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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吭一聲么?徐燃又掙扎了一會兒,忽然發現自己抽筋了,緊接著,貌似呼吸裝置被自己弄掉了……完了,這回玩大了,不會真的這么白送了一條命吧?瞧見誰下的人沒了動靜,徐鷹感覺自己的手上濕漉漉的,那是卓卡丁的眼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即便真的放了卓卡丁,損失了一條船,對徐鷹而言也沒什么。他斷定卓陸不敢傷他一分一毫,如果他真的敢冒這個險,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徐鷹的手放開了。與此同時,徐燃被提了上來,放回甲板上。他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很快被醫護人員送進了搶救室。再次回到卓陸的懷抱,卓卡丁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卓陸緊緊抱著卓卡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爸爸,我好想你。卓陸拭去了卓卡丁的眼淚,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著,雖然卓卡丁并沒有他想象中的憔悴,可看著他還是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爸爸,燃燃他……他沒事。得到卓陸的保證之后,卓卡丁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卓陸卻被一幕深深地刺痛了眼睛,他看到卓卡丁的脖頸上,有幾處令他血脈噴張的印機。卓卡丁看到卓陸的目光,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么,手下一是的捂住脖子,一臉驚恐畏懼的表情看著卓陸。卓陸手里的槍舉了起來,瞄準對面的徐鷹,此刻的徐鷹已經轉身,正打算會船艙里。卓卡丁忽然抓住了卓陸的手,企圖奪過卓陸手里的槍。爸爸,不要。急切的一聲呼喊,令卓陸覺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他扭頭看向卓卡丁,不敢相信這聲哀求是從他的口中發出的。丁丁,這半個月的時間,他都對你做了什么?徐鷹沒想到,卓陸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卓卡丁的手還在同卓陸僵持著,耳旁忽然傳來槍聲,他以為卓陸的槍走火了,忙朝對面望去。卻在那一刻身形巨震,他發現開槍的人是徐鷹。子彈直直的穿破卓陸的胸口,就在他們僵持的一剎那。爸爸!一聲凄慘的呼喊劃破夜空,給對面的船只染上了一層悲哀的色彩。余崇陽暴戾的雙目直直的看著對面的徐鷹,他對徐鷹的恨意絲毫不比卓陸少,即便卓陸不開槍,他也會開槍。即便和他同歸于盡,他也要給陸羽討回一個公道。徐鷹的目光還在卓卡丁的臉上定格,卓卡丁始終沒有朝這里看一眼,但是徐鷹已經看到了他那雙仇恨的眼睛正逼視著自己。徐鷹笑了,卓卡丁,我是一個壞人,你不該替我求情的。余崇陽在一個晦暗的角落里舉起自己的槍,瞄準徐鷹的頭,一顆冰冷的子彈直直的射了過去。徐鷹不知道自己的前面是何時多出一個人的,等發現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撲進了自己的懷里。余崇陽正準備開第二槍,手一抖,槍忽然掉落在地。小羽……徐鷹已經感覺到陸羽中彈了,并感覺到對面開始發起兇殘的攻擊行為,他抱著陸羽穿過槍林彈雨回了船艙,陸羽的后背中了一槍,已經陷入了昏迷。都別開槍了。余崇陽朝著甲板上所有的人嘶吼著。那些端著機槍掃射的人根本聽不到余崇陽的話,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毀掉對面的所有人,毀掉他們的船。船長跑進安全艙,絕望的喊道,徐總,補好了,我們的船被人做了手腳,馬上就要沉了。徐鷹像是沒聽見一樣,死死攥著陸羽的手,咬著牙說道:小羽,你再堅持一會兒,,不要這么沒出息。再苦的日子咱們都挺過來了,一顆子彈算什么?小羽,你睜開眼,看看我……看到陸羽沒反應,徐鷹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瘋狂的嘶吼道:你他媽給我醒過來!我命令你醒過來,你要是敢這么死了,我做鬼都不會饒了你!!看到對面的船開始傾斜,余崇陽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他慘白著臉打算沖過去,卻被羅越和其余幾個保鏢死死抱住。崇陽,你不要冒這個險,槍口是不長眼睛的。余崇陽赤紅的眼睛里滿是驚恐,他瘋了一般的嘶吼著,陸羽還在對面,我要去就他,我必須要救他!羅越從未見過余崇陽這副模樣,他不知道余崇陽和陸羽之間究竟是何種關系,但是在命令面前,他表示無能為力,崇陽,這是卓總的意思,他這次不打算留下一個活口。余崇陽的身體驀地一震,卓陸的這個計劃根本沒有告訴他,而陸羽在對面船上的事情他也不知情。一種悲涼的感覺襲上胸口,余崇陽猩紅的眼睛對著羅越,一字一頓地說,那就算上我一個。抱歉,我做不到。羅越一臉無情的給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事宜他們盡快動手。卓陸被送進船艙搶救,余崇陽被打暈了,甲板上只剩下羅越一個人。他狠厲的視線朝對面望去,從容不迫的命令道:發射榴彈,一分鐘之內全部解決掉。船艙已經漫進水來,船身在巨大的搖晃著,上面僅存的幾個船員還在茍延殘喘,做著最后的掙扎。徐鷹仿佛看不到這一切,依舊死死抱住陸羽,強迫他清醒過來。徐總,別叫了,我們都得死。船員的聲音透著幾抹悲涼。就在這艘豪華游輪即將沉入水底的那一刻,忽然有一艘直升飛機在徐鷹那一層甲板上降落。本來已經宣判死刑的幾個人,忽然就有了生存的希望。船長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瘋了一樣的沖出去,還未走到甲板上就被一顆榴彈炸成了rou泥。羅越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能聯系到救援人員,眼看到手的成功就要被破壞了,恨得咬牙切齒,給我狠狠的打,把那架飛機也打下來!飛機上的一名駕駛員穿著防彈衣,僥幸沖進船艙,朝徐鷹大喊著:徐總快上飛機,再晚一點兒飛機就支撐不住了。徐鷹看了看懷里的陸羽,剛要抱起他,卻被駕駛員攔住了。徐總,別管他了,現在自保最要緊,真要把他弄上飛機咱們都得跟著掛啊!關鍵時刻,駕駛員已經顧及不上身份問題了,平時在徐鷹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現在被逼的沒辦法了,什么都敢說出口。徐鷹低頭看著陸羽,船艙里的水幾乎沒過了他的頭。毫不猶豫的抱起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