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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動過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伸,摟住他的腰,“你是我的小地主。”

小地主對他的懷抱倒是十分乖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趴在他腰間的后腦勺。

靳聞冬聲音悶悶的:“憋了那么久,小地主可愿意給手底下的農名派發點糧食了?”

溫瑾然并不懂他的梗,也沒意識到他悄摸的開了黃腔,破天荒揉了揉他的腦袋——靳聞冬太高了,一般情況下他夠不到,說了句他事后腸子悔青的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靳聞冬驀地抬起頭來看他,雙眼中散發著狼光。

他:“……?”

知道宋雅香走了,沒在教室里親近多長時間,溫瑾然就被靳聞冬拉著回了家,家中燈光打開,空曠的客廳因為靳聞冬的到來,安靜中透漏著股曖昧的勁兒。

靳聞冬熟練自然地把校服外套脫在衣架上,又去幫溫瑾然脫,給他拉拉鏈的時候兩人面對著面,他笑著捏他的臉。

溫瑾然也笑,小酒窩里灌了蜜,甜得靳聞冬神魂顛倒,他忍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像抱小孩一樣的抱,溫瑾然嚇了一跳,騰空的感覺特別沒有安全感,但因為是靳聞冬,所以他只是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并不做任何掙扎,他相信靳聞冬不會摔到他。

靳聞冬抱著他往里走,去親他的酒窩,呢喃低語:“想沒想我?”

他們呼吸纏綿不休,溫瑾然幾乎要被燙到,面紅耳赤地點頭。

“有多想我?”靳聞冬又問。

這話溫瑾然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這時靳聞冬蹬開了他臥室里的門,顛了他一下,有種要滑下去的感覺,他抱緊靳聞冬,像是抓住了個能依靠的港灣,緊緊的絕不放手。

靳聞冬是故意嚇他的,感受到他的依賴,在他所看不見的方向,眸色沉沉的笑了。

他被取悅了,甚至有些飄飄然的狂喜,分別了將近一個月,能親熱的時間大打折扣,讓他怎么能不想念。

雖說他在高考之前還不想開葷,免得嚇到溫瑾然,可有些屬于男生之間私密的親昵方式,卻并不是不能做。

他把溫瑾然珍而重之的放到床上。

溫瑾然屁股碰到了柔軟的被子,他松開了抱著靳聞冬的雙臂,改為反手撐住上半身,仰頭去看他。

靳聞冬蹲了下來,開始從他的額頭往下親,先是眼皮,后是鼻子,最后親到嘴唇,他含住,放在嘴里吮咬了一會,覺得想吃了什么軟糯的糖果,舒心的甜。

他恨不能把溫瑾然整個人都拆吃入腹,又只能強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他忍得眼都紅了,心頭燒著把不滅的火,幾乎燃盡了他的理智。

可當溫瑾然霧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又只剩下滿腔的柔情,憐惜與破壞并行,理智與占有欲交織,他額頭浸出層熱汗,松開溫瑾然的唇瓣,側頭去咬他的耳朵。

只一口,他繼續往下探索,脫掉了他里面穿著的內襯,密密麻麻的親吻啃咬他的全身,最后他跪了下來,替溫瑾然脫掉了他的鞋。

溫瑾然穿了雙白色的襪子,他細嫩的腳就被裹在里面,靳聞冬手有點抖,替他脫掉后,輕柔地捧著他的腳底,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腳看。

剛在一起不久時,溫瑾然就發現他可能異于常人的怪癖,只是他單純,不知道他的行為意味著什么。

古有三寸金蓮一說,雖說是種陋習,可也側面反應了男人有多么喜歡這個部位。

溫瑾然接觸的男人少,也從來沒和男人談過戀愛,他以為所有男人都和靳聞冬一樣,鐘情于這個部位,喜歡撫摸這個部位。

他以為伴侶之間這樣親昵是正常的,雖然他自己并不喜歡去觸碰別人的腳。

靳聞冬把他的腳舉到了他的唇邊。

溫瑾然能感覺到他噴撒出來的呼吸,濃重炙熱。可是他沒有掙扎,眼睜睜地看著靳聞冬托著他的腳,并在他的腳背上印下了一個吻。

有些癢,惹得他渾身一顫。

再接下來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了,靳聞冬把他摁進了被窩里,他的腳被物盡其用,撥了一根大蘿卜,蘿卜又粗又長,將他欺負的欲哭無淚。他的腳酸痛不已,自己的蘿卜也被拔了,不過拔蘿卜的滋味還挺好。

勤勞的小地主干一半想撂挑子,可是又被捉了回去,繼續給農民拔蘿卜,紅通通的蘿卜不聽話,一跳一跳總嚇他,他覺得不開心,哭著喊不要了。

結果自己的蘿卜就沒人拔了,他又開始哼哼唧唧,淚盈盈求農民來給他拔蘿卜,農民把他的腳放在蘿卜上讓他踩,告訴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于是小地主就真的哭了。

他哭著哭著,蘿卜就出了汁兒,濃稠鮮美,農民捧在掌心里,一一舔了個干凈,贊嘆勤勞的人會有豐厚的回報,緊接著他也同樣回報了小地主,蘿卜汁兒灑在他的腳上,他哭得疲憊,被農民抱了個滿懷。

夢中他變成了兔子,咯嘣咯嘣的啃著蘿卜,那蘿卜真乖,那蘿卜真大,他一口下去,幾乎要笑出聲音來。

第39章往事

宋雅香又回到了靳家,扮演著她乖巧可人的情婦身份。

靳家從來不請保姆,所以家務繁多,一時忙里忙外,還從來沒閑下來過,她常常出神去想自己的兒子,想半天又會拐回到靳博濤的身上,心緒起起伏伏,精神氣也不太足。

想她其實跟了靳博濤有些年數了,溫瑾然的爸爸在他三歲時出事沒了,娘家重男輕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不想去娘家住。

但婆家窮,二老白發人送黑發人,沉浸在悲痛中尚未出來,就要擔負起照顧兒媳孫子的重任,他們一沒工作二沒退休金,之前還是靠著溫瑾然爸爸的贍養費過活,家中的頂梁柱沒了,誰都不比她少半分的傷心與驚惶。

她和溫瑾然的爸爸相識過程十分簡單,就是媒人牽線,吃了頓飯,對彼此都比較滿意,婚事很快就定了下來,婚后生活平淡幸福,結婚兩年就有了溫瑾然,如果沒有出事,應該這一生都這樣了。

溫瑾然爸爸出事,說來也算個冤枉賬,醫院給判定的是過勞死,送醫院時已經不行了,宋雅香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上,去到醫院,尸體都涼了。

她抱著丈夫的尸體,默不作聲的流淚,當時溫瑾然就在她的身邊,親眼瞧見她一口氣沒喘勻,兩眼一翻背過了氣去。

醒來后溫瑾然坐在她的床邊,正乖巧地給她剝了個橘子,放在她嘴邊喂她吃,胖嘟嘟的小臉蛋晶瑩剔透,眼睛像她,嘴巴像他。

死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得把日子過下去。

公司有給賠償金,不過不多,加上丈夫工作以來的積蓄,夠全家人沒有收入的坐吃山空兩三年。

然而宋雅香自己好歹四肢健全,不好意思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