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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發現水已經漫到了辦公桌的底下,拿電話的代價就是要淌過那些污水。他死都不要弄臟自己的鞋子,于是打算出去找人幫忙。卓卡丁就站在不遠處,卓陸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總之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騰黎的手剛才污水浸泡完,他絕對不要被卓陸發現,因為卓陸也有潔癖,他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一定會惡心一輩子的。騰黎想著,發現鞋子已經被浸濕了,眼看著水就要漫出去,騰黎猛地關上了門。手不停地發抖,嘴唇被氣得青紫他心里很清楚,絕對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多么神奇的娃215繼續被整爸爸,你看。卓陸轉過頭,順著卓卡丁的手指,看到了從騰黎的辦公室里面漫出來的污水。房門的密封效果很好,一般情況下連煙霧都很難飄出來,如果水已經順著門縫流了出來,就證明里面不知道被淹了多深了。卓卡丁想要前去一探究竟,被卓陸一把拽了回來。別過去,一會兒門打開會流出很多臟水,他一定是忘記關水龍頭了。卓卡丁故作一臉驚訝,天啊,那豈不是要把地板泡壞了?快去找維修工啊,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別過去,一會兒門打開會流出很多臟水,他一定是忘記關水龍頭了。卓卡丁故作一臉驚訝,天啊,那豈不是要把地板泡壞了?快去找維修工啊,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兩個人正說著,門忽然那被拽開了,嘩啦啦的水流了出來,從里面連貫帶爬地沖出來一個身影。他的衣服全被污水浸濕了,頭發上還地滴答著臟水,因為胃部嚴重痙攣,他已經顧不得形象了,崩潰地趴在地上嘔吐。頂層的人不多,但是聽到聲響全都跑出來,紛紛一臉驚詫地看著騰黎。怎么回事?不知道啊,他的房間里流出好多污水。天啊,不是說他很干凈么?怎么會飄出這么多垃圾?不行,我要吐了,我竟然看到了衛生巾。額……卓陸也感覺倒了胃部的不適,擰著眉看著趴在地上的騰黎。卓卡丁倒是瞧得一臉樂呵,真奇怪啊,就算是水管子漏了,直接出來找人修不就完了么?干嘛要攢那么多水才沖出來?眼看著水要流到自己的腳邊,卓陸一把抱起卓卡丁,朝自己的辦公室那邊走去。卓卡丁的腦袋枕在卓陸的肩頭,大眼睛滴溜溜地瞧著騰黎,笑得這叫一個歡啊!騰黎在辦公室里面忍得不能再忍了,才崩潰地沖出來的額,他本以為卓陸已經走了。不料吐完之后抬起頭,正看到卓陸抱著卓卡丁離開的身影。卓卡丁那炫目的笑容,刺得騰黎的眼睛瞬間**。拳頭狠狠地捶擊著地面,騰黎恨不得將卓卡丁大卸八塊。整整一個下午,騰黎都在家里的浴缸泡著,本來該見的一個客戶推辭掉了,腦子里只剩下滿屋子的污水。這是他有生之年受到的最大的一個打擊,他從不允許自己在外人面前失態,但是這次他把自己的形象毀得支離破碎。對于一個高傲了二十幾年的人,自尊和顏面就是他生命的支撐。旁人冷嘲熱諷的眼神,卓卡丁幸災樂禍的笑容,無一不在刺激著騰黎那顆不容侵犯的心。他一定要讓卓陸知道卓卡丁的所作所為,他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身體已經泡得發白,騰黎還是覺得身上好臟,怎么洗都洗不干凈了。電話響起來,騰黎從浴缸里站起身,赤條條地去接電話。騰助理,我是維修部門的,我想問一下,您當初把房間里的水管改了位置,是由誰負責的?因為水管選用設施不配套,我們必須要找到為您服務的那一家。騰黎的臉色驟變,他差點兒忘了,這還是個麻煩事。當初他搶走了小王的辦公室,把辦公室的所有設施都改造了一番。尤其自來水,這是騰黎一定要修改的地方,他每到一處地方,都堅決不和其他人共用一條管道。所以他偷偷請來了維修工,把辦公室里面的管道截斷了,另外接了一處純凈水通道,作為自己洗漱用水。但這件事是公司明令禁止的,所以臺歷一直未敢告訴卓陸,不料今天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怎么辦?說還是不說?說了就等于把自己賣了。卓陸最討厭特權份子,這一點騰黎再清楚不過。不說的話卓陸也會查出來的,一旦他追究起來,自己苦苦營造的那些威信就毀于一旦了。騰助理,麻煩您配合一下,現在頂層到處都是污水,在不處理我們的飯碗就要丟了。騰黎手一抖,壓低聲音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的,但是這件事你們別給我捅出去。我保證等你們幫我修好了,我會付給你們雙倍的酬勞。那邊沉默了一陣,略顯為難地說:騰助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和上級部門反應了。沒辦法,這事讓卓總碰上了,誰也不敢瞞著。騰黎的臉瞬間變色。那個,騰助理,你還是告訴我們之前的維修公司是哪家吧,省的我們再浪費時間了。不是我說你,你也真夠大意的,什么水平的人都敢請,竟然能把下水道的管子和飲用水的管子弄錯位了……騰黎的胃里一陣抽搐,放下電話跑到衛生間狂吐一番,吐得胃液都出來了,還是覺得無比惡心。喂?騰助理?那邊的維修工笑呵呵地掛了電話,而后朝著旁邊的人說道:還要給我們雙倍的酬勞,小少爺十倍的錢都送過來了,他還好意思開口。就得整整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騰黎坐在浴缸旁,鏡子里顯露出的他從未有過的頹廢。他如此的不甘,自己苦苦營造的這一切,頃刻間就轟然倒塌了。他還沒處去喊冤訴苦,錯誤的源頭就在他這里,如果他再把矛頭指向卓卡丁,只會讓卓陸更加厭惡自己。……沈童的一只手拿著藥管,另一只手不停地敲擊著藥管的外壁,發出叮叮的聲音。徐鷹就坐在沈童的身邊,看著他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手里的一切,就好像陸羽下一刻咽氣了,他也會微微一笑,放下藥瓶給陸羽穿上壽衣。沈童把藥管里的藥水倒進旁邊的一個杯子里,開始拆解注射器的包裝袋。徐鷹的目光一直放在沈童的手上,從未離開過。沈童感覺自己的手部不停地冒涼氣,徐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