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窗的老師(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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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猴子騎狗】。 跟表姐zuoai的時候,有一次是她騎在我身上,她在上面起伏,她教我在下面 倒插,以節省體力,她突然問我:「大弟,你屬什么?」,我說我屬狗,她笑得 很高與興,「你猜我屬什么?」。 「不知道!你屬什么?」,她噯昧地笑著說:「我屬猴,比你大十四歲」, 「大十四歲,有什么好笑?」,「猴騎狗,孫悟空的孫女騎楊戩的哮天犬的兒子 ,好笑吧」,「不好笑!」,她卻笑得東倒西歪,說:「我倆是十世姻緣,你想 躲我都躲不掉」。 我覺得有些「慘」。 表姐好貪吃,第二天是星期日,我們一夜做了二次愛,事后一起去沖洗,在 浴室里又站著做了一次,她好高興的告訴我,她已經看中我好幾年了,只是來往 不便,沒表示出來,最近她沒男人,東想西想,實在忍不住了,才上樓來,看看 有什么機會可以一償心愿,沒想到天從人愿,竟然一擊成功,我對她說:「男想 女隔重山,女想男隔重衫,男人是經不起rou的挑逗的」,她笑的很得意。 在浴室,她收集到了三只裝有jingye的保險套,拿起來搖一搖,對我說:「好 可惜呵,這么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但他mama卻不要他們,莫菜,下次再有我要 把它喝掉,聽說對女性皮膚很好。咦,不如我現在就喝掉」,一張口引頸就把三 管全喝了,喝完了,還洋洋自得,我看了好噁心,好慘,和好后悔。 我媽知道每個星期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不會來叫我下去吃早餐,我和表 姐睡到十點多鐘才起床,表姐要我預訂下次約會日期。 這個女人粗魯不文,教育程度不高,不溫柔、性欲又強,女人味不強,玩一 次就有些討厭,但她現在卻是我惟一個摸得到,玩得到的女人,不好意思當面拒 絕,我就信口答道:「下星期六吧!」,表姐認為隔太久了,不太同意,我有些 不悅和不耐煩,說她需索太過,我正在發育最重要年紀,不行就是不行,不同意。 最后她才勉強答應,但千叮萬囑地說:「好吧,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點整 ,老方法」,吻了我一下,歡欣跳躍地開了門,看看四下無人,穿了短裙,沒穿 內褲(因為來的時候沒有穿),走下到9F搭電梯回去了。 我關上了門,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次,竟煳里煳涂給了一個卅六歲的 神壇仙女,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 更慘的事是這天是我廿二歲的生日。 我每星期二次,會到2F補教班去聽譚林老師的課,滿足我的性幻想,欣賞 她賣力的演出的裸體舞,每次看到她,不論在電梯中,或教室里,遇見她時,我 都會輕聲說一聲:「老師好!」,她都會淺淺一笑,頜首回答我說:「傅同學好!」,很多次,在尖峰時間,電梯中人多擁擠,難免可利用一些機會,向她貼貼 靠靠揩些油,但是電梯中,往往都是我們家族人員,而且時間很短,不太敢造次。 學校安排我們班同學,由幾位學長姊率領到政府機關,實習二星期,我們讀 的是文科,男女同學人數比例是二比八,我這身高2的男生,成了少數 動物中的異類,混在一堆女生中,特別受到青睞,到了現場又分成數個小組,各 由一位學長帶領,分開到不同的機構實習,我那一組是由一位碩士研究生學姐帶 隊,她名叫趙雙玉,秀麗大方,溫柔沉靜,丈夫在外交部于臺中的分支單位服務 ,是位中級官員,他們有二個八歲的雙胞胎兒子,對我們這些年輕的學弟妹們很 是照護,實習期中,大家都很融洽,我們也非常談得來,我看她秀中慧外,談吐 和學識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頂尖,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但人家是學姐,又是有 夫之婦,不敢造次。 