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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卡丁還沒回答,幻鴿就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把娃娃拿了過來。如夢初醒般地笑了笑,是送給你的。幻鴿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眼睛越睜越大,這是卓卡丁親手做的么?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眉毛、眼睛、胳膊、腿……到處都做得栩栩如生,像是克隆的一樣。看到幻鴿驚訝的目光,卓卡丁的笑容露著幾分狡黠。你罵他一句。嗯?幻鴿不解。卓卡丁把娃娃拿過來,對著它的臉頰說了一句,小胖丫!娃娃立刻哭得泣不成聲。哇……幻鴿一臉的驚喜。卓卡丁額頭冒汗,我這是諷刺你呢,你還笑,你……果然是心思單純。幻鴿閃著晶亮的大眼睛看著卓卡丁,聲音細膩甜美,謝謝你。卓卡丁竟被這兩道佩服外加傾慕的眼神看得有些飄飄然,這是每個青春期男生都會體驗到的美妙感覺,在異性面前表現自己,獲得對方的贊許,身上的男性魅力由此得到彰顯。不必謝。卓卡丁邪邪一笑,你應該掀開她的裙子,里面還有驚喜等著你。幻鴿一臉期待的神情掀開了娃娃的裙子,絲毫沒有任何防備之心。五秒鐘之后,卓卡丁的連上有了第一道女孩子的指甲印。……徐燃怒氣沖沖的奔向如同牢獄一般的屋子。自從卓卡丁消失,他的的腦袋就沒有一天正常運轉過,他自責愧疚,最初連卓卡丁為什么走不知道,后來反復追查逼問,才看到那張光碟。徐燃沒有卓陸的承受能力,他才看了幾分鐘就淚流滿面了。卓卡丁是為了看他才被迫害的,而他卻渾然不知,想起那天早上卓卡丁倉皇落逃的身影,徐燃心如刀割。騰黎被折騰了一個星期,此刻早已面目全非。羅越也膩了,所有的招數都用過了,可這人就是不死心。被折騰的時候可以拋開所有的顏面,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乞憐,痛苦過去以后,他依舊是那副裝腔作勢的面孔。明明是個賤骨頭,卻要裝出一身的傲骨。卓陸說過,如果有人自告奮勇來接班,羅越完全可以把這份沒差送給他享受幾天。自己也該出去走走了,長時間和這樣的人共處一室,整個心都變得晦暗了。徐燃用殺人的目光瞪著騰黎,你竟然敢那么對待丁丁!騰黎的眼睛里盡是漠然。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用完了馬上走人。徐燃想不到騰黎已經落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看來他們對你太客氣了。騰黎笑得如同唱戲一般,我現在落在你們手里,你們不就是想看我笑話么?我越是求饒你們越是興奮,我干嘛要子取其潤?有本事就來啊,我倒想看看,你們一群人折騰我一個,能給你們多長幾分顏面。徐燃起身朝騰黎走了過去。騰黎的身體禁不住發抖,雙唇卻咬得死死的,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蜜罐里的小日子288傻子顯靈別害怕!徐然的聲音清且淡然,我今天不是來折磨你的,我是來給你送安慰和溫暖的。我聽說你這么多天都被人騎在胯下,今天我就讓你重新找回男人的尊嚴。說完雙手擊掌,一陣銅鈴般的笑聲從外面傳來。騰黎的心禁地一,腦袋微微抬起來,看到一條條玲瓏的**分別在自己的面前。不用往上看也知道,這不是男人的身體,徐然竟然帶來了一群女人。這是我從我爹經營的那幾家娛樂場所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三圍都是國際標準,平時都是明星待遇,一般人花錢都買不到的春宵一夢。她們不僅長得漂亮,而且絕活多,個個讓你欲仙欲死。讓她們陪你玩幾天,我想你所有的傷疤都會被修復的。說罷,一個美女扭著屁股走到騰黎面前,細長的手指輕輕捏住騰黎的下吧,妖媚的眼神不時地對著他放點,妖艷的紅唇微微開啟。不如,我第一個來好不好?騰黎光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惡心,再看到她低胸衣下面若隱若現的豐滿rufang,整個神經都開始抽搐。不要靠近我!是的,他從小到大都對女人沒有性趣,不僅是沒性趣,而且已經到了一種厭惡地步。女人暴露出來的那種脂肪多于肌rou的身體讓他極度排斥,他寧愿讓一群男人侮辱,也不愿意和一個女人有親密的接觸。他就是對一切臟東西免疫,也無法滅掉心里對于異性的這樣恐懼。美女脫掉胸衣,在騰黎面前盡情地展示自己的雙峰。騰黎閉上眼睛,薄唇微微抖動著。最好給我滾遠點兒,免得我吐到你的身上。美女又是一陣嫵媚的笑,扭頭對身后的姐妹們喚道,你們都過來啊,他嫌我一個人不夠他爽額!話音剛落,十幾位名模一樣的女人全都涌了進來。jiejie,咱們給他洗洗澡吧,難得看到這么一位俊俏的小伙,今天我得好好玩一玩。哎,還是你想周到。……徐然笑著朝這一群女人說道:記住了,誰能讓他射一次,我就給誰一百萬。一聽到這話,十幾個女人瘋了一般地哄搶這騰黎。幾分鐘過后,浴室傳來一陣痛苦的嘶叫聲。啊……我不要……救救我……好惡心……騰黎被幾十個女人從浴室里拉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灰白,像是被人抽取了筋骨,完全沒了最初的那股囂張。有兩個女人是最后走出來的,她們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扭到徐然的身前。一個直接張開嘴,濃白的液體充斥著她的口腔,不用說,她光是用嘴就把騰黎收服了。另一個人更厲害,拉掉胸前的遮羞布,雙峰中間的位置一灘液體,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小少爺,別忘了我的一百萬。還有我的!!!又一個女人喊了出來,她正坐在騰黎的身上,靈活的水蛇腰一扭一扭,用嫻熟的動作宣告自己的所有權。其她的女人不干了,臭/sao/貨!你能不能快點兒?是啊,你還行不行啊?這么久了都沒弄出來!騰黎的表情甚是扭曲,每一次的釋放,對他而言不是解脫,而是極度痛苦的輪回。以前他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