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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挺好看的,嘿嘿。”江喃摸了一下他的毛,整只鳥都不好了。鳳凰隔空蹬著兩條腿:“你才是鸚鵡,你全家都是鸚鵡!老子是鳳凰,老子是鳳凰!”“是有點鳳凰的樣子,你吃什么仙果子了?”江喃好好打量了一下,他的樣子確實和傳說中描述的鳳凰鳥還長的挺像的,除了個頭小一點。江喃又問:“你在我們學校干嘛?”鳳凰鳥賭氣地不說話,就又被江南威脅了:“再不說話,我拔你毛了啊。”“找一棵樹。”“你找樹干嘛,哲哥家那棵樹不是挺好的。”江喃把鳳凰鳥放回懷里,邊走邊說。鳳凰聽見江喃這樣說,自己又想了想,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也許是青葉梧桐樹天生就對鳳凰鳥有一種吸引力。他回答說:“不知道”“拔毛。”“我是真的不知道……”“傻鳥就是傻鳥。”“……”你才傻鳥,你全家都是傻鳥!江喃的懷抱暖暖的,衣服上有洗衣液的淡淡的香味,鳳凰突然覺得被這樣抱著也挺好的,懶懶散散地窩在他懷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江喃說話。江喃歡天喜地地抱著鳥,坐上了計程車,懷里的鳳凰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車程十來分鐘,江喃住的地方是他爸爸另外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座雙層的小洋樓,本來還要讓家里的劉姨去給他做飯,江喃費了好大勁反駁了這個決定。還被他mama夸了好久,孩子長大了。還是讓劉姨隔幾天去給他打掃下,再添一些吃的東西。江喃平時偶爾周末回去,不回去他老媽必定會給他打電話,但是他回去了他老媽又和他老爸出去約會,因此江喃一直覺得女人心海底針。到了目的地,江喃先去外面吃了個飯,揣著鳳凰鳥大搖大擺地回去了,一人一鳥最后達成了協議,江喃要替他找到一棵發著光的青葉梧桐樹,然后他會送一根尾羽給他。江喃中午打算往學校走的時候接到了李天哲的電話,一聽說是關于魔靈的事情,他整個人激動得老淚縱橫。“哲哥啊,你可終于是給我任務了。”當即敲定,周末不回家了,酒吧見,彼時正是周四,江喃整整興奮了一天半,鳳凰一度覺得這孩子念書念瘋魔了。到了周五這天晚上江喃到酒吧的時候,他哲哥已經坐在吧臺喝酒了,鐘奇也在。酒吧里還有不少人,江喃到的時候,一個穿的有些暴露的女人正在搭訕李天哲:“帥哥,交個朋友唄。”“不了,美女。”那女人說著手都搭在了李天哲肩膀上,一旁的鐘奇以一種恨不得砍了那只手的眼神看著,江喃隔了這么遠都感受到了鐘奇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他哲哥這簡直是在玩火。那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寒意,嬌嗔著要往李天哲懷里靠,鐘奇終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拉開了那女人。那女人見旁邊更好看有型的男人拉了自己,只是這男人有些冷,抓得她有點疼,女人開口就是一口酥:“帥哥,雖然你也很帥,但是太冷了,我還是喜歡這位。”鐘奇聽得臉都黑了,李天哲還在一旁笑道:“鐘奇,你看看,人家姑娘都說你冷,別看繃著臉。”鐘奇一記眼神過去,李天哲立馬投降:“不冷,不冷,她不喜歡你,是她沒眼光。”“帥哥,你抓疼我了~~”這聲音嬌嗔至極,要是別的男人早就骨頭都酥了,鐘奇卻驚得一把帥開了那女人。“真不懂憐香惜玉。”那女人受了挫,嘟囔著走開了。楚向倫幾乎要習慣了,只要李天哲在這種時候在酒吧,總有不同的女人過來搭訕,這人身上天生帶桃花,用楊乾坤的話說,就是命犯桃花,還是爛桃花。“哲哥,我來了,什么任務?拔除魔靈嗎?哪里?什么時候出發?我準備好了。”江喃見了李天哲就倒出這一通來,亮閃閃的眼神像只小狗,眼珠子黑漆漆的。李天哲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白了他一眼:“我有說要出任務?”“啊?”“關于你們學校的事,前兩天有個女學生跳樓的事。”江喃見他問這件事,也明白了:“你是說我們學校有魔靈?”李天哲挑眉,“嗯哼”了一聲。“我倒是沒有感受到一點靈力波動。”“你們學校有什么關于跳樓的傳說嗎?”李天哲這樣問也是有原因,那個女生是因為魔靈死掉的話那她的死法肯定會和魔靈的源有聯系。江喃一聽,雖然沒有不是出任務,但這不是他講鬼故事的好機會嗎?他沉下聲來,背著光刻意營造一種恐怖的氣氛:“傳說在建校的時候,有位老師,也算是學校的創始人了,有一天……啊啊啊啊啊啊!”江喃講了沒幾句就開始吼,透過酒吧的音樂震的他們耳朵疼,吸引了一大票目光,李天哲見所有都向他們這邊看來,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李天哲:“……”江喃這孩子傻嗎?江喃作為一個講鬼故事的人實在是失敗,沒把別人嚇到,反而把自己給嚇哭了。期間鐘奇不過淡定面冷地說了幾句話,江喃就像是要魂飛魄散了,盡管如此,還是逼迫自己堅持營業。他斷斷續續地邊講邊喊,要不是李天哲的理解能力強,誰知道他講了些什么?比如說鐘奇,聽江喃講的亂七八糟,懂了個大概,有點云里霧里。第28章柳城一中5柳城一中建校的時候是一幾年,那個時候還是民國時代,創始人有三位,兩位年長者,一位較為年輕。那時,實驗大樓的位置是柳城學院的教學樓,那位較為年輕的創始人名為王叢安,教學生們國文,他年輕有為,事業有成,講課幽默風趣,很快便贏得了很多女學生的瘋狂追捧。他教的一個班里有一位女學生叫陳絨,非常喜歡鳥兒,她時常在教學樓的樓頂,迎著風張開雙臂,幻想著自己像一只鳥兒一樣自由自在地飛翔,那王叢安也是位文藝中年人,他也喜歡在頂樓迎著風朗誦詩歌,他們就在一個午后,在樓頂了解了對方,并陷入了愛河。兩人的戀情迅速升溫,在那個年代,師生戀并不被社會認可,尤其是王叢安大陳絨十九歲,與陳絨的爹同歲,不能被別人知道,兩人就偷偷摸摸地談著戀愛,王叢安最常對陳絨說的話就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兩人終于偷吃了禁果,陳絨懷了王叢安的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終于是瞞不住了,兩人受到了學校元老的抵制,以及被社會唾棄,王叢安被學校開除,陳絨也被父母強制關回家,父母都以她為恥辱,打掉了四個多月的孩子,已經成型的孩子從體內被剝離的時候,陳絨看著那一團的血rou模糊,心里就失去對生活所有的希望,唯一讓絕望的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王叢安,她等著王叢安有一天能來帶她走,但她等到的是王叢安淹死在柳川河的消息,她拼了命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