愉快而順利的實習完成,罝酒慶賀,告別學姐和同學,我高興地回到家中, 二天后,我與沖沖到2F補教班去聽譚林老師的課(嚴格地說,應該是去觀看她 的課),卻看到佈告攔上公佈一則通知:「公告:國文組譚林老師因喪假,請假 五十天,自即日起改由趙心恩老師代課,譚林老師喪假期滿返班后,仍將繼續任 教指導各位同學。」。 喪假?誰死了?父母?公婆?親人?女兒?老公?可以注意一下。 回到家中,看到9FD座大門上,觸目驚心貼了一張A4的白色紙張,上 面兩個大字「喪居」,怎么?譚先生死了?根據F大樓管理員黃先生(我們 大樓F以下為開放性工商區域,F以上才是私宅,門禁設在F)的 路透社消息,譚先生在公司的實驗室,因測試樣品發生爆炸喪命,譚太太林老師 因門庭單薄,沒有什么親友協助,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會主委,欲出面擔任治 喪會主委,辦理后事,但均遭譚林老師婉辭,她強忍悲傷,單人匹馬帶著女兒, 為亡夫辦理后事,現在已經做過二七法會了。 表姐和我幽會時,看到對窗后,對我說:「我說得很準吧,上次我看那個男 的烏云蓋頂,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厲害吧,連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笑笑,不置可否。 晚上,從我自家窗戶窗簾的接縫中向對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 小女兒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設了一個靈堂,一張遺照和一個遺骨罈,供著幾盆蔬 果,一對白燭炙炙高燒,幾支清香煙霧梟裊,看來極為哀慟。 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廳不算小,靈堂為什么不設在客廳,卻設在寢室,骨罈 放在寢室,難道不會有些毛骨悚然嗎?奇怪的女人。 每天從我房間往下看,譚林老師好像是我圂養的一只雌性寵物。 有時穿著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時盛裝卻獃獃地對鏡垂淚,也有時浴后僅 著褻衣,裸著上身在室中走動,但大多時間,緊抱著六、七歲的幼女,坐床沿涕 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動,害我亦為伊傷心。 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將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 床上,伴著他兩母女入眠。 「這個不行,死人陪著活人睡,活人也會出事的,你去勸勸她吧」,表姐說。 「我能怎么辦?難道要我去對她說,對不起,「我偷看到你抱著骨灰罈睡, 這會出事的」 嗎?不可以」,我說。 「說得也是,怎么辦,怎么辦才好?」,她也沒輒。 「明天斷七,我用我爸居委會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說」。 第二天,我對爸說,對門房客今天斷七,譚太太林老師是我補教班的老師, 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說好,需要的話送一盆白蝴蝶蘭好了。 法會就在她喪宅舉行,法會開始不久,我就提著白花入內獻祭,在僧尼誦經 ,煙霧迷茫中,她向我答禮時,看到她素衣素帽低頭回禮,悲慟之情,我見猶憐 ,可是她雖是白衣素妝,但天生骨rou中的柔媚,卻仍在舉手投足之間,透漏無遺 的貴婦風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張床上,和亡夫敦倫時,yin蕩放縱、 溫宛翻轉,宛囀嬌啼的畫面,好似絕然不同的兩人,喔,老師!你那么年青就喪 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親,我好想告訴她,老師可以讓我愛你嗎?讓 我來照顧你好嗎?