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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停留在云芒胸前,在云芒乳首上輕輕一按。云芒眼中的金色更深了。他突然一聲低笑,俯身在溫錦耳邊輕輕呵出一句。“你說想要我,你知道怎么要么?”云芒呵出的氣息掃在溫錦的耳朵上,溫錦呻/吟了一聲,然后毫不自知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要教我么?”溫錦樂呵呵的跟云芒說。“好啊。”云芒松開溫錦的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溫錦從水里托起來,“我來教你。”云芒把溫錦從溪水里抱出來,上岸,解下發(fā)帶縛住溫錦的雙手,溫錦全程都是一副毫不自知模樣笑嘻嘻的看著云芒。他的腦袋里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云芒這樣做讓他很舒服,他喜歡云芒摸摸他,又希望不止是摸摸他。云芒站在溫錦身后,他的胸膛和溫錦的背保持著微妙的距離。他慢慢解開溫錦的衣帶,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溫錦分毫。當(dāng)整個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時,溫錦打了個顫,下意識的向后縮,貼上了云芒的胸膛。云芒又低笑一聲放開手,不作任何動作。溫錦難受地扭動,得不到滿足,被縛住的雙手下意識的往胸前摸去,剛要觸碰到又被云忙阻止。“溫錦不乖哦。”云芒說這把發(fā)帶的另一端繞上頭頂?shù)臉渲Α?/br>溫錦雙手被吊起,云芒溫?zé)岬谋窍⒃诙吶綦[若現(xiàn),他好難受。“老大。”溫錦一聲聲地叫著云芒。“老大救救我,我好難受。”溫錦仰著頭聲音里帶了哭腔。云芒雙收環(huán)住他的腰,把下巴靠在溫錦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把玩著溫錦的唇舌,然后滑至他胸前的茱萸,溫錦微微地喘息著。云芒輕輕用力,溫錦便□□出來。云芒一手把玩著溫錦的紅豆,一手向下握住微微抬頭的小溫錦套/弄。云芒的手很大,手指纖長骨節(jié)分明,溫錦舒服地靠在云芒身上哼唧。云芒咬住溫錦的耳垂,舌頭輕輕滑過,溫錦一聲悶哼射在了云芒手上。云芒把手舉到溫錦面前,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寶貝兒,舔干凈他。”溫錦湊到云芒手邊,伸出舌頭,像只慵懶的貓咪細細地舔著云芒的手。云芒眼神一暗,眼中的金色已經(jīng)濃得像一團火焰,他扳過溫錦的臉吻上他的唇。唇舌交融間,徒增了一味春/色,天蓋地席,這夜還長著呢。☆、第40章挽那天鬧騰到半夜,溫錦被云芒伺候的舒舒服服,哼哼唧唧地在他懷里睡著了。直到最后,云芒也沒狠下心來把自己懷里這個不安分的小家伙給吃進肚子里。情動之時,云芒也只是引導(dǎo)溫錦用手為自己解決了一回。大餐當(dāng)前不是云芒不想吃,而是溫錦從頭到尾一臉天真無邪毫不自知的小眼神看著他,這大灰狼,他實在扮不下去。最壞也只是撩撥著吊了溫錦幾次火,小家伙哼哼唧唧撒嬌求饒的樣子別提多可口了,磨磨蹭蹭一圈,到最后還是云芒他自己引火上身。云芒融合了水極修為大增的同時,對水元素的控制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新境界。云芒給熟睡的溫錦,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凈凈,順道用跟溫錦學(xué)的【焚風(fēng)】把兩人的衣服烘干,才布下個結(jié)界,摟著溫錦在樹地下睡起來。云芒睡眠淺,醒來時天邊剛泛魚肚白,他看了看時間估摸著該上路了。便抱起懷里睡得正香的溫錦,上了馬。云芒騎馬帶著溫錦來到霧谷小鎮(zhèn)時,重華早派人在鎮(zhèn)前等候,溫錦大約是太累了,依舊睡得很熟沒有半分要醒的意思。重華派人來請云芒一起吃午飯,云芒把溫錦送進下榻的客棧里,好好給他蓋上被子,吩咐小二溫上飯菜等他醒來。云芒給溫錦掖好被角,這邊他剛出門,溫錦就睜開眼睛。云芒趕路沒注意,其實在馬上顛那幾下溫錦早就醒了,只是他回憶起昨晚上發(fā)生的事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態(tài)來面對云芒,索性閉著眼裝鴕鳥。溫錦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昨個晚上那種情況,云芒竟然沒有做下去,溫錦也敬他是條漢子,不趁人之危。可是溫錦怎么就覺得那么不甘心呢!他其實有那么一點點希望云芒能做下去,好讓他有個把柄,能捉住他。這幾天溫錦是真心煩,他特別不舒服云芒明明知道重華那點不要臉的小意思,還故意往他身邊湊,雖然說云芒實力不低,但是怎么說現(xiàn)在這也是在重華的地盤上,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萬一稍有不慎,云芒讓重華給吃了怎么辦。重華那個不要臉的種馬,肯定會對云芒玩監(jiān)禁py,玩不玩sm溫錦就不知道了,但他想想都替云芒的小菊花心疼。當(dāng)然這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出來都是為了老大好,他不丟人。其實溫錦真正的心理,是他吃醋了。這醋吃的真是身心俱疲,肝膽均裂,溫錦快委屈死了,但是他又沒一點立場去批斗云芒。他真是希望云芒昨天沒有那么紳士,想做就做唄,橫豎都是一下他溫錦又不怕疼。做完了好讓溫錦捉住小辮子對他一頓撒氣,然后拽著他哪遠往哪去。溫錦是真喜歡云芒,所以坐這跟小媳婦似的,越想越委屈。原來朱雀在他還能跟朱雀抱怨一下,現(xiàn)在朱雀也不知道死哪去了。溫錦正絞著被角咬牙切齒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門外守著的小二聽見了里面的動靜,“客官您醒了么,可要用飯?”溫錦感受了一下肚子還有點餓,“用,快點。”“好嘞,客觀您稍等。”沒一會兒小二就把飯給端了上來,菜是云芒提前吩咐過得,都是溫錦喜歡吃的。溫錦作為半個吃貨,吃完這一頓豐盛的午飯氣兒順回來不少。整了整衣服出門問云芒去哪了,不問還好一問剛順過過來的氣兒又給背回去了——重華帶著云芒去這鎮(zhèn)子里有名的風(fēng)月場喝花酒去了。這是鬧哪樣!昨晚上才跟爺爺有過肌膚之親今天就去喝花酒。溫錦想著擼起袖子決定去捉j(luò)ian。走出門想起來自個兒身上門前。扭頭打眼一看沒看見在吃飯的銀甲兵哥哥的頭頭,便蹭了過去。“大哥,跟你說個事兒唄。”溫錦坐到兵頭頭面前。那位小哥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瞅著他。溫錦撓了撓頭,“小哥借我點錢唄。”那位銀甲兵哥果然是領(lǐng)導(dǎo),頗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風(fēng)度,從腰上取下錢袋就遞給溫錦。“謝謝大哥啊!”溫錦接過錢袋笑的像只偷油吃的老鼠,“我回來讓我哥還你。”“不必了。”兵哥說完就不再看溫錦自顧自吃起飯。溫錦又嘿嘿嘿的笑了幾聲起身走出客棧。這銀雪帝*隊待遇是不是特別好,這么一兜子錢小哥給的面不改色。溫錦不覺想。溫錦不知道的是,那兵哥給完錢吃過飯就去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