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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哪位?” “我、我來表白!”男生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 “來跟我meimei表白?那先打敗我再說吧!” 說著,他就擼起了袖子,“來吧,去籃球場單挑!” 男生連忙后退,臉色漲得通紅,“為、為什么要打敗你?” 這不是開玩笑嗎?誰能打得過他啊! 要不是看江遲不在,他也不會膽大包天的來表白啊! 江遲冷哼一聲,“連我都打不過,憑什么保護(hù)我meimei?” “還有,”他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在男生身上過了一圈,“這位同學(xué),你是家里太窮買不起鏡子嗎?借個鏡子照照吧!” 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丑哭了好嗎! 說完,他拉起阮棠就想離開。 阮棠對他搖搖頭,“等我一下!” 她頂著江遲冷冽的眼神跑到了滿面通紅的男生面前,眼神誠懇,“很抱歉,阿遲說的話不太好聽,他也是太急于保護(hù)我了。雖然我不認(rèn)識你,但是,我相信能夠鼓起勇氣表白已經(jīng)很厲害了,很感激你的喜歡,不過我不能接受,我們還是以學(xué)習(xí)為重,好嗎?” 男生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你,你好溫柔啊!” 江遲嗤笑一聲,“跟他廢什么話!” 她的溫柔全都留給他就好了啊! 這種事發(fā)生了不止一次,送情書的,當(dāng)面表白的,還有托人帶話的,都被江遲一個冷眼打了回去。 阮棠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反正這些人她也不熟,就算江遲不出頭,她也是要拒絕的。 江遲對她的態(tài)度很滿意。 “沒錯,就是這樣,綿綿,你不要理他們,一個個長得挺正經(jīng),實(shí)際上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就想著惹事,能是什么好東西!” 阮棠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阿遲哥哥,你是怎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句話的?” 至少,在其他人眼中,不好好學(xué)習(xí),每天惹是生非的人,明明就是他好嗎?! 江遲:……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不該理你了?”她笑得認(rèn)真又狡黠,唇畔的梨渦里藏著淺淺的笑意。 “這怎么能相提并論呢?”江遲一臉嚴(yán)肅,“我長得比他們帥啊!” 兩人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很快,就有流言傳了出來—— 高一的那個年級第一,作風(fēng)有點(diǎn)問題! 一邊纏著名義上的哥哥,一邊又和其他男生曖昧不清,勾著別人來表白,害得這些人被教訓(xùn),簡直就是個狐貍精! 最先聽到這些流言的是顧卓。 她眉頭一皺,顯然是覺得這些話不太好聽,直接去了高一22班,站在門口,把江遲叫了出來。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江遲警惕的瞪著她,“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圣誕快樂! 第二十七章 “嘖, 臭小子,別不識好歹,我可沒惦記你家小美人兒!老娘有男人了好嗎!”顧卓剜了他一眼, 惡狠狠的說道。 好氣哦,每次看見他都忍不住想和他打一架怎么辦! “最近的流言,你處理一下, 別讓她聽到。”她看了阮棠一眼, “這么可愛的姑娘, 不該讓這種東西污了耳朵。” “什么流言?”江遲一頭霧水,沒聽懂她的意思,“你在說什么?和綿綿有關(guān)?”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說的不太好聽, 我就不給你重復(fù)了!”顧卓瞥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 “你要是看上人家了,就早點(diǎn)下手,別磨磨唧唧的, 真不像個男人!” 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看他上哪兒哭去! 江遲壓根就沒把后半句放在心上,他更關(guān)心前半句,“知道了, 多謝!” 課間的時候,他一個人去各班溜達(dá)了一圈兒,又從幾個兄弟那兒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放學(xué)之前,帶著幾個男生去高一1班堵人。 下課鈴還沒打,教室里的人大多在自習(xí),有人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正準(zhǔn)備放學(xué)回家。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有人一腳踹開了門,抱著手臂,怒氣沖沖的擋在了唯一的出口處。 是江遲。 他一出現(xiàn),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比教導(dǎo)主任來都管用。 “李銘遠(yuǎn)是誰?給我站出來!”他氣勢凌人,下巴微揚(yáng),漆黑如點(diǎn)墨的一雙眼從班里的男生身上一個一個滑過,“敢作敢當(dāng),別做縮頭烏龜!” 就在這時,下課鈴聲響起。 有人像是松了一口氣,拿起書包就想往外跑,被江遲攔了下來,“哎哎哎,別著急走啊,你叫什么?” 身后有人給他支招,“老大,直接讓人拿學(xué)生證查查不就知道了?” “對,飯卡上也有名!” “就是,姓李的,別躲著,今天不把你揪出來,誰也別想走!” 坐在第四排的男生抖了一下,抓緊了書包帶子。 很快就有人出賣了他,“就是他!他是李銘遠(yuǎn)!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江遲瞥他一眼,大手一揮,“滾吧!” 其他人如蒙大赦,紛紛抱著書包往外跑,個別愛看熱鬧的湊到了窗口,等著瞧瞧是什么情況。 江遲掰了掰手腕,骨節(jié)咔咔作響,眼神睥睨。他長腿一邁,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一把拎起男生的領(lǐng)子,眼睛微瞇,“就是你傳我meimei的壞話?” 李銘遠(yuǎn)整個人都在抖,手里的書包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沒說!” “哦?是嗎?那別人都是冤枉你了?”江遲不信他的說辭。 如果真不是他說的,他心虛什么? 李銘遠(yuǎn)滿頭冷汗,臉色煞白,完全不敢看江遲的眼睛,“反正、反正不是我說的。” 色厲內(nèi)荏! 江遲嗤笑一聲,對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知道我是誰嗎?如果知道,那也該聽說過我的名聲,你該不會以為,你憑這兩句話,就能讓我不揍你了吧?” 李銘遠(yuǎn)肩膀一縮,“這可是在學(xué)校!” “我管你是不是在學(xué)校!我還怕處分嗎?”江遲的眼神發(fā)寒,右手一松,把他扔到了地上,“智障!” “再不說實(shí)話,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他惡狠狠的威脅著跌坐在地上的男生,身后的幾個人也很給面子的圍了上來。 在一群人的注視之下,李銘遠(yuǎn)徹底崩潰了,“是我,是我說的,怎么了?她既然敢做,我憑什么不能說?!” “喲呵,你還有理了?!”江遲氣的差點(diǎn)給他一拳,“她做什么了?啊?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造謠狗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叫囂,真是不要命了! 要是有人敢罵他,他說不定還會吹聲口哨鼓個掌,可是,要是有人罵阮棠,那就是跟他過不去! 他的小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