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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大大恢復了,看余崇陽又攔在自己的面前,大有一種想拼命的架勢。可惜余崇陽似乎并沒有興趣,陸羽朝他走過去,他很識相地躲到一旁。陸羽擰動門把手,擰不開,兇惡的眼神看著余崇陽。你給我開門。余崇陽一臉無動于衷的表情,似乎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他也不知道門為什么打不開。陸羽簡直要抓狂了,上前一把攥住余崇陽的脖領,給我開門,我不想在這里待著了。你憑什么要關著我?我現在和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沒必要假惺惺地請人給我看病,裝模作樣地照顧我。我告訴你,我沒那么賤,你就是再對我好,我也不會在上你的當了,我們就是死對頭,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余崇陽仍舊保持沉默。陸羽瘋了,對著余崇陽的胸口砸了兩拳,你現在給我開門,過去的一切我不再計較。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否則我和你同歸于盡。動手吧。如果你和別人說了這么一大堆話,別人只回了你三個字,你是怎樣一種心情?不用說,陸羽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一個人的眼睛里若是冒出了火苗,就證明他已經認不得眼前的人是誰了。光靠拳頭是打不死余崇陽的,他的身體和他的臉皮一樣厚。可惜,陸羽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找到一件可以當做兇器的東西。而在尋找這個東西的過程中,他的火已經消去了大半,再走到余崇陽面前時,剩下的只有nongnong的無奈。你到底想干什么?余崇陽遞給陸羽一杯水。陸羽剛才吼了那么久,的確有些渴了,喝了水之后繼續看著余崇陽。麻煩你讓我走成么?算我求求你了。余崇陽沒回答陸羽,而是從口袋里拿出兩顆糖,遞到陸羽面前,嘗嘗,有煙絲。陸羽一下子把那兩塊糖甩出去五米遠,搞什么?短短兩天時間,這樣的劣等招數余崇陽用了無數次,人家起碼是換湯不換藥,他是連湯都不換。你是精神不正常了么?陸羽看著余崇陽,第一次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以前他和余崇陽爭執,余崇陽還會想方設法還擊,雖然手段卑鄙,總算是有點兒回應。現在倒好,你說十句話,他就兩個字在那里等著你,兩個字還是好的,大多數時候,余崇陽都在扮演啞巴的角色。你想和他急,卻總被他的某個舉動壓回去。譬如陸羽想喝水的時候,余崇陽總能及時把杯子遞到他的手里;陸羽想下地的時候,床邊一定擺好了謝;陸羽的肚子剛開始叫喚,余崇陽已經把熱騰騰的飯菜端到了陸羽的面前。但就是兩點,余崇陽絕對不依,無論怎么反抗都沒用。一點是抽煙,一點就是出門。陸羽累了,他知道余崇陽是故意氣自己的,也就不再瞎折騰了。折騰來折騰去都是自己在鬧笑話,人家在旁邊看,扮演跳梁小丑的永遠都是自己。天色漸沉了,余崇陽走出了臥室,陸羽看著窗外,心里忽然覺得空空的。這兩天他經常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夢里面的自己還在工地上干活,旁邊是灰頭土臉的徐鷹。他們會經常為一個饅頭而爭執,誰也不肯多吃一口,往往爭執到一半就醒了。肚子有些餓了,陸羽知道余崇陽很快會把飯菜端過來。果不其然,沒有兩分鐘,余崇陽已經端著一個碗朝這里走來。看來這次是湯,陸羽走過去,看了看碗里的東西,臉上一陣詫異。為什么余崇陽每次給自己吃的東西都這么奇怪?說湯不是湯,說粥不是粥,里面一粒一粒的,遲到嘴里口感不像米,倒有點兒像面。陸羽朝余崇陽投去懷疑的目光。你給我吃的是什么?大麥粥。大麥?陸羽雖然沒吃過,但是不代表他不識貨,大麥哪里會是這樣的。其實,余崇陽是把生面條攪碎了之后再下鍋,這種方法是專門針對沒牙老頭的,不過在嘴硬的陸羽身上同樣適用。余崇陽知道陸羽喜歡吃面條,當初又說了那么絕的話,只能逼迫自己忌口。不過余崇陽自有他的方法,他可以把面條做得讓陸羽認不出來,其實陸羽這兩天吃的東西,都是余崇陽改造出來的面條。雖然有點兒不倫不類,但味道絲毫不輸于面條。陸羽吃了幾口就停不下來了,也不計較自己吃的是什么了,三下五除二就把碗里的東西吃光了。……一二一,一二一……嘹亮的口號聲響徹山林,一排排年輕的身影在晨曦的霧氣中若隱若現。他們在樹林里穿梭著,鳥兒就在他們的頭頂飛來飛去,他們偶爾還要過小河,任清涼的喝水漫過褲腳和鞋子,仍舊在鍥而不舍地前行著。事實上,他們并無欣賞大自然風光的那份心情,也不是心甘情愿地往前跑,而是實在沒辦法。教官的棍子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只要稍稍慢幾步,棍子就會毫不留情地與身體進行零距離接觸。一路上,被打的人數不勝數,有些人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跑起來已經一瘸一拐的了。他們欲哭無淚,因為停下來就意味著更大的痛苦,所以相比之下,他們只有繼續跑。終于,救命的號角響起,他們每天早上必經的五千米長跑終于結束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可以喘口氣,因為更大的任務還在后面。卓卡丁喝了一口水,擦了擦頭上的汗,好久沒這么跑了,感覺身體有些吃不消。他瞧了瞧徐燃,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沒跑一樣。他和徐燃的身體素質本來差不多,怪就怪前陣子自己太懶了,突然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松懈了太久的肌rou有些適應不過來。人數不夠啊,后面還差幾個?有兩個教官在那里大吼著,他們明明在后面盯著,怎么會無故丟了幾個?半個小時過后,那幾個人才拖拖拉拉地跑過來,他們原本跑在前面,看到高草叢就扎了進去,打算藏進去之后抄近道回來。不料中途迷路了,不僅沒跟上隊伍,反而拖延了時間。懲罰是在所難免的了,這次偷懶的是清一色的男生,教官更是不留情面。每個人赤膊在烈日下暴曬一個小時,兩條胳膊伸平,上面放一塊磚頭。凡是磚頭掉下來的,延長十分鐘。對于這些貴族子弟來說,這種懲罰太苛刻了,有些學生根本忍受不了,磚頭不停的掉,時間不停地延長。到最后任務沒完成,人已經倒下了。暈倒的兩個人被抬走了,這里又少了兩個。卓卡丁數了數,剩下的人不足15個,他們這個組只剩下他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