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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去找找文涵。”賀立遠拿著獎牌和證書下來,下面勇虎中隊的士兵們,已經(jīng)等著在迎接他,準備為他歡呼慶祝。在士兵們興奮的歡呼聲中,賀立遠走向陶愿,把獎牌掛到他的脖子上。陶愿低頭看了看獎牌,然后抬頭,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辛苦你了,賀立遠同志。”“也辛苦你了,這個獎牌,是咱們兩人一起得到的,你有大半的功勞。”賀立遠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兩人旁若無人的深情對視,旁邊的歡呼聲中,帶著很明顯的羨慕情緒。賀立遠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陶愿,要換做以前,他是絕對想不到,自己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這樣的舉動的。陶愿也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心里的覺得很美好很幸福。士兵們的歡呼聲更大了,引得其他部隊的士兵也不走了,遠遠的看著他們歡呼慶祝,心里很是羨慕。任何士兵都想有個好的領導,因為領導的能力,決定了這個部隊的士兵,是否能夠接到更多重要的任務。只有完成更多的任務,才有立功的機會,也才能有晉升的機會。蘇瀾和賀懷民就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他們,笑的一臉欣慰,看著兩人的樣子,他們也覺得很幸福。還有一個人,也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那個人就是文涵。看到賀立遠贏了,文涵忍不住心里的激動,非常的替他高興。但是此刻,他看到賀立遠眼中滿是深情,看著的卻是另一個人,他的心里,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了,反而一陣陣的刺痛。那個被賀立遠戴上獎牌,被他深情注視的人,本來應該是他才對。可是他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局外人,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本該屬于他的愛情,他真的好后悔,好痛苦。“文涵!”文涵聽到叫聲,猛地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看去,是劉淑云滿臉不悅的站在那里。“浩波被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務室了,你不過去照顧他,在這里干什么?”要不是不想讓別人看笑話,劉淑云就要發(fā)火了。他自己的丈夫被傷成那樣,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卻站在這里看著打傷他丈夫的人。文涵低著頭,快步從她身邊過去,走向醫(yī)務室的方向。劉淑云看著那些歡呼慶祝的士兵,還有被士兵圍著的兩人,心里的火氣更旺了。她從不覺得她兒子比任何人差,但是只要一有人說到她兒子,別人就會拿賀立遠做對比,偏偏他們還都覺得賀立遠比她兒子強。本以為賀立遠這輩子已經(jīng)到頭了,再也不能她兒子相提并論了,她心里高興了很久。但才過去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賀立遠就恢復的比以前更強了,又壓在了她兒子的頭上。現(xiàn)在一說起賀家,誰不是說賀家運氣好,賀立遠有福氣,娶了神醫(yī)羅谷陽的外孫,以后要上門求他們家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這份運氣,這份福氣,本來應該都是他們家的。就因為她兒子要娶文涵,就把這些運氣和福氣,都拱手讓給賀家了。偏偏那文涵的心,并不在他兒子那里,還惦記著他的前未婚夫賀立遠。劉淑云心里后悔極了,她現(xiàn)在,真是想想就覺得懊悔,他們家做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決定。“嫂子。”士兵跟進來的文涵打招呼。文涵對他們點點頭,然后對他們說道“你們走吧,我來照顧他。”“那中隊長,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士兵對寧浩波說。“去吧。”寧浩波只是點了下頭,立刻就痛的不敢動了。士兵離開后,文涵把門關上,走到床邊問“你怎么樣了?身上很痛嗎?要不要叫司機過來,送你去軍區(qū)總醫(yī)院檢查一下?”“不用了,皮外傷而已,不是很痛。”寧浩波今天已經(jīng)夠沒面子的了,不想讓文涵覺得他很脆弱,連這點痛都忍不住“文涵,真抱歉,沒能得到冠軍獎牌送給你。”“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在乎那個獎牌。”文涵說著違心的話,一開始他確實不在乎,可看到賀立遠當眾把獎牌那么鄭重的送給陶愿,他心里嫉妒的發(fā)狂。兩人沉默了一陣,氣氛越來越冷,寧浩波見文涵在發(fā)呆,只能開口說道“剛才醫(yī)生給我開了些傷藥,你幫我抹上吧。”“怎么沒讓這里的醫(yī)生給你上藥?”文涵皺眉問。“他要幫我上藥來著,我說媳婦兒是醫(yī)生,等他來了幫我上。”寧浩波說。“你就讓他幫你上不就行了,還非要等我來幫你上。”文涵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走了過去,把那些藥打開,拿出棉棒準備幫他涂抹。“……。”寧浩波看出了文涵的不耐煩,但還是假裝他是擔心自己。文涵先幫他涂臉上的傷,寧浩波痛的直抽搐,再涂身上的傷時,才痛的好一些。看著文涵白凈俊秀的臉,寧浩波心里很滿足,身體漸漸有了欲望,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文涵見他神色不對勁,用力的甩開他的說“傷成這樣了你還有這樣的心思,你真夠可以的,我去叫這里的醫(yī)生來幫你涂吧。”第49章在六零年代沖喜14在六零年代沖喜14文涵大步的走向門口,門一打開,立刻就愣住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劉淑云正要推門,見他立刻的樣子,疑惑的問道。“我,我去找這里的醫(yī)生過來。”文涵說。“你自己不就是醫(yī)生嗎?還去找什么醫(yī)生?是浩波的傷很嚴重嗎?”劉淑云推開文涵,急忙走了進去。“媽,你別擔心,我沒事。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檢查過了,說我沒有傷到筋骨,都是皮外傷。”寧浩波說。劉淑云這才松了口氣,看著文涵說“那你還去找什么醫(yī)生?嚇我一跳。”“我叫醫(yī)生來幫他涂藥。”文涵小聲說道。“你就不能幫他涂嗎?!”劉淑云心里的怒氣越來越重,今天要是再不教訓教訓他,她非要氣出病來不可“你自己是醫(yī)生,他又是你丈夫,涂個藥還要專門去找別的醫(yī)生來?!你的心里既然沒有他,當初為什么要答應嫁給他?!要不是因為跟你結(jié)婚,今天的比武冠軍就是我們浩波!娶了你我們家有多吃虧,難道你心里就沒點數(shù)嗎?!”文涵原本低頭沉默,但是聽到后面,實在是忍住了,他回嘴道“是他向我求的婚,又不是我非要倒貼嫁給他的,他吃虧,難道我就不吃虧嗎?”文涵從小被寵大,絕對不是受氣也不回嘴的個性,他心里還覺得委屈呢,要不是因為嫁給了寧浩波,現(xiàn)在跟賀立遠結(jié)婚的就是他。劉淑云氣急反笑“你還覺得吃虧是吧?”“媽,你就別吵了,吵得我頭疼……。”寧浩波勸道。但是劉淑云并不理會他,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