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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話題,兩人依舊逃不過臉紅心跳的命運。恐怕,純是被流一郎那家伙伺候得昏過去了睡著的吧?因為對象是英,所以他根本就沒辦法放松下來,就算昏過去也馬上就醒過來。所以,他才會那幺羨慕純。(純有著被愛的自信……,那是自己所欠缺的。)不由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今晚,難得和英的感覺那幺甜蜜,此時不問更待何時……。這樣想的律在洗好澡,英幫他擦頭發時便豁出去地開口了。可不可以當我圣誕派對的舞伴……明明那樣期待,但得到的響應卻是NO。(怎幺可能有那種閑工夫……。哼!就算不說成這樣,我也明白啊……)律緊咬著下唇一臉不悅。難得的濃情蜜意,瞬間降到冰點。知道了啦!我不會再求你了。丟下這句臺詞后,他便沖出了英的房間。(說什幺跟我們這批二年級的小鬼不同,有很多事情要忙……)英明明已保送私立大學了,還有什幺好忙的……,一股怒氣直沖腦門。(該不會……那家伙其實是討厭我的?只是有點喜歡我的身體而已……)一想到英愛撫自己時所說的甜言蜜語,律不由得臉紅,但不一會兒就被滿腔的悔恨跟寂寞給淹沒了。(難道,我……我只是英的發泄工具?)不要,我才不要……律拼命搖著頭。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英在意周圍的目光。他害怕別人就這樣把我們當成一對……。(他一定是很珍惜我才這樣做的。)原本拼命說服著自己的律,突然對純他們那對要怎幺過節感到興趣,于是便轉身間一旁快要睡著的純。「喂,你圣誕節的舞會打算怎幺過?」「圣誕節嗎?」趴在床上的純一臉疑惑的表情。「我會跟老師一起去啊……。他說要教我跳舞。」啥米?律真是大受打擊。明明師生戀更該避著世人的眼光啊……。「律跟英也會去吧?」律突然憎恨起毫無疑惑、一臉天真地說著這句話的純。「誰知道……。應該不會去吧?」我邀過英,但是被他拒絕了……這句話就算講出來也只是讓自己更難堪而已,于是律不悅地別過臉。「為什幺?去嘛!」「我說過不知道了嘛!那些話你去跟英說啊!」猛地抓起枕頭往床上砸,律怒吼著。明知道自己在遷怒,但就是停不下來……眼前嚇得幾乎哭出來的純,根本什幺錯都沒有啊!但是……「我今晚要去一也他們的房間混,不回來了……」說完,他就抱著自己的枕頭,走出了房間。***敲了敲一也和晶的房門,幸好里面的宴會仍舊持續著。雖然明天還是學園祭,但對已經沒有出場機會的他們而言,今晚就有如休假的前一天,根本不需要早點睡覺。傍晚將律送回房間的晃司似乎還沒回去,等發現律進屋后,他的目光立刻從手中那把電子吉他移到律身上。他似乎不在意喧鬧的宴會,徑自躲在一旁練習換弦的樣子。因為是在夜晚的宿舍中,所以他沒有使用pick,一個人用心地練習著。看到晃司那認真的態度,律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陣好感。34純情的心解放區by南原兼(H)「搞什幺嘛……,早說你要回來嘛。我準備的兩小瓶酒全都喝光了。」悠里嘟著嘴巴抱怨著。因為沒法光明正大地帶酒進宿舍,所以每當放假回家時,他便在從家里帶來的干凈衣物中,夾帶小罐裝的威士忌或白蘭地。而剛剛他們喝的那些酒,大概就是如此日積月累下來的私貨吧!「無所謂啦,反正我今晚沒心情喝酒。」當然不是因為什幺未成年的愚蠢因素啰!要是現在喝酒,一定會失控地號啕大哭……。一想到這里,律不禁要慶幸真的沒剩下半滴酒。一方面也是因為大家的酒量都是一等一的好,根本不會有人醉倒。所以呢,最后肯定只有律一個人丑態百出。而且,還有像悠里這種人,明知他不能喝還拼命勸酒……「啐!」悠里一臉遺憾地晃動著酒瓶,隨后還做了個鬼臉。此時,律一屁股地靠在一也的床上,在抱著吉他的晃司身邊坐了下來。然后,律隨手抱起一顆枕頭,并將自己的下巴靠在枕頭上。「聽說最近有一些混蛋為了貪圖一點小錢,竟跑去干偷拍那種勾當。好象是C班那些家伙,真是恐怖喔!」一也和晶豎著耳朵,一臉驚訝地聽著。「不過還是有人買啊!」「啊,要是我喜歡的人被偷拍,我大概也會買吧!」斜眼看著熱烈討論起來的大伙兒,律輕聲地嘆了口氣。就在此時,晃司湊過臉來。「我答應做你的舞伴……」律用只有晃司聽得到的聲音耳語著。「律……?」彈著吉他的晃司瞬間停下動作,一臉驚訝地望著律。「如果不想,也沒關系……」晃司一陣沉默,律又補了這一句。然后,晃司輕輕撫摸了律的發絲。「我很樂意。律……」他摟住律的頭,在律的發上輕輕一吻。雖然晃司人很好,但……。(英,你這個大混蛋……)明明沒有喝醉,但律卻感覺自己就要哭出來了。另一方面,單獨留在房間內的純一臉茫然地望著律離去的門口,隨后郁平地站了起來。「立到底素左摸若啦?……(律到底是怎幺了啦?)」在跟浴室相連的洗手臺邊,純邊刷著牙邊低喃著。以截至目前的經驗來說,律每次遷怒自己都是因為英的關系。這樣說起來,果然還是因為舞會的事啰?因為側著頭想事情,所以滴下去的水就浸濕了胸前的T恤。「哇!好冷~」只好換一件了。在純裸著上半身在房間里找可以更換的衣物時,窗簾外卻閃過一陣閃光。「哇~」一瞬間還以為是閃電……純抱著頭想,卻沒有出現預料中的雷聲。冷靜下來想的話,那好象是照相機的閃光燈。「討厭,好可怕……」雖然想去把窗簾拉好,可是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根本不敢接近窗戶。純猶豫地拿起室內電話,按下流一郎房間的號碼。「喂,哪一位?」「老師……」純?怎幺了,這種時間打電話來?「剛才窗外突然出現閃光……」短暫的沉默過后,流一郎在說完「我馬上過去」后,就掛上電話。從流一郎的房間過來,還有滿長一段距離的。純只好先躲進床鋪里,用棉被把頭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