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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也會支持,頂多事后再問一下,他直覺的知道,秋生不會害大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好。秋生想起今天趙二今天匯報的在城里聽到的消息就想笑,什么城東的李員外都70了還納了個16歲的小姑娘做妾,也不知道他還行不行。王家的小姑娘丟了貓,扯嗓子哭的半個城都聽見云云。想起趙二一本正經(jīng)說八卦的樣子,秋生就想樂的在床上打滾。王胡子回頭,看秋生笑的樣子無語,“那就讓他天天去吧!”秋生看他,“他跟你說了什么嗎?”王胡子點(diǎn)點(diǎn)頭,“他說他蹲在茶館外沒什么事做。”秋生笑,“明天我去提點(diǎn)提點(diǎn)他,他很快就知道聽墻角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了。”王胡子揉菜,“隨你高興。”點(diǎn)著燈油,揉了半夜,最后裝壇,睡覺。再到一天的開始,因?yàn)槊髅髡f早起要跑步,練拳,但是前兩天都沒有行使,今天秋生發(fā)了狠,自己早早起來了,還一個一個的把睡著的人踢醒來。跑步,準(zhǔn)備動作,再是打拳。秋生哪里又學(xué)過什么拳術(shù),不過就是高中軍訓(xùn)的時候?qū)W的軍體拳,再就是到社會后,打架累計的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打哪個地方可以讓人最快喪失戰(zhàn)斗力,打哪個地方人會傷的很重很痛,但是外表看不出來。邊打邊說,寓教于樂,開始被叫起來跑步的人還悶悶不樂的,這會兒也全部提起興致來。興致勃勃的學(xué)著,有樣學(xué)樣的出拳,時不時有人驚呼,你打到我了。秋生只教了幾個動作,讓人練習(xí),還說,“明天都自覺的起來,再讓我去喊的,就加跑一圈。”運(yùn)動完吃了早餐就是要補(bǔ)房頂了。曬好的茅草織成一張張厚實(shí)的雨披。李林義爬到屋頂看看說,把中間后面的瓦片來補(bǔ)左右的空缺。這后面就全部都用雨披,這樣就不東一塊西一塊的難看。其他人沒意見,都不懂啊,現(xiàn)在有人懂有個人出頭做就是好事了,于是李林義和二虎在屋頂上,秋生和柳嵐就在下面遞。王胡子和大虎去河邊挖土做磚,老鐵開始處理拖回來的樹木,小虎幫他做下手。老曾的土也翻了,種子還要過一兩天才能種。他就拿著鐮刀背著筐去山上了。趙二被秋生拉著角落里嘰嘰咕咕的說了半天后,滿臉興奮的下山了。比起前兩天的上山下山,今天耳朵活計真是輕松的多。不到一上午,屋頂就修好了。因?yàn)闆]人上趕著去要他們做事,他們就往前坪一躺。“哎呀呀,感覺上次在這里躺著已經(jīng)是很久前的事了!好懷戀,好舒服啊……”二虎夸張的躺在地上說。李林義在旁坐著,“你不覺得大家都在做事,只有你在這里偷懶是很虧心的事嗎?”李林義說話向來是面無表情。“那你自己還不要一樣在這坐著。”二虎反問他。李林義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我挺虧心的。”二虎無言在心中咆哮,尼瑪,你覺得虧心你還坐在這干什么?不會起身去做事嗎?難道一句覺得自己虧心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懶嗎?二虎點(diǎn)頭,“我也挺虧心的。”說罷往后一趟,翹起二郎腿,愜意無比。中午的時候,王胡子他們和老曾都沒回來,老曾是帶了糧食去的,王麻子則是說把中飯送過去,順便把車也推過去。簡單吃完飯后,秋生交代二虎和李林義今下午要在老鐵的指導(dǎo)下把雞棚和兔子窩搭好。柳嵐監(jiān)工,誰不好好做事的?哼哼……秋生冷笑幾聲。二虎立馬就拉著老鐵脫離開飯桌,“來來,老鐵,告訴兄弟要做些什么?”然后秋生就推著車去送飯了,小虎坐在車上面。到了傳說中的產(chǎn)紅土的河邊——人稱紅土河,瞧瞧,這名字多貼切、王胡子和大虎已經(jīng)坐到邊上的樹蔭底下了,雖說已經(jīng)是秋天,但是太陽挺好,也挺熱的。兩人都半裸著上身。明顯的肌rou線條,看的秋生嘖嘖出聲。“我說你們,既然脫了衣服,河又在面前,不會一人去洗個澡啊!”秋生說。大虎嚼著饃饃,“現(xiàn)在是不冷,等會做事又得出汗又臟了,等下午的時候又冷了,不好洗。臟就臟了,都是大老爺們。”秋生不置可否。河邊上已經(jīng)曬了很多紅土轉(zhuǎn)。“這么多差不多夠了吧!”王胡子點(diǎn)頭,“收走這些,再把上午的和好的紅土倒進(jìn)模子里,明天全部拉回去,就可以了。”秋生看著河,“這水里怎么沒魚啊!”王胡子在后哂笑,“這魚苗子在春天還沒長成就被撈了吃了,秋天還有什么啊!”秋生搖頭,“所以我說啊,這地方真的貧瘠的很,咱們還是換個地方的好啊!”大虎瞪圓了眼睛,“換地方?換哪?什么時候換?為什么要換?既然要換了,為什么還這么大張旗鼓的整修房子?”秋生被他那一串問題砸暈了,才想起,搬地方只是私下和王胡子說了,別人猛一聽見自然會呆了。秋生求助的看王胡子。王胡子拍拍大虎的肩,“不是說就搬,這還只是一個設(shè)想,如果有好地方我們肯定會搬,現(xiàn)在不是沒有嗎?我們還得在這呢。”大虎沉默不說話,秋生看著他說,“大虎,這只是我隨便發(fā)發(fā)感慨,就是一句空話。”大虎笑,“這也沒什么?如果有好地方,要搬大家還是會搬的。”大虎看著王胡子,“只是,秋生來了,大哥就只有秋生一個兄弟了嗎?”這話一出,就靜悄悄了。小虎不懂大家在說什么蹲在一旁玩,這下也感覺到不對勁,喘喘不安的回頭看著他們?nèi)?/br>好半響,秋生憋出一句,“大虎,你,這是在吃醋嗎?”大虎目瞪口呆的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王胡子看著秋生,心想這是哪跟哪。小虎很不安也很不解,哥哥們這是在吵架呢還是在吵架啊!大虎,“你這說的哪跟哪啊?不著邊的事。”秋生聳肩,“本來嘛,我和王胡子睡一個屋,有事沒事閑聊幾句很正常,你難道不是在生氣王胡子和我說了卻沒有和你說嗎?這不不是吃醋是什么?”大虎有點(diǎn)惱火,“誰吃醋啊,吃醋那是老娘們小媳婦才干的事,我才不吃醋呢。”秋生有心想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