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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點頭,拍拍他的肩,“這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他了。這個人不管是不是和你一樣的遭遇,反正我們也把他救下來了,他的幸福生活也開始了。”柳嵐點頭,秋生戳戳他眼下的黑影,“這么重的黑眼圈,快去睡吧,這里我?guī)湍憧粗!绷鴯箍此拔胰ツ乃 !?/br>秋生一想,也對,現(xiàn)在這個人睡在柳嵐的床上,柳嵐如果是可以睡別人床上的人他也不會之前就自己睡一個鋪位。秋生撓撓頭,“要不然你去我床上睡吧,還算干凈。”柳嵐搖搖頭,走到桌子邊,一趴就算是這么睡了。秋生找了一床毯子給他披上。傍晚的時候趙二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卻不是什么好消息。這個人果然是春豐閣逃出來的。而且他的情況有點復(fù)雜,不是春豐閣里還在調(diào)教的,而是已經(jīng)賣出去的商品,買他的人是縣城一霸,不會那么容易罷手,而且他還是山賊窩里賣給春豐閣的人,春豐閣找人和山賊人一說,那邊說也要幫著找。搜索的人一多,這就不好躲。王胡子點頭,皺緊眉,“這倒是另說,人既然咱們就回來,就斷然沒有把人送出去的道理。”秋生點頭,趙二說,“這個不是最重要的,因為人家一時半會也查不到我們這,現(xiàn)在急的是,我回來的時候突然想小解,繞了正道去解決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足印,足印一直到半山腰,這是誰的足印?”這個問題引起大家的重視,討論后的結(jié)果是不可能是山里的人留下的足印。這個就嚴重了。“會不會是經(jīng)過的人留下的,或者是村里的人跑這來了。”大虎說。“可能嗎?”李林義說,“咱們這山又不是在必經(jīng)道路上,哪里有路人經(jīng)過。而且這附近村莊里誰不知道哪個山頭里有山賊,誰會沒事上有山賊的山啊。”“那這么說,就是外人了,哪個外人?誰會來我們這?”二虎說。秋生皺眉,“看來是我們最近太張揚了,被人盯上了。”秋生咬著拳頭,“我們要加緊警惕,MD,這個鬼地方,防守也不知道怎么防守。”王胡子安撫似的拍拍他,“沒事,也不一定馬上就來了。”秋生瞪他,“不早做準備,等人上來就晚了。未雨綢繆你懂不懂啊。”王胡子點頭,“知道知道,你別急。我尋摸著,估計也就是最近的山頭里的人做的,他們的底細我都知道,打不贏我們,沒事。”秋生搖頭,“不對,要是說你都知道他們的底細,沒道理他們不知道你的底細啊,既然知道在你這討不了便宜。就算知道我們現(xiàn)在富了,也不會貿(mào)然上前來。趙二,這樣,明天你去打聽打聽,看著附近的山賊是不是有什么變動,看他們之間相互有沒有往來,看他們有沒有來新人。”趙二點頭,秋生對著王胡子,“山上也要加強巡邏,晚上也要守夜了。分幾隊你自己看著辦,哎呀,你們的拳練的怎么樣了?”王胡子拍胸脯說,“你就放心,晚上安心睡覺,我在這,誰都打不到你面前來。”秋生依舊很焦躁的轉(zhuǎn)圈。王胡子安撫他,“秋生,秋生,沒事,你別慌啊!”“我沒慌。”秋生低吼,轉(zhuǎn)一圈后,咬牙切齒的說,“MD,都要過年了,誰還不識相要找不痛快,讓我知道了,非得好好教訓(xùn)他們不可。”莫名的足印,暗處的覬覦,讓山上的氣氛凝重起來。女人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這種氣氛本身就帶著不安。女人們只有兢兢業(yè)業(yè)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柳嵐一直在照顧病人,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男人們其實對著看的很淡,其實這種事以前也有,一到寒冬,就有人來挑戰(zhàn),想搶房子。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把那些人打跑就是了。以往還餓著,現(xiàn)在不僅吃的飽穿的暖,還學(xué)了拳,跑了圈,戰(zhàn)斗力更是不同往日。所以在這次的事件上,真正上心焦慮的只有秋生一個人。只一夜,嘴里就急的長了火泡。作者有話要說:“不哭,我不哭,早就不哭了。”把頭埋在秋生胸前的柳嵐嗚咽著。秋生拍著他的背部,“你都沒有親戚嗎?他們都是死的嗎?眼睜睜看你們家變成這樣。”柳嵐大概覺得這樣的姿勢比較別扭,就輕輕推開秋生,用袖子擦淚,臉上沒有淚痕,只是眼睛和鼻子還是紅紅的。“樹倒猢猻散,他們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再說這亂世中人人都是泥菩薩過江,誰還指望的上誰,剛知道春豐閣是什么地方的時候我真的想死,我也去試了,可是沒死成。”秋生摸摸他的頭,“幸虧沒死成。活著多好啊。”柳嵐點頭,面向著床上的人,“我知道他身上的傷痕,看來在春豐閣里他受了不少的苦,他身上的鞭痕,看來是逃了幾次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會餓人,如果再不聽話,就用木棒打,木棒纏上布條,不會留疤,只會打淤血。淤血會散,對以后接客也不會有影響。再還要逃跑,就用鞭子沾了辣椒水打。不怕打壞了,只是不能接上等客了罷。”秋生看著柳嵐面容平靜的闡述,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柳嵐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情,反而對他一笑。“那個時候我真的是恨死了,每天都生不如死。就算還沒有真的和男人那個,妓院里調(diào)教人的手段也很……”柳嵐說不下去。“那你是什么時候碰到大奔的。”柳嵐陷入回憶,“其實也就是去年的事,但是感覺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久到我以為我從來沒就沒有過那么一段遭遇。逃出來的契機出現(xiàn)的很巧很緊,一環(huán)緊接一環(huán),稍微一個判斷失誤或者是慢一點就逃不出來了,我想大概我這一世的聰明機智和好運氣都用在那一刻了。”“那是一個慣例的初夜拍賣會,春豐閣里調(diào)教好的新人都會站在那,讓人競價得之,本來所有人上臺前都要被喂了那種藥的,吃了后人身子疲軟無力,一是防止不聽話想要掙扎,二則是可以助買主的興。”“但是那天也許是人多,看管的沒那么嚴,我把藥壓在舌下,等他們不注意就把藥吐了。后來買我的人是一個員外,他買下了我,又嫌春豐閣臟,就用轎子把我載到他的別院去。然后轎子在行經(jīng)的過程中恰巧碰上一列送了葬回來的人。我在轎內(nèi)聽不清楚,但是好像是吵起來了,因為轎子停在地上。”“我悄悄望了一眼外面,看見幾個轎夫都在前面幫著管家說些什么,沒人注意到后面,我就偷偷的溜出來了。我不敢停頓,一直跑一直跑,我跑到城東,拿了人家晾在外頭院子的里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