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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胖子想起身邊經(jīng)常有人說過的男人和男人這樣那樣的。秋生是不知道胖子再想些什么,胖子也應(yīng)該慶幸自己想的沒有被對面的這個人知道。秋生拿起胖子的手反復(fù)看著,搓掉指尖的污泥,露出一段更白的rou,“我想,這里之前應(yīng)該存在著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指環(huán),能借給我看一下嗎?”胖子醒悟過來,急著辯說,“大爺,我身上是真沒有了,不信你搜。戒指落在家里了。真沒帶。”秋生呵呵的笑,不再去看他,漫步踱在那個瘦高個和那人面前,“那我猜,戒指應(yīng)該是放在這位姑娘的身上了。”秋生笑瞇瞇的用彬彬有禮的語氣對那發(fā)抖的女人說:“不介意的話,讓我搜□吧!美女……”流氓的氣質(zhì)讓那柔弱的女人立馬癱倒在地,哭泣著往外掏東西。“都給你,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不要搜我的身。”那女人抽泣著說,秋生看著擺了一地的珠寶首飾和銀錠子,心情很是愉快,真是意想不到不錯的收獲啊。秋生招呼小虎一起來撿地上的東西,王胡子見他沒有要繼續(xù)下去的意思,再加上今天一次的收獲比往常一年的都多了。王胡子揮揮手,讓那三個人走了。還能聽見走遠了的胖子在訓(xùn)斥女人的聲音。王胡子看著秋生笑的和小虎一樣天真開心,“走吧,今天就回去了,明天去縣城里把首飾換銀子。”眾人恩。許是因為大收獲的問題,眾人上山的腳步輕快了許多。大家都圍著秋生問怎么看出來那個胖子再說假話。秋生就把自己在街上混的一套看人的本領(lǐng)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大家聽的不停點頭,原來還可以這樣啊。大家的距離就在這樣的交談中拉進。回到山上,王胡子把秋生拉進房里說有要事相商,秋生說想要去昨天的地方看有沒有抓到兔子。王胡子說。“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秋生納悶,但是沒說什么,兩人簡單的喝了粥就出發(fā)了,又是粥!秋生感嘆,希望明天換了錢可以吃頓干的。走向昨天的地方,王胡子很安靜,秋生也不是多話的人,于是,兩人走了一段很靜默的路。“啊,對了,那些東西放在房里,沒關(guān)系嗎?”秋生突然想到,打劫來的東西就放在睡的那個房子里的小柜子里,防盜指數(shù)等于零。王胡子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是說什么,憨憨的笑,“沒什么的,他們不會在我房里拿東西。”“那是因為你之前那里沒有什么好拿的。”秋生想起小虎夸耀的說法,想想都覺得很危險。重利之下必有勇夫啊!王胡子說,“可是大虎二虎趙二他們都在啊!他們可是打架的一流好手,真要有人不長眼,也討不了便宜去。”秋生有點驚奇,“你不笨嘛?”王胡子笑,雖然胡子遮住了他咧開的嘴,但是還是可以知道他在笑,“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很笨啊。”秋生目不斜視的往前走,王胡子在后面跟著,“真的,秋生,你很厲害啊!”王胡子夸贊他。秋生奇怪的看他,王胡子很誠摯的看著他,“秋生,你愿意留下來,做我們的家人嗎?”秋生不自在的咳嗽兩聲,“我現(xiàn)在不是住在山上了嗎?”王胡子說,“可是感覺你隨時會遠離而去。”秋生黑線,“這是正常的不是嗎?我們才認識多久,再說了,你這里連飯都不能讓人吃上,還不允許別人奔向更好的前景嗎?”王胡子不好意思的饒頭,“總會好起來的,你很厲害,而且我總感覺你會給我們大家?guī)砗眠\。”秋生再度黑線,“難道你讓我留下,就是為了改善你們生活的?”王胡子感覺說不贏就不說了,只是呵呵的笑,雖然秋生這樣的人他是第一次相處,但是他卻意外的很了解,他那些直白不討喜的話語后面沒有惡意。作者有話要說:身為胖子的我,一個一個的寫胖子,感覺很奇特的說……9、圣母王胡子...總算是沉默著到了目的地,陷阱里兔子是有,但是是死的,秋生想配一對生小兔子吃的愿望落空了。但是有rou總是好的。于是讓王胡子拎著死兔子走。走啊走啊走,在快要到破廟的時候,秋生說,“我可以嘗試當(dāng)你的家人,但是我要說清楚,我不會無止境的服務(wù)懶人。你和你那些兄弟說清楚,要吃就要自己動,誰對誰也沒有義務(wù)。”王胡子點點頭,“都聽你的。”好久不見一餐葷了,那些個人看見有死兔子回來,眼睛都綠了。秋生打點井水燒開泡腳,走了一天路,還挺累人的。秋生是喝不慣生水的,但是現(xiàn)在一沒有容器燒,二沒有容器裝,只能先喝冷水了。泡了腳就窩在床上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夏末,漸漸天黑的早了。王胡子端著一碗rou進來,兔子只有那么大,人那么多,算起來也不過是一人一兩坨rou,王胡子可能把自己的份也給秋生了,總之秋生碗里的rou還挺可觀的。白水煮兔rou,說老實話,這對曾經(jīng)在廚房里干過的秋生真不算什么,但是對吃了十幾天粥的秋生來說,對著這碗還帶點腥氣的rou簡直是有點迫不急待了。秋生端著碗吃的呼哧呼哧的,咬的同時還看王胡子,“你吃了?”王胡子點頭,秋生也沒在意。吃完了,用手抹抹嘴,把碗往旁邊一放,打個飽嗝,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就準備睡覺了。王胡子拍拍他,“先把今天劫的東西數(shù)數(shù)。”秋生拍開他的手,“這種事你之前怎么弄的就怎么弄,非讓我干嘛啊?”這個頭不能開,管了一件管兩件,管到后面脫不開身。王胡子坐到床邊上,“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弄,我覺得你管錢應(yīng)該挺好的,你來弄吧。”“不弄。”秋生背對著他,王胡子沒轍,“那你選些東西嘛,今天功勞最大的是你,有一份是該你的。”秋生想,為什么不拿?陌生的環(huán)境和人,還有什么比錢更可靠,秋生一骨碌的爬起來做好。王胡子把今天的搶的東西都扔在床上,他在一個一個的數(shù)銅板,秋生則拿起那些個珠寶看。總共是兩串珍珠項鏈,一個玉佩,一個玉鐲,兩個女士戒指和一個男士的扳指。秋生本來想帶那個扳指的,可惜戒指太大了,帶上去就能掉下來,秋生不信邪的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套。最后還是放棄。其他的東西秋生都不喜歡,就對王胡子說:“東西沒有我喜歡的,我就不要了,等換了錢,再給我一份就是了。”王胡子專心數(shù)銅板,說,“可是可以,只是換不了多少錢啊!”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