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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明顯媳婦還在氣頭上,怎么做都不能消氣,還不如先把正事做好,自己份的媳婦份的,然后借由工作去和他商討,討論來討論去,自然就好了。”言寧狐疑,“有用沒用?”“當然有用,最起碼我媳婦沒有悲觀的認為我們沒有未來。”王胡子也不是吃素的。自從和秋生顛鸞倒鳳后就對識別一切男男CP具有火眼金睛的功效。言寧嘆氣,“你懂什么,這來自四方的壓力有多大,睨現在還沒離開我,我已經是萬幸了。我說是說不放手,但是他要是執意放手,我也一點沒辦法。我憑借的只是他對我的不舍得和不忍心。”王胡子語重心長的說,“所以兄弟,你要努力強大起來。”王胡子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哎,我去看下山下的作坊怎么樣,順便帶點果酒上來,讓他解解饞。”言寧在原地呆立了一會,怎么想怎么郁悶,自己是被一個山賊教訓了么?尼瑪,誰說老子不努力了,老子不努力你以為這殺身之禍是怎么來的。言寧轉身去分配他的下屬,三個去調查昨天的伏擊事件,三個去荊州城里打探虛實,五個去調查上次有人襲擊溫睨的事。其余人全部隱入暗處待命。小歐當天晚上回到山上,小歐,云明,秋生,王胡子和言寧,溫睨悉數到場,聽小歐一個人講城里的故事,小歐看著這架勢,嚇的心里一直打鼓,然后一直回想自己沒做錯什么吧!小歐先是梳理了一遍城中的勢力,然后就是眾人有問有答的時間,一個時辰下來,在場的對荊州現在的形勢也有了了解。“這么說荊州城城主還是很穩健的一個人,這樣就難辦了。”秋生說,“而且,那邊派來談的人是第二把手,你能全權代表嗎?”秋生懷疑言寧的身份是不是鎮得住。言寧不屑回答這個問題,溫睨說,“可以的,梁王第三子,基本等同于梁王,比二把手還好用。”云明用手指點著桌子,“荊州城主可突破的地方不多,比起那邊,我們的優勢也不大,如果跟他們耗在這又浪費時間精力。”眾人看著云明,云明說,“不如,我們先從定州開始,定州的水已經混了,我們可以很輕松的拿下,而定州荊州向來是共進退,拿下定州,對荊州來說也不是不小的壓力和誘導。等拿下荊州定州,這云崀山周圍五洲自然就惟世子馬首是瞻。”言寧點頭,看向云明的眼里滿是欣賞,在這么快就分析透局勢,并且有應對之道,是可造之才。言寧對他笑說,“這位先生,可有出將入侯之心?”溫睨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大喇喇的挖墻腳,秋生則一點都不擔心,云朗的心已經徹底被這云崀山收服,他才不擔心他哥哥會飛走呢。果然,云明只拱拱手,“在下不才,才疏學淺,只能在這鄉野之中,登不上大雅之堂。”言寧笑著說,“先生不必急著推拒我,本世子只是憐才心切,以先生之才,委實是委屈了。”既然他都如此說,云明也不好嚴詞拒絕,話頭又轉到怎么攻陷定州上來。言寧不在意的說,“既然定州的水已經混了,那就再攪混一點,等到混的完全不知道誰是誰,我再去找定州城主談。”秋生笑,“既然公子已經想好計謀,那我們就聽候公子吩咐就是,小歐,你明日就去定州,在定州的一切暫時聽從這位公子的安排。”言寧把小歐叫道一邊,你明日到定州先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小歐不住的點頭。秋生對云明擠眉弄眼的,“未來的大丞相,大官,就一點都不動心。”云明白眼他,“伴君如伴虎,我還是伴著大哥安全些。”王胡子一本正經的說,“你可不要伴我,我的臂膀是留給秋生伴的,兩只都是,沒有你的位置。”云明和秋生黑線。因為言寧的事,黑風寨上下難的又緊張了一回。上山下山都警戒了不少,過路人更是嚴加盤查,林子里放哨的人也多安排了幾個。趙二也為了配合言寧的行動下山了,他拉著柳嵐依依不舍搞十八相送的時候,柳嵐很淡然的對他說,“你快去吧!你在山上都呆了兩三個月了,你再不下山做事,秋生不會給你發月銀了。”趙二很郁卒的最后一次揮手,除了說要多吃飯多休息外還大喊,“你少和秋生他們在一塊聊天,都學壞了。”柳嵐給他一個圣母樣狀的笑容,揮揮手,“要注意安全,小心謹慎哦!”再過了三五日,言寧和溫睨也下山了,他到底也不好意思,自己的事只叫別人去做,他在后面指指點點。有些事也非得他們做不可。秋生和云明去了荊州一趟,見了些人就回來了,其余人就只在山上等消息。敵對方派過來支援的人在經過云崀山的時候,都在茶寮被放倒,捆綁起來,秋生也不把他們綁上山,這種時候,貿然暴露自己,陷入兩方之爭并不明智。做些痕跡顯示是梁王這邊做的手腳,然后就都送到郊區一處關押起來,只等言寧他們回來收拾。言寧做到這個地步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定州城主就私下臣服了,言寧也沒公開這個消息,他自然知道,現在城中內斗消耗的越多,將來他收管的時候就會越順利。而且能把敵人的一部分心力吊在這也不錯。留下兩個暗衛在定州,一半輔佐,一半監控。言寧和溫睨悄悄的回到荊州。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評還是很內傷的,所以俺明天就不更了……下一章會完結吧!然后剩下的幾章就都是番外,乃們可以定要什么的番外,如果沒要求,那就無責任崩壞番外啦,咳咳,也會有rou番的說……俺就是一個大包子,辛勤寫作沒人看的大包子,萬年真空的大包子,無比怨念快要心里黑的大包子……94完結(上)言寧和溫睨在荊州住的是國色樓,聽名字就知道和天香樓脫不了干系。原來是秋生覺得既然食肆的生意做的這么好,不涉足住宿好像不太合理,畢竟吃住不分家嘛!但是天香樓本身的格局很好,要是硬要拓寬再做客棧,難免有點違和的感覺。秋生索性把天香樓附近的地買下一塊來,打掉上面的房子,重新建立起一個雄偉不失華麗的客棧來。當然買地拆房建房,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