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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一聽到她們口中提及了“表少爺”,她整個人的精神登時煥然一新,豎起耳朵悄悄湊了過去。 “對對,就是他,能為朋友的安危豁出性命,這樣的男人一定很帥!” “話是沒錯,可是我也聽到些傳聞,說…說這個燕王殿下其實…喜歡男人。” “其實我也聽到過,燕王殿下早就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紀,卻依舊孑然一身,他為表少爺舍身相救…難道是因為…?” “不…不會吧?你可別瞎說!” “怎么不會?表少爺人中龍鳳,要說男的喜歡他,也不是不可能啊......” 程金枝已經無心再聽她們之后說了什么,她腦中現在只有兩個念頭—— 她最想見的人要回來了。 她最想見的人被一個好像很厲害的變態王爺給盯上了。 第二章 白馬良人 程金枝的母親秦氏是在一個雪天過世的。按照大戶人家的風俗,從發喪到出殯都應當盡財盡禮,以告慰逝者的在天之靈,尤其是像靖國公這樣尊崇的身份,家人去世,更不能有所怠慢。 可是她的母親生前本就是程府一個默默無聞的丫鬟,即使后來有幸成了三姨太,在家中也是人微言輕,因此死后也沒能風光大葬。在程金枝嫡母以家中有子孫滿月,紅白相沖的借口下,喪事一切從簡。 空蕩蕩的靈堂里,白紗黑帳,人走茶涼,她所謂的“親人們”不情愿地進來“過了個場子”,就匆匆離去,徒留九歲的程金枝獨自一人跪在母親的靈位前。 沒了生母,她在這府中就再無依靠,就好像倦鳥少了可以遮風避雨的巢xue,這個家對于她來說,只是個毫無人情味可言的牢籠。 見四下無人,默默隱忍的程金枝終于忍不住失聲痛哭,稚嫩的哭聲回蕩在空曠的靈堂里,叫人心碎。 “別哭了。” 淚眼朦朧之間,一個男孩溫存的聲音傳進了耳膜,緊接著,一只拿著群青色錦帕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程金枝看著遞過來的錦帕,抬起了頭。 這是一個生的十分俊俏的男孩,眉宇間氣質儒雅,嘴邊的笑容親和柔善,攝人心魄。 程金枝怔怔地注視著他,紅著臉問道:“是你?” “你見過我?” “嗯,我曾看到...你和他們一起在花園里放風箏。” “其實我也見過你。”男孩在她身邊跪了下來,“有一回,我不小心看見你一個人躲在大樹后面偷偷地哭。” “什么時候?我…我才沒有哭呢。”程金枝用手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抿著嘴不再說話。 “我叫顧寒清,你叫什么?” “金枝,程金枝。” “金枝...嗯...真是個好名字。” 程金枝一愣,望著男孩真誠的笑顏,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長這么大鮮少受到別人的夸贊。 “我知道…”顧寒青看了一眼秦氏的靈位欲言又止,語氣婉轉道,“其實他們都欺負你和娘,對嗎?” 他這話一出口,原本情緒有所平復的程金枝頓時覺得委屈不已,鼻子一酸又哭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了。” 顧寒清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手忙腳亂地遞上了帕子。 “他們都是壞人,是大壞蛋,我討厭他們!” “那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有一天你變強大了,再把他們都欺負回來!” 顧寒清的這席話讓程金枝的哭聲戛然而止。時至今日,她都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程寒清說這句話時那雙透著光亮的眸子,神采奕奕,令人神往。 如果說靖國公府是一股烏煙瘴氣的渾水,那顧寒清無疑是其中的一抹清流,縱使他和程金枝不過是兒時有過驚鴻一瞥,都足以讓程金枝魂牽夢系多年。 可以說,他是程金枝心目中最理想的白馬良人。 “顧寒清,你終于要回來了,不知道他還認不認得我?” 殘燭的光影晃蕩在墻壁上忽明忽暗,程金枝摸著錦帕上哪只栩栩如生的鴻雁,臉上的笑容就跟吃了蜜似的甜膩。 她將帕子攤開往臉上一蓋,在幸福的醍醐味中沉沉睡去,全然忘記了身邊那只的團扇還需要她親自讓“山雞”涅磐重生成“鳳凰”。 而在距離京城十里外的成陽郡邊界,一輛青蓬頂雙轅馬車勻速行進在林間大道上,馬車前后還有四名守衛相護,一路風平浪靜,只有鏗鏘的馬蹄聲回蕩在樹林間,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響亮。 “少主,夜路難走,咱們就在前方的成陽郡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趕路如何?” “也好,想必大家都累了,就這么辦吧。” 車內坐的正回京途中的顧寒清,他掀開簾帳朝外頭張望了一眼,復又放下簾帳坐回了馬車中。 顧寒清的父親顧洵是江南一代頗有名望的富商巨賈,少年時因機緣巧合與程衍結緣,加上官商之間互通有無,顧寒清出生時,程衍就認他做了干兒子,器重有加。 大周之前,天下戰亂頻頻,顧洵的祖輩在泉州沉淵閣靠著鑄造兵器,開山墾地發家致富,自周朝建立之后,更是廣設糧倉,積累了豐厚的家底,到了顧洵這代,已是名聲在外,由于背后還牽動了一幫江湖勢力,連朝廷都要對其忌諱三分。 然而十年前,顧洵獨自入屠云山尋仙下落不明,至此一去不回。年僅十一歲的顧寒清被迫回到泉州繼任少主,擔起了支撐整個顧家的重任。 時至今日,曾經外人眼中難當大任的稚氣少年,也已長成了制霸一方的大財主,顧家的產業在顧寒清手中打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遜色于他父親當年的風采。 此次程衍壽宴,他自當要趕回京城替自己的干爹賀壽。 夜涼如水,風掠過樹叢發出“沙沙”的聲響,伴隨著一陣極其細微的sao動,原本坐在馬車之內閉目養神的顧寒清突然眉間一跳,就在他睜開雙眸的一剎那,車夫的慘叫聲驟起,緊接著,一支閃著寒光的利劍已經地穿過簾帳,直直地朝他刺了過來。 “少主小心!” 顧寒清臉色一沉,以極快之勢兩指掐住劍鋒,飛身一個后空翻躍出了馬車,落地之時,才看清突襲之人不下十個,清一色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