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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女生……”康圣哲道:“什么?”尤良行止住話頭:“沒什么。”他說沒什么,就等于在說有什么,康圣哲追問,“什么女生,啊,你剛才看見了?”心里一打滾,康圣哲道:“吃醋?”尤良行:“……”才不吃。康圣哲嘿嘿一笑,道:“她們剛剛只是……良良?你猜她們和我說了什么?”尤良行道:“什么?”康圣哲道:“不告訴你。”尤良行:“……”尤良行一拳揮過去,康圣哲被打個正著,卻依然笑嘻嘻道:“還說不是吃醋,嘖嘖嘖,你就這么迷戀我嗎。”尤良行:“快閉嘴吧。”康圣哲面上笑嘻嘻,但笑了沒多久又撅起嘴,尤良行自然不會知道康圣哲被女生圍著要心上人信息的內(nèi)心活動,康圣哲越想越難受,于是高歌一曲嚶嚶嚶,猛然抱住尤良行的腰。尤良行:“干什么,放手。”康圣哲才不肯放,他長嘆一聲,聲音淡薄又嚴(yán)肅。“良良,你不懂的,你對我來說……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到有的時候我看著你都會害怕……你這么優(yōu)秀,我要怎么才能讓你只看我一個人。”尤良行的手一顫,竟一時說不出話來。他驚得自然不是康圣哲這句話本身,而是就在剛剛,他竟有種相同的想法,他心里忍不住道:胡說八道。康圣哲怎么會害怕,害怕的人,應(yīng)是他才對吧。空氣一時靜默,康圣哲忽的開口道:“良良。”同一時間,尤良行亦開口道:“阿圣。”一起被叫到,還剛好是‘良良’和‘阿圣’這兩個當(dāng)初相識接下緣分的稱呼,兩個人都敏感察覺到氣氛變化,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稍許,尤良行道:“你先說。”康圣哲抿了抿嘴唇,掩飾不住自己的緊張,他鼓起勁兒,開口道:“我覺得我們、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應(yīng)該……”尤良行道:“應(yīng)該什么?”康圣哲道:“應(yīng)該、應(yīng)該……”說著說著,康圣哲的臉頰逐漸泛紅,額頭上也有些細(xì)密的汗水冒出,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最終一咬嘴唇,急道:“你、還是良良先說吧!”尤良行面上淡定,心里卻一直提著,康圣哲把話拋過來他有些反應(yīng)不及,過了好幾秒才道:“……哦,那我、我,我是想說、想說……”風(fēng)采驚人的帥比美人組合在外面風(fēng)靡全場,可這會兒卻成了兩個磕巴,磕磕絆絆就是說不出來話,確定關(guān)系的話就在嘴里,說出來,他們就會從兩個人變成一雙人。情人。性質(zhì)完全不同的過渡,哪怕是尤良行也抖來抖去不敢輕舉妄動,眼見著最后關(guān)頭登門一腳,尤良行牙關(guān)一咬,開口道:“我過兩天要出門。”話不敢說,還是先轉(zhuǎn)移話題鋪墊一下,哪知轉(zhuǎn)移的太過成功,康圣哲當(dāng)即被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你要離校?去哪里?”尤良行道:“帝都。”“北京?”“嗯。”“去干什么?”“實習(xí)。”“實習(xí)……”康圣哲臉色霎時垮下來,剛剛臉色紅潤期待憧憬的神情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滿滿的惆悵。大三實習(xí)十分正常,可實習(xí)也意味著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面。康圣哲撇嘴委屈了一會兒,問道:“要多久?”看他神情可憐巴巴,尤良行心里一軟,本來總也要半個學(xué)期,現(xiàn)在卻努力壓縮,道:“兩個多月吧。”康圣哲道:“太久了。”尤良行:“嗯。”康圣哲又道:“良良,兩個月太久了。”第107章尤良行道:“我知道。”兩個人都認(rèn)真至極,康圣哲抱住尤良行的腰不松手,這個時候,尤良行不再拽他,而是任他抱著,雖然悄無聲息,卻已經(jīng)完完整整不落分毫進(jìn)行了心緒交流。康圣哲道:“什么時候走。”尤良行道:“兩三天吧。”康圣哲悶悶哦了一聲,仰起頭來道:“良良,你這一走就兩個月,我不放心。”面對如此直白的擔(dān)心,尤良行不由有些動容。“有什么擔(dān)心的,我是個成年人,帝都又是我的家……”話剛說到一半,康圣哲像是猛然間提起勇氣,鄭重道:“要不這樣吧,你走之前從我這拿走一樣?xùn)|西護(hù)身。”尤良行不知為何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護(hù)身?沒空追究這莫名其妙的詞匯,尤良行跟著問道:“什么?”康圣哲抿嘴唇,似有幾分羞澀,“我的一血。”尤良行感覺自己腦子好像斷了根弦,確認(rèn)問道:“你的什么?”康圣哲:“一血。”尤良行:“……”康圣哲怕尤良行不懂,好心加以解釋,“一血嗎,就是我的初……”尤良行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霎時把康圣哲剩下的一個‘夜’字拍得干干凈凈。康圣哲哼哼唧唧半天,哭訴道:“良良,我有點暈。”尤良行氣到眼皮抽筋:“怕暈還有膽子胡說八道!”康圣哲道:“誰胡說了,我多認(rèn)真啊,認(rèn)真極了,良良,你真的不拿嗎?”尤良行:“不拿!”“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尤良行:“……閉嘴行嗎!”康圣哲的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良良,都這個時候了你可不要害羞,你要是不敢主動我可以主動的。”邊說著,他邊去扯自己剛套上不久的半袖,尤良行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回事,說句話都能臉紅心跳瑟瑟發(fā)抖,可犯起病來卻極其不要臉,眼見著半截熟悉且日常在進(jìn)化的白肚皮露出來,尤良行急忙伸手拽住。然而抓到康圣哲衣角的瞬間,康圣哲一個咸魚翻身,不甚美觀將尤良行壓在了下鋪床上。尤良行大驚:“康圣哲……”話語被一種輕輕柔柔的觸感所堵住,康圣哲的溫度在交疊之中清晰傳遞過來,過了半秒,康圣哲離開尤良行的唇瓣,鄭重說出他所能想到的殺傷力最強(qiáng)的威脅。“尤良行同志,請你配合一下,不然親起來我的牙會很痛,不,超痛的。”尤良行:“……”康圣哲:“準(zhǔn)備好,我要來了。”尤良行:“你別來,你滾吧。”話是這么說,可當(dāng)康圣哲紅著臉親下來時,尤良行卻并沒有躲閃,也沒有推開,他的手猶豫一刻后順勢搭上康圣哲的后背,從青年的背上,尤良行能清楚感覺到,和康圣哲死皮賴臉纏上來的表面模樣不同,康圣哲的背上有著顫巍巍的抖動。這到底是有多緊張。尤良行哭笑不得,他是真看不懂康圣哲這人,偏偏又每每覺得看不懂也沒關(guān)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