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一切恢復平靜,偌大一個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 了一個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螞蟻都一樣,一下就沒有聲息了,太陽 每天都仍在東邊昇起,林老師又回到補教班授課了(現在我不再稱她為譚林老師 了)。 林老師仍然沉靜貞淑,溫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課,但不拘 言笑,很少與人交談,我細心觀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兒去五學,上午到隔 壁大樓超市買菜,下午到補教班授課,再去接女兒放學,順便在附近公園陪孩子 散步,回家后在老公靈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電視,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 六,會將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婦陰陽相隔,仍癡情如此, 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現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課日漸加重,修習的學分也不少,但已經 習慣了,沒有當掉或可能不過學分之威脅,我在校中游刃有余,當學生當得很輕 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渾,不愁功課考不過,但有勻瀠表姐的 惡例在先,我卻沒有膽量和任何一個女生上床。 那天我剛下課,準備去牽機車回家,走在往停車棚的道路上,聽到后面有一 個嬌嫡嫡的鶯聲在叫我,「傅城!傅同學,等一下我」,聽這個聲音不像是班上 的小女生同學,有一些像表姐年紀的女聲,但比她嬌嫩,大概是一位老師或學姊 ,駐足回頭一看,原來是常在圖書館見面趙雙玉學姊,我禮貌性地向她打了一個 招呼:「趙學姊,好幾天沒看到你了,你好嗎?」,我這僅是一句客套寒喧話, 沒指望她有什么劇烈的反應,誰知她卻用哭聲回答我:「我不好……」。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么事,不知要怎樣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沒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樣說。 「有空!學姊有事,天上掉下鐵來,我也有空,要我陪你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學校公園走走?」、「公園蚊子多,我們到 星巴克,找一個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試探性地問她。 「好,怎么去?」、「你沒騎車來?就在前面民生東路上,坐計程車去吧, 我在后面騎機車跟」,「我沒騎車來,你載我,不必坐計程車」,我說:「好! 戴上安全帽,上車」。 我發動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后面,兩手抱著我腰際,說了聲:「走吧」,一 路上,我故意,東鉆西轉讓車身不穩,她用胸前雙峰緊貼著我背都,唉唉嬌叫, 我感到背上柔柔綿暖的的二團軟玉溫香抱我滿懷,不能心中清靜。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個停車格,熄了火,等她下車,很久她沒有作聲,也沒 松手,我以為她嚇暈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 的一聲清醒過來,松開了環抱我的手,跨下了車。 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為了什么。 現在還不到下午六點,店內客人不多,找了個較幽靜的雙座,點了兩杯拿鐵 ,就并肩坐下,她靜靜地坐下,沒說話,只是欲語還休,我耐不住這啞謎,問她 有什么事會跟我有關。 半天,她眼淚汪汪的。 