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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過了大約兩分鐘的樣子,那邊又回復了信息。那我問你,我送你的名片背面是什么字?防備心倒是挺重的……卓卡丁把那張名片拿了過來,翻到背面一看,上面寫了破曉兩個字,于是回了過去,順帶加了一句,已經下班回家了,就給自己的思維放松一下吧。那邊似乎還有逗趣的意思,沒一會兒又發了一句。我送你的就是什么年份的?卓卡丁煩了,什么爛人,怎么這么多問題?而且,誰讓你送我爸爸酒的?為什么我都不知道?卓卡丁差點兒就把電話打過去罵人了。可轉念一想,不對,既然他把這個名片做得這么別致,就應該是獨一份。所以他并不懷疑這個手機是卓陸的,只是懷疑用手機的人而已。所以,卓卡丁猜想,他應該沒有送就給卓陸。你什么時候送了就給我?為什么我沒有看到?那邊好一會兒才回復了一句,原來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你的小情兒在惡作劇。卓卡丁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臭小子,竟然和我耍心眼?你太嫩了。他不會做這種事情。那邊又回了一句,哦?是么?我想是我不夠了解他吧。卓卡丁把手機放下了,利用最短的時間刪除了所有的信息,等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之后,卓陸回來了,見卓卡丁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以為他又睡著了,便用手拍了卓卡丁翹起的右臀一下,呵斥道:去洗澡,不然把你扔出去。卓卡丁嬉皮笑臉地去了浴室。卓陸的手機放在卓卡丁枕頭底下,因為卓卡丁沒有回復的緣故,卓陸的手機一直沒有響動,卓陸也沒有看手機的習慣,便坐在床頭聽音樂。卓卡丁洗完澡出來,快速鉆到被窩里,先是和卓陸鬧了一陣,而后想起手機的事情。便假裝要移開枕頭,無意間發現了手機,立刻一臉驚訝。爸爸,您的手機怎么跑到我的枕頭下面了?卓陸瞇著眼睛,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沒有注意,可能是換衣服的時候無意間掉下來的。可以借我玩玩么?這一句話就出賣了卓卡丁的小心思,以他那個小脾氣,若是真想玩,根本不會打招呼。如果非要這么客氣,肯定是用自己的手機在耍什么小伎倆。卓陸也不揭穿他,耍什么把戲都無所謂,只要不傷到他自己,卓陸無條件縱容。卓卡丁還在演戲給自己看。我最喜歡你手機里的小游戲了。說著,打開一個游戲界面放在主屏幕上,信息直接隱藏。打了一關又一關,卓卡丁都未給騰黎發信息,他就是存心掉他的胃口,讓他那邊因為收不到信息而心緒不安。哼哼……和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卓卡丁的大拇指動了動,又吃掉了一個小怪獸。大約又過了五分鐘的樣子,卓卡丁看到了短信提醒。趕緊將游戲暫停,轉到了信息界面,小心翼翼地翻開一看,果然是騰黎發過來的。你是氣我剛才誤會了卓丁丁,才不給我回信息的么?哼,自作多情的家伙,本來就沒想給你回。想歸想,卓卡丁還是很紳士地回了一句,你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那你為什么不給我回信息?卓卡丁心里幽幽地問道,怎么?還有難得住你的游戲?卓卡丁立刻把界面退回到游戲窗口,掩耳盜鈴般地解釋道,剛才手機反應太遲鈍了。卓陸故意按住卓卡丁的胳膊,別總是玩那個了,早點休息吧。一聽到卓陸下了命令,卓卡丁趕忙回道:馬上,馬上,還有一關,很快就完了。看來得加快速度了,想罷,卓卡丁給騰黎發了一句,明天早上一起去晨練?有時間么?等下,我查看我的日程。裝什么裝?大早上的還能有什么安排?這人活得可真累,卓卡丁禁不住撇撇嘴。他是不知道,他這些豐富多彩的表情全都被一旁的人盡收眼底。好吧,明天早上恰好有時間,在哪里見面?卓卡丁想了想,回道:維多利亞公園,網球場附近,七點。好的,晚安。晚安。發完最后兩個字,卓卡丁清空了手機里的一切使用痕跡,將手機關機后,規規矩矩地放到了不遠處的寫字桌上,小臉紅撲撲地鉆進了被子里。卓陸瞧見兒子興奮成這幅樣子,忍不住用胳膊支起腦袋,側身盯著他看,聲音里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玩個游戲就高興成這副樣子?卓卡丁興奮得在被子里搓手,嘴里仍舊沒一句真話。我一想到明天可以和你一起出去晨練,我就很開心。雖然知道不是真話,可是被騙的仍舊很高興,想好了去哪了嗎?卓卡丁點頭,去維多利亞公園。嘴里挑了挑眉,你怎么會想到那個地方?公園鍛煉的人多,比較有氣氛,明天我們去打網球好不好?我已經很久沒有打了。卓卡丁說著說著,就去解卓陸的睡袍。卓陸將卓卡丁拉入懷中,只要你喜歡。……徐燃狂打了一番游戲之后,感覺眼睛花了,看屏幕上的字都已經模糊不清了。于是從電腦旁坐起身,搖晃著身子去喝水,猛然間發覺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接著一個裸男闖了進來。不用問,這個彪悍的男人就是徐燃的老爹。若是放在以前,徐燃不會覺得有什么,他們父子倆經常這樣光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有時候旁邊還站著保鏢,他們都旁若無人地做自己的事情。今天,徐燃忽然覺得別扭了。腦袋里蹦出卓卡丁寫給自己的五個大字——我喜歡卓陸。然后猛地一拍腦門,怎么都想不通,兒子怎么能喜歡爸爸呢?就算他老爸再怎么英俊,在怎么出色,也不該有那種心思吧?這個問題困擾徐燃好幾天了,他一直想不通。倒不是覺得luanlun有什么,就是想不明白,整天生活在一起的兩個親人,怎么能萌生出愛情的火花呢?抬起眼皮看了徐霆一眼,身材健碩,肌rou發達,陽剛味十足。說句實話,徐霆這樣光著在徐燃的面前走了十多年了,徐燃第一次正眼看他。可是,怎么瞧都沒有感覺,穿衣服和沒穿衣服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