒動的東西,跟著起身離開。 等人走遠了,有人才說:“兩孩子這么看著感情挺好。” 羅耀新說:“總歸是要長大的。” “是,一直鉆牛角尖都不好過,清培這些年在外面遇事應(yīng)該也不少。” 羅耀新微微頷首,沒再這事上多說什么。 來電話的是張雅菲,閑著無聊來打發(fā)時間的,說著說著拐到了前幾天會所那事上。 “我在里面呆了沒十分鐘,一出來就變天了,你是不知道,羅清培那張臉跟抹了煤似的黑。” 武音站在二樓的小花園里,這邊有個鐵藝秋千,邊上一串的花卉。 她沒形象的盤腿坐在秋千上晃蕩,邊說:“他向來就那樣,我都習(xí)慣了。” “也是,你哈了別人那么多年,不習(xí)慣都說不過去。” 武音“嘖”了聲:“你找罵來的?” 張雅菲在那“哈哈”笑,笑完了又說:“既然這么不待見人,你離著人遠些唄,自己在那扯不清還怪我說。” “我倒是想,你有本事把人打包扔出國啊。” “你真舍得?” 武音好笑:“說得來跟他前幾年沒出去一樣,我這么跟你說吧,就現(xiàn)在來說我寧愿他沒回來,過個十幾二十年再說。” 她放下腳,往地上輕輕一撐,秋千晃蕩著轉(zhuǎn)了個角度。 落地窗邊,白色的薄紗隨夜風(fēng)飄動,撩撫著站在邊上的男人。 武音緩慢的瞇起眼,舌尖在口腔里打了個轉(zhuǎn)。 張雅菲說:“看不出來你居然……” 羅清培:“這么恨我?” “……”張雅菲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在那叫道,“臥槽,被聽去了?” 武音直接掛了電話,轉(zhuǎn)了幾下手機,坐秋千上冷眼望著他。 ☆、第11章 “我媽死的那年我十三歲。” 同年武音母女兩進門,前后隔了小半年。 羅清培跟著在秋千上坐下,秋千不大,兩個人擠的慌。 武音莫名一陣緊張,起身要下地,被他手一攔截住了。 “我媽生的是胃癌,尚在治療階段,不是沒有存活可能。”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