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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又不好在大道上和他拉扯不清,匆匆道別后就告辭走了。畢竟他們來城里也是為了把昨天的賊贓給處理掉。驚魂的秋生想了一會兒,說通自己,“大概是在橫店之類的影視城里吧!”恢復平靜的秋生又四處望著,希望能找個穿現代衣服的工作人員。看啊看的沒有見到。秋生嘆氣,那還是找個古裝人問一問吧。“先生,請問,火車站怎么走啊?”“唉,美女,請問,汽車站在哪里啊?”“……”問了幾個人后都沒有問出想要的答案,反而被當做瘋子避讓不及,秋生愈發的沮喪,算了還是自己去找吧!沿主道看看再說,越走秋生的心里越是心驚。但是秋生還是一直在寬慰自己,大概是觀眾的眼光越來越精,所以電視城的制作也越來越精細,幾乎以假亂真。秋生安慰著自己,從城南走到城北,從城北走到城西,再從城西走到城東。一路沒有碰見穿著穿著現代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看見拖著電線的機器,偶爾見到攤販上有人交易,用的也是銅板。秋生苦中作樂的想,這部片子是誰拍的,以后我一定要找出來看,就沖這份逼真勁,我都以為我穿越了。穿越?!秋生的腦海好像被什么擊中一樣。不是吧!這六合彩中獎一樣的機遇什么時候這么爛大街了,摔個樓梯都能穿??不會吧……秋生身子一軟靠在墻壁上,不可思議的心跳聲,膨—膨—秋生扭頭,看見城墻邊有延伸至上的樓梯,秋生想都沒想的就順著樓梯往上爬。終于爬到最上面。視野是無比的開拓。秋生看著順著城門延伸至遠方的土路,周圍或平坦或起伏的綠野山林。秋生啞口笑,這算什么?就算是原生態,怎么會一點現代的痕跡都沒有?沒有水泥路,OK!沒有車子,OK!但是為什么連那一排排可愛的小電桿都沒有。國家不是說早就偏遠山區通電了嗎?秋生抓狂,而且看來這個城鎮的人口并不少,怎么可能沒有電。再想想自己去問路時,別人對自己的裝扮表現出的深深的疑惑和恐慌。秋生覺得自己正在接近一個無比恐怖還一時半會不會醒的噩夢。“喂……什么人?老百姓不準上城墻的。快下去。”后背有聲音傳來,秋生轉過頭,看著一隊穿著古代兵服的小羅嘍。秋生簡直是像是看見救星樣的飛奔而去。抓住領頭的一個人的手就說,“兄弟,告訴我,現在是哪一年。”那人不耐煩的把他揮到一邊,抽出刀指著他,“你是何人,城墻重地,豈是你能來的地方!”秋生被刀尖的涼氣驚到,這是真的刀,砍下去會死人的。被這個意識驚嚇到的秋生,舉手表示善意,“我不是什么壞人,我只是上面看看風景。”“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城墻乃軍機重地,平民不準入內。難道你是哪個地方派來的間諜?”有人用腳抵著秋生的胸膛說。秋生咳咳出聲,“軍爺饒命,不是,真不是什么間諜。”領頭的人看了他一眼,制止了身后人的拳打腳踢。“好,就算你不是間諜,快快下城墻去了。莫要再上來了。”那些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新玩具,秋生像是從生死線逃回來一樣連滾帶爬的走下城墻。身后隱隱有人說,“為什么要放過他啊!也許是真的間諜呢?”領頭的人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個瘋子,有什么好計較的。巡邏,巡邏了……”秋生失魂落魄的走下城墻,在城門口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捧著腦袋喃喃自語,如果有好心人上前詢問他,秋生就會拉著他問現在是什么時候。然后人們會紛紛的繞過他,像是看一個可怕的瘋子。甚至還有些慈悲的婦人在他面前放了些銅板,吃食什么的。等王胡子和小虎辦完事,提著東西準備出城的時候,就看到這幅景象。小虎奔上前,“秋生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坐在這啊!”秋生抬頭,“哦,是小虎啊!小虎,現在是什么時候啊!”小虎被他的表情嚇到,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的回頭看王胡子,王胡子,把大包的東西放下,走到秋生面前,“現在還差一刻就到酉時了。”秋生看著他,“我說的是哪一年。”王胡子抓抓腦袋,“這個真的不清楚,我都忘記換了幾個皇帝了,現在用的是哪個皇帝的紀元都不太清楚啊!好像有很多哦,好像很多都行。”正在竭力想要搞清楚今年是哪一年的王胡子,一低頭卻看見了秋生仰著的臉上無聲流淌的眼淚,絕望的目光,王胡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的心里一疼,他低下頭,摸著秋生的臉,“怎么了!”秋生哽咽著,“我回不去了……”王胡子安慰他,“回不去也沒關系,要不,你和我到山上去吧!大家都認識了,也會歡迎你的,以后反正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吃的。”秋生只是流淚。王胡子好言好語的安慰。小虎在邊上看著東西,“大哥,城門要關了。”王胡子看著秋生,秋生抽抽搭搭的,“腳麻,我站不起來,走不動了……”王胡子把大件的東西背在胸前,讓秋生趴在他的背上。小件的東西讓小虎拿著,他再牽著小虎。在王胡子背上的秋生,抽抽搭搭的還不忘讓小虎把別人放在他跟前的銅板干糧給撿起帶上。夕陽下,相伴而行的背影,預示——新故事的開始。作者有話要說:7、想通了就是一條好漢...夜色沉沉的時候,三人終于回到了山上,其他的人早就等不及睡去了,只有柳嵐還坐在屋子里等候,破廟總共就是三間房,正中間的房間正中央擺了一個坍塌了一半的神臺。慈眉善目的菩薩在蜘蛛網的交織中繼續淡定。靠左是一間大屋,依舊很破爛,沒有床,沒有柜子,什么家具都沒有,鋪了一地的稻草就當是床了,現在有十余個人合著衣服倒在那上面,此起彼伏鼾聲透露出他們的知足,房子雖破,能有片瓦遮身不風吹雨淋就已經足夠。靠右的房間很小,倒是有床,看來是對王胡子作為一個領頭人的尊重,讓他一個人住,不過秋生自從被撿回來后因為是被王胡子直接抱進去的,后來也就一直是住在那里。柳嵐見是王胡子把秋生背回來,以為出了什么事,連忙上前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王胡子側頭看看秋生,酣睡的容顏還掛著殘余的淚痕,一副招人憐惜的天真模樣,“沒事,他只是睡著了。”王胡子小心的把秋生放在床上,用一床薄被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