想說些什么,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急死人了,究竟什么事啦。 拜託請開一下金口吧!終于,她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匪夷所思,趙姐說:在 實習那次結業的時候,我們全小組人員,包括領隊(她),和全體同學包括區區 學員(我),在我們居住的飯店的酒吧中慶功喝啤酒,宴中有人用手機照了不少 合照和大頭照,傳給了大伙,其中有幾一張是她和我的合照,Ps上看起來 是有些親密,其實那是同學們歡樂聚會時制造氣氛照的,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他老公現在在單位里和一位較有錢的富孀往來,他向我們那陣子居住的飯店要 到收據,說她與我確實在那我幾天,同宿同一飯店,隔鄰而居,他就利用這些東 西向趙姐父母要求離婚,她父母看到這些虛假不實的証據,竟聽信一面之詞,對 她也不諒解,也要她離婚,她百口莫辯,現在他們已經分居四個月,希望我能出 面為她主持正義。 我聽了啼笑皆非,我握住她的纖手告訴她,要我出面作証沒問題,但用什么 科學手段,能測到她身體里血中沒我,或是血中有我。 至少以目前的科學程度是測不出來的。 她聽了默不作聲。 我趁機告訴她,其實我一直喜歡比較成熟的女人,那時暗中對她蠻暗戀的, 我也曾確實真的非常喜歡她,但礙于世俗規則不敢表示,所以那時在酒后的拍照 片,我半真半假,有幾張確有些逾越,以致造成對你的傷害,非常內疚。 她回握我的手,告訴我,其實她早知道他出軌在前,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不過借題發揮而己,她聽了我的分析,也有些釋懷了。 我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宿舍吧」,她告訴我她住 在長春路警察新村,和同學共賃一室合居。 我騎車送她回家,下車時,她脫下安全帽還我,竟踮腳親吻我臉部一下,在 我耳傍輕聲地說:「今天我R-不回來」 暗示我。 卅多歲的女人的情欲比較直接,勇于表達,但她說完了臉上還是一片緋紅, 有些害羞,十分可愛。 我假裝路上人車聲太吵,沒聽到,將安全帽收進座墊下,騎車走了。 已經上門的獵物,何必急在一時。 慢火文墩,煎熬一陣,會更鮮美可口。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第四章開大一些】。 又是秋晚,我室內寂靜無聲,看書久了,有些慵懶,關掉了吸頂大燈,靠在 窗傍,從窗簾的開縫中,窺視對面窗中,我苦苦暗戀、單戀了多年的女人…林老 師,看她痛苦地掙扎在追憶亡夫執著的生活中,貞潔地獨自一人帶著遺孤幽靜地 生活著,令我心疼地看著她。 隔著二片窗戶,看得清清晰晰卻怎么也夠不到,鏡花水月,既真實又虛幻, 四年多來每天都對箸伊人,但卻無從表達,我亦隨之進入了痛苦之中,有時只能 將這份愛意,轉化成在表姐身上發泄情欲。 表姐最近常說我又長大成熟不少,但我卻在她眉梢和鬢角上,發現歲月 的痕跡。 她也發胖不少,常常嗟嘆說,快四十了,不快找個老公嫁了,生一個孩子, 就要趕不上了。 有一次,她突發奇想,在床上辦事時突然說:「大弟,要不我們來生一個吧 ,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生一次就好,生一個就好」,她隨興 地說。 「真的還是假的,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同我生一個,這會嚇壞全家族」。 「當然是假的,別人不說,至少會嚇壞你爸我舅舅,哈」。 「個嚇壞的是我,你和我?哈哈,有可能嗎?」。 「我生又不要你養,你嚇什么嚇,借你的種一用而已,都是中表親戚,jingzi 和卵子早就有姻親關系,你趕嗎大驚小怪的」。 「下次我們再zuoai,我要回收保險套,不要讓你使壞偷用」。 「好吧,再上來吧,我九點半還有一場瑤池金母法會」。 ***************今天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二堂課,修的是 ……歐洲通史,邱好問老師,四學分,三點五十分就下課了,跟同年級徐雅顏同 學一同走出教學樓,這個小丫頭機靈的要命,鬼主意特多,人稱小妖精,個子小 小的,有些可愛,遠看有些像初中生,但身材不錯,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 瘦,而且該翹的地方也特別翹,可是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歡的是林老師那樣嫺淑 成熟的女人,小妖精卻特別纏我,每次同課的時候,她常會跟在我屁股后面,走 來走去,感到她非常會搔首弄姿,我猜想她有些喜歡我吧,她亳無顧忌的牽住我 的手,一同行走,我捏捏她的手,溫暖柔軟,有一些古人說的柔若無骨,很有不 錯摸的感覺,稍為加了一些力,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來……我正在想,我已經 曬了趙姊三天鱉了,照戀愛教戰手冊上的準則,她應該主動表示些什么了吧,怎 么亳無消息?,這本手冊好像不太準,也許她并不是真的喜歡我,只不過當時一 時沖動,后來又反悔,所以羞得不敢再見我。 才走下大樓梯階,遠遠看到她捧著一迭書,在一顆行道樹下佇立,顯然知道 ,這堂課是二年級必修,才會在門口堵我,我松脫了小妖精的手,對她說:「趙 學姊在等我,我向她借歐洲通史的筆記本,她大概拿來要給我吧,再見,明天上 午我們應該還有同堂課吧,再見了」,小妖精一臉錯愕。 我走到趙姊面前,一本正經地向她說:「學姊好,幾天沒見了,你在這里等 人嗎?」,「你好,我在這里就是等你呀」,「等我?你跟你老公和好了嗎?還 是要我幫你作証?」,她瞪了我一眼說:「都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幫我作 証」,「阿彌陀佛,你老公玩小三,跟我有什么相干,天哪,潑天的冤枉呀!」 ,「吃飯了沒,一起去吃飯吧」,她顧左右而言它。 「吃什么飯,現在是下午四點,中餐還是晚餐?」,我發現小妖精在前面駐 足等我,我接過了趙姊手中的書,說:「走吧,有人在看我們」。 我們合騎上我的機車,出了學校,沒有目的地走著,我問她:「我們要那? 不能蒙頭一直騎呀,晚一些我家中還有事」,她顧左右而言他:「隨你要去那里 ,我們就去那里」,她加力緊緊抱住我的腰,害得我下面的roubang起立致敬,她亦 感覺到了,歪了頭,將臉整個貼在我后頸,雙手環抱得更加緊實。 我的小弟弟更加瘋狂,竟頂到了她不知是手背還是手腕。 走著,走著經過一家薇閣麾鐵,我稍為松了一下油門,機車速度慢了下來, 我讓她以為我有要進去的企圖,我聽到她在我背上,呼吸極為急促,但我一加油 門,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馳去,我相信她有些錯愕失望。 她在我背上輕輕地說:「可是我室友現在在家,要回去嗎?」 我不太懂她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要回宿舍嗎?」,還是「要回薇閣嗎?」。 反正我真正目的是,對于一個受過這樣高等教育,又是卅多歲狼虎女人,一 定要先殺殺她的傲氣,煎熬一下她的情欲,才能使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我停下了車,對她說:「趙姊,剛才有些失禮,血氣方剛不好意思,萬請你 能原諒,今天實在家中有事,不能陪你喝咖啡了」,她輕輕地細聲說:「不妨事 的,我不在意,有事你就走吧,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嗎?」,她不折不撓,不達目 的誓不放棄,精神可嘉,娼婦!差不多了,下次就可以動手了。 回到家中,用了晚餐,爸叫我慢一些上樓,要我留下,他告訴我,現在我已 是大人了,身為長子,要擔任一個家族公司的的一個支薪職務,幫爸爸分擔一些 簡單的事務開始,有三棟樓房要由我管理,稅務、律師、維修及保全、等一切的 費用的事務,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都要我以長房長孫的身份負責,不能 再頑皮偷玩,不負責任,尤其不可以和勻瀠表姐偷偷摸摸,咦,他怎么早已知道 而不阻止也不講。 晚上,表姐又來了,我告訴她,我爸已經知道我倆的事,她說,有一天她從 9FA+樓上下來,正好碰到舅舅從下面上樓,當時他有些醉,沒理會這件事 ,但第二天去問我媽,就穿繃了,我垂首頓足對她說,這樣,連我媽一定也知道 了,我爸媽還有姑媽還若無其事的對我,真是羞死我了。 姑媽認為表姐已經嗟陀了半生,已安排她擇人而嫁了,下令表姐不準她再偷 偷上樓和我私會。 