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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奶奶等久了,她會擔心的。”他沒有說什麼,可是二寶很難過,她抓著他的衣擺,像是要哭出來似的,“二寶錯了,mama別生氣,以後二寶不會這樣了。”女兒癟起的小嘴讓草根心軟。他的小公主從來不懂挨餓是什麼滋味,優渥的生活條件讓她衣食無缺,導致她從不曾真正的理解“粒粒皆辛苦”的含意,草根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一手牽一個,草根一邊走一邊說,“在我很小的時候,家里很窮,很久很久都吃不上一頓飽飯,肚子餓了就到山上挖野菜和樹根,只要有東西吃就行,根本就不管好不好吃,干不干凈。以前那樣的生活你們碰不到,我也不是說要讓你們那樣過日子,只是不想你們浪費,除了臟了壞了的東西不能吃,別說一個包子,一粒米,一口飯都要好好珍惜。”大寶抓緊他的手,認真的聽著,等他說完後,他微蹙著眉,很心疼的說道,“原來,mama小時候吃了那麼多苦,怪不得這麼瘦。”咳!草根臉紅,雖然日子過得清苦,那個時候的他可一點不瘦啊,有多胖呢……草根回想著,和懷孕那時候比起來,好像差不多吧。“mama要多吃點,胖胖的才好看。”二寶歪頭想了想,“還很可愛,就像弟弟一樣,圓圓的rourou的。”呃……草根黑線。圓圓的rourou的……當年,他確實是這樣呢。贇予總喜歡戳他rou乎乎的肚子,更愛捏他的臉,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就找他逗樂子,搓過來揉過去戲稱他為“大rou根”。有了這個綽號贇予別提多興奮,整天掛在嘴邊,某天被辛諾擰進屋里收拾了一頓,隔天一瘸一拐的贇予滿臉怨氣拿他肚子上的rou撒氣,自那以後再沒那樣喊他。大rou根,那時候他的生活太單純,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這幾個字真是不純潔。臉熱熱的,草根不由的又想,如果,他跟寒愷修初遇那一晚,他也是那般圓圓rourou的,寒愷修還會把他帶回去……滾床單嗎?大寶急不可待沖出電梯,似乎是估到他們該回來了,張媽早一步把門打開,小豹子一樣的大寶暢通無阻飛奔進屋,興奮的喊,“爸爸,我們回來了。”後面的草根一愣,停在門邊動彈不得,愣愣的看著胡茬拉雜的高大男人將手里的香煙摁進煙灰缸里,然後向他走過來。“老婆。”他喊他,克制不住想要擁抱他的沖動。草根默默的看著他,在他的手伸過來時往後退了兩步,冰冷的身體擦過他熱切的雙手。寒愷修眼窩深陷,眼里布滿紅血絲,愛人的拒絕讓他雙目圓睜,紅血絲變得更明顯了,“老婆,你……你怎麼了?”目光越過他的肩頭,草根看著屋內,聲音平靜無波,“三寶在哪里?”屋里太安靜,靜得讓草根窒息,他的三寶沒回來,那個喊著馬馬要rourou吃的三寶。寒愷修眼中盛滿痛苦,他穩定了一下情緒,向草根伸手,臉上帶著溫柔的笑,“老婆,過來,到老公身邊來,給老公抱一抱……”“你告訴我,三寶在哪?”草根盯著他,醒來後隱藏的擔憂在瞬間爆發,“我的三寶呢?你把他帶到哪里去了?他還那麼小,你怎麼忍心……”強硬的將草根摟進懷里,懷里的充實讓他一下子淚滿盈眶,他心想,就這樣吧,別無所求了,只要能這樣抱著他就好。“對不起!”他輕聲說。草根如遭雷擊,忘了掙扎,“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還有大寶、二寶,你有我,我還有你,三寶……別再想他了。”腦中一片空白,草根呆呆的,忽然猛力推正欲親吻他的寒愷修,凝聚了全身力氣的耳光就那樣揮了過去。寒愷修的頭側向一邊,他沒動,臉頰火辣辣的痛告訴他,草根現在的情緒有多激動。大寶和二寶驚呆了,尤其是大寶,他一心的以為爸爸回來了,mama會很開心,他想不到竟然會是這種狀況。寒爺爺說,“我們避一避,讓他們好好談一談。”談,怎麼談,沈默的兩人似乎都是無話可談。性根性福(生子)番外41草根傷心欲絕,死死咬著嘴唇,眼淚刷刷的往下流,而寒愷修則是不顧他的抗拒,將他攔腰抱起來,進了臥室放在床上,單膝著地替他脫鞋除襪,全程一言不發。浴室里響起放水的聲音,草根望著掛在墻上的相框里,笑臉盈盈的吉祥三寶,鼻翼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他情難自控,哭出聲音來。“老婆……”草根慢慢轉過身,從淚眼里看著這個喊他老婆的男人,啞聲問道,“三寶還會回來的,對不對?”他不死心,他還是相信,他愛的男人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寒愷修默默在他身邊坐下,輕撫著他消瘦的兩頰,憐惜萬分,”老婆,你信我嗎?”草根點頭,掛在睫毛上的淚珠滾下來,被寒愷修輕輕吮走。“信我,就不要再問三寶的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也是他的孩子,他何嘗不痛,“你看,你現在身體多差,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會慢慢好起來。”“這些跟三寶有什麼關系?”“你不懂……”“他是我生的,我怎麼就不懂。”“就因為他是你生的,你的災難都是他帶來的。”草根瞪大眼,“你怎麼還會這麼想?他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無知只是借口!”寒愷修大喊。“他也是你的兒子。”草根無力的說。寒愷修看他良久,一字一頓的說,“正因為這樣,我才有決定一切的權力。”草根不敢置信,騰的站起來,後退幾步將身體緊貼在墻面上。這個男人真的是他認識的寒愷修嗎?是那個讓他愛入骨髓的寒愷修嗎?是扮鬼臉哄三寶喊他爸爸的寒愷修嗎?不,他不是,他是個瘋子,只是一個占據了寒愷修軀殼的瘋子。“他不會這樣對我,不會這樣對我們的孩子,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會是他……”眼淚像決堤的河水,沖刷著蒼白的臉頰,草根喃喃自語著,天空一片灰暗。寒愷修看著草根倒下,他驚恐的瞪大眼睛,“老婆!”花甲之年的老院長給草根做了詳細的檢查,又仔細問了他近期的飲食情況,行醫大半輩子的老院長不停的皺眉。寒愷修站在一旁,看著草根瘦得只有巴掌大的臉發呆,癡傻的模樣看得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