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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呢! 偷聽的林思遠(yuǎn)忍不住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媳婦兒,你就幫幫忙吧,大紅包在向我們招手呢!而且,你也不想看著阮棠傷心吧?” 最后一句讓蔣黎神色微變。 “你說你身不由己,理由呢?” 江遲神情緊繃,“我可以解釋,但我想先解釋給她聽。” 蔣黎嘆口氣,終于松了口,“好吧,三天后的同學(xué)聚會,她肯定會來,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第五十三章 聚會地點定在了新世界二層, 蔣黎當(dāng)天晚上就把位置給他發(fā)了過來。 江遲到停車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點半,一進(jìn)門就看到阮棠坐在最里面,挽著蔣黎的手在說些什么。 “他真的會來?” “我把聚會告訴他了, 他來不來我就不能保證了。”蔣黎聳聳肩,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來了!” 阮棠恍若未聞,一動不動。 她當(dāng)然感受到了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 只是沒有抬頭。 包廂里都是許久不見的高中同學(xué), 有愛熱鬧的已經(jīng)三三兩兩的喝起了啤酒, 剩下的都聚在一起聊天。 江遲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有人在問阮棠,“對了,棠棠, 你和江遲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人家蔣黎和林思遠(yuǎn)都走到你們前頭了!” 他們這對情侶是所有人最看好的一對, 雖然大家很好奇這兩個人為什么沒有一同出現(xiàn),但沒有人會往別的方面想。 畢竟當(dāng)初這兩個人可是秀恩愛秀的滿城風(fēng)雨, 現(xiàn)在不少家長都記得,那一年的南城狀元公然承認(rèn)戀情,笑容甜蜜。 江遲張了張嘴, 說不出話。 阮棠笑得云淡風(fēng)輕,“結(jié)婚啊,還是算了吧,我們早就分手了!” 她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像是一聲響雷, 炸的整個包廂瞬間寂靜無聲。 原本正在喝酒猜拳的幾個人連聲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破此時的平靜。 江遲腳步一頓,黑漆漆的一雙眼死死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阮棠, 兩只大手在褲袋里攥成了拳。 剛才問問題的女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就提起這個話題了呢! 當(dāng)時這兩人沒一起進(jìn)門她就該猜到的! 阮棠笑了笑,“大家繼續(xù)啊,這么安靜干什么?分個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現(xiàn)代人戀愛分分合合,也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不是嗎? 身邊的人很快又開始嘻嘻哈哈,江遲脫了外套,徑直向著她走了過來。 原本坐在阮棠身邊的人立刻識趣的讓了位,江遲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挽起了襯衫袖子。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他的聲音不大,在嘈雜的人聲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阮棠側(cè)過頭,“什么?” 江遲掏出手機(jī),她一低頭就看到他的屏保是她自己。 打開通訊記錄,從三天前到現(xiàn)在,四十多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湊近了一點,“還有,為什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有男生點到了他的名字。 袁子昂走過來,搭著他的肩膀嘻嘻哈哈,“既然遲哥和小嫂子分手了,那現(xiàn)在有沒有女朋友?需不需要哥們給你介紹幾個?” 他和江遲許久未見,又是一直留在南城,最近才來了北京,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就連分手都是剛剛才知道的。 江遲冷笑一聲,將他的手臂毫不留情的推開,“老子有女朋友,用不著你拉皮條!” 聽了他這話,阮棠的杯子差點掉在桌上。 他有女朋友? 他什么時候有的女朋友??? 哪他還跑到她面前來刷什么存在?! 阮棠擰著眉頭,心頭一酸,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江遲揪出去算算帳! 袁子昂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窘迫,反而開始給自己倒酒,“哎,遲哥,什么時候把新嫂子給我們帶出來瞧瞧?” 蔣黎冷斥一聲,“這么大人了,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什么新嫂子舊嫂子,難不難聽啊! 這可是當(dāng)著阮棠的面呢! 江遲眉毛一挑,不樂意的看著他,“什么新嫂子?老子的媳婦兒就一個,什么新的舊的!” 說完,他又轉(zhuǎn)過了頭,壓低了聲音,“剛才我還沒說完,我們什么時候分手了?!” 阮棠喝了口水,“就算是夫妻,分居兩年都可以判定為感情破裂,你消失五年,憑什么我還要做你女朋友?” 江遲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銳利的眼神幾乎要在她臉上鉆出個窟窿來,“可我沒同意分手!” 他這句話的聲音有點大,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紛紛豎起了耳朵。 阮棠不喜歡被人圍觀,直接拉了江遲走出了門。 她靠在墻上,雙手抱在胸前,抬頭看著他,“江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遲正要說什么,忽然笑了一聲,“現(xiàn)在承認(rèn)你認(rèn)識我了?” 阮棠噎了一下。 “是啊,認(rèn)識,這不是我的前男友嗎!” 這下說不出話的人變成了江遲。 阮棠大概是喝了點酒,情緒不太穩(wěn)定,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他,讓他除了接吻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事。 她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喂,前男友,你的紋身去哪兒了?你明明紋了一朵海棠花在胳膊上的,我看到過的!” 她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你真的不喜歡我啦?你答應(yīng)過我,每個生日都要陪我過的,你還答應(yīng)過我,長大以后要和我一起去巴黎看外公的!你騙人!大騙子!” 阮棠在他胸口錘了兩下,忽然揪著他的衣領(lǐng)不肯放手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說會永遠(yuǎn)陪著我,每一個春夏,每一個秋冬,你怎么能食言呢,江遲?” 江遲深吸一口氣,右手按在了她的腦后,手指埋進(jìn)了她的頭發(fā),聲音顫抖,“你也答應(yīng)過我,會永遠(yuǎn)喜歡我,現(xiàn)在呢?” 要不是同學(xué)聚會,她是不是要一直和他裝作陌生人?! 阮棠似乎清醒了不少,她退無可退,只能揚(yáng)頭看著他,和他四目相對,“我沒有食言,從來都沒有!” 江遲一愣。 “食言的只有你一個,江遲。” 最后一句話,她說的無比認(rèn)真。 聽懂了這句話的含義,江遲的心中涌起一陣狂喜,“綿綿,你、你是說,你還喜歡我?” 是他出現(xiàn)幻覺了嗎?還是他理解錯了? 阮棠推了他一把,沒推開。 “我喜不喜歡你重要嗎?不是有新嫂子了嗎?” 她仰著小臉,兇巴巴的質(zhì)問著他,江遲連忙解釋,“綿綿,沒有,誰都沒有,我的女朋友只有你一個!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你食言的!” 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