她說:「我知道你暗戀對面冰霜美人林老師很多年了,以前我倆要好,不肯 幫你拉攏,現在我要聽我mama的話去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弱點,我試試幫你一把 吧,但不保証成功」。 我大喜若狂,問她有什么辦法?「林老師很迷信,她是我們神壇的信眾,肯 聽我的話,我來試試用神的旨意,看看她會不會信服」。 今夜我對表姐特別用心和賣力,她很高興。 第二天,下午五點零分,趙姊送來簡訊,約我在南京東路,六時卅分在復興 捷運站洋蔥餐廳共用晚餐,我知道她有陰謀,那附近有兄弟飯店、首都飯店、富 敦飯店等不少家,也有三溫暖,等許多可供情侶幽會的地方。 她下身一定餓了很久了。 我先回家,又去理容院是整理了一下門面,換上整套西裝,擦亮了皮鞋,我 以一個電影中,白面小生的外型赴約,我故意晚了十分鐘才抵達餐廳,趙姐早在 二樓座上等我了。 我對她抱歉完說,因路上車擠,耽誤遲到了一些,她淺淺地笑說,不礙事, 我也才到不久。 她好奇地問我,為什么要穿成這樣嚴肅?我說:「趙姊,您是學姊先輩,電 話約我用餐,當然要穿著合宜一些,不然多么失禮呀,這是學校和職場倫理。「 我的名字是雙玉,請一不要一直叫我趙姊!趙姊!,人都被你叫老了」 「好!遵命,我以后叫你雙玉姊,好嗎?」 「叫我雙玉就好了」 「趙姊,我不敢,別人聽了會誤會的,咱倆不是那種關系」 「關系是人建立的,不要死扳」,太直白了吧,要建立那種關系嗎?「還是 叫我趙姊!趙姊!,改一改行嗎,這樣好了,在一般人面前你可以叫我趙姊,咱 們的倆人單獨在一起時可以叫我雙玉,這樣行嗎?」,「是的趙姊,不!雙玉」 ,她笑了,今天又看到她笑得十分燦爛,好久沒看到她這樣歡笑了。 我們除了用了主餐外,還叫了一瓶法國DrMl紅酒,用完 一瓶,她又要了一瓶,根本不是品酒,大口大口喝,還嗆到了,真是糟蹋了法國 的精品,她向我吐苦水,當初他(老公)剛考上公務員,收入不高,全靠她胼手 胝足在人家公司中任勞任怨支撐家用,漸漸昇等晉級,才有一些好日子過,誰知 他會拋棄糟糠之妻,要把她棄之如敝屣,不禁淚如雨下。 我懂,像雙玉這種高等教育的女人,想出軌又拉不下臉,喝些酒,把自己灌 得五、六分醉,再裝成八、九、十分醉,床上一躺,任人宰割,事后再把責任推 給對方。 我才不要上這個當。 雙玉喝得爛醉,我結了賬,扶她到了餐廳門口,不可能用機車送她回宿舍, 要叫一部計程車,送她回長春路,她不肯上車,我叫車將她送到了富敦飯店,送 進了客房,脫掉高跟鞋上床,又替她松開了胸罩,額上貼上濕毛巾,安歇下來, 我問她室友的手機號碼,好替她找一個可以照顧的友人。 她嗯嗯呀呀都說不清楚,她指指要我留下,我就留了下來。 一會兒她又說胸悶難過,要我拿熱毛巾搓擦胸口,她一對鼓鼓rourou的雙峰聳 立在床上,白白嫩嫩的胸峰并不太大,二粒雞頭rou,粉紅粉紅的,乳暈也只有五 十元硬幣那么大,rutou有些像才脫殼的蓮子,忍不住俯下身去,吮吸起來。 不知是雙玉rutou分泌的汁水,還是什么牌的洋香水,真是好嗅。 喔!勻瀠表姐的體味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雙玉大概被我吸得有些奇癢無比,胸脯不受控制似的一縮,可能zigong又被什 么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整個身體怔了一下,下腹有些漲,無辜地張開了雙眼, 正好和阿城的眼睛對上。 她對他含情一笑,伸手要替阿城解開領帶和領口的鈕扣。 阿城輕輕打開了雙玉牛仔褲的拉煉,雙玉自動抬了一下臀部,呼吸的聲音有 些沉重,阿城將她的內褲一并脫了下來,露片出一片軟軟貼膚一大簇的黑黑陰毛 ,下面一條整齊的裂縫,有一顆已經因動情而凸出的玻璃珠似的泡泡陰蒂,上面 蓋著一片人字形女孩的薄薄包皮,有二片等大的左右小yinchun守護著重要的yindao口 ,這是一張多年來嚴謹保護的屄,不曾yin亂的屄,乾乾凈凈貞節的屄,從現在開 始要歸我阿城所有,我要cao他它個夠,呵!雙玉。 阿城跪在雙玉大腿之間,俯身下去大大地吻了一口雙玉的額頭,用roubang抵在 她陰戶口,阿城感到雙玉陰戶開得不夠大,粗暴的對她講了一聲:「開大一些, 臭屄!」。 雙玉睜眼看了一下,對爬在自己身上的情人,猶疑地看了他一下,默默順從 地極大分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