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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5

分卷閱讀285

    里頭坐在輪椅上的那人,不是裕親王還能有誰?

    裕親王沒去看兩邊竊竊私語的百姓,他臉色有些發(fā)白,卻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分毫瞧不出身為階下囚該有的慌亂來。

    虔城離這大余縣只有一日功夫,此處還算是裕親王的轄下。開戰(zhàn)的兩月以來,除了虔城和吉安城被征用為兩方兵將的大本營,別地的百姓還沒有受到波及。故而此處百姓對這曾經(jīng)的一方霸主、如今的亂臣賊子也沒什么怨恨,仍是心存敬畏,紛紛低了頭不敢直視。

    裕親王坐在輪椅,腿上放著個骨灰罐子。近日接連下雨,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只能癱在馬車上,站都站不起來。為了妥帖,官兵還在他兩手之上綁上了沉重的鐵鐐,鎖死在輪椅之上。若是有人半道來劫車,除非抱著輪椅走,再沒別的法子。

    因車馬顛簸,裕親王雙手緊緊抱著那個罐子,生怕磕著碰著半點,連自己雙手被鐵鐐勒得死緊都似無所覺。

    容元綸眸光沉沉地看著車隊走遠,這才坐回原位,瞧見妻子臉上的不安,他微微搖了搖頭,露了一個安撫的笑意,又問重潤:“meimei如何打算?”

    重潤怔怔坐著,好半晌沒有動作。直到那鑼鼓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偏過頭看了看許清鑒,唇邊升起一個淺淺的苦笑。

    “我想跟上去。”她慢慢地吐字,說這么兩句話仿佛費盡了力氣:“這些官兵是太子的人,他們沒有將父王就地處決,文宣帝又一向以居仁由義著稱。到了京城之后,也許會有回旋的余地。”

    “meimei糊涂!”容元綸重重一拍桌子冷聲怒斥,恨不得打醒她,“即便皇帝老兒心善,父王也只有軟禁到死一條路,難道你也想被軟禁一輩子?父王心里只有他的野心和那個畜生,哪值得你如此?”

    這話說得實在不孝,他的妻子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腳,容元綸這才止住話頭,牽著妻子起了身,回頭瞧了瞧死性不改的重潤,嘆了口氣:“車馬給你留下,我與你嫂嫂改道往定南縣走。若是meimei臨時改了主意,追上來也不遲。”

    重潤沒作聲,在他臨出房門之時深深看了一眼容元綸的背影,輕聲道了一句“珍重。”

    “咱們也走吧。”許清鑒強撐起一個笑,“追上了官兵,去京城的這一路起碼錦衣玉食是不用發(fā)愁的。”

    “你不能跟我走。”重潤靜靜看著他說,許清鑒怔了一瞬,正要反駁時聽她又說:“你來虔城,一是因為私情,一是因為奉相爺之命。”

    “你留在虔城,已經(jīng)是不忠不孝。若是城破之際你我于府中自縊,這是我們兩個的事,與旁人無干。可你若是與我一同去京城,定會惹人懷疑到相府頭上。”

    許清鑒雙眉皺得死緊,重潤按著他眉心那道淺紋慢慢揉開,又在他繃緊的唇畔印了一吻,“說好的同生共死,我必不食言。若是上京后突然生變……我等著你給我收殮,到時……你再下去陪我也不遲。”

    “可你相府二百年榮寵,萬不能斷在你的手上。”

    “我與你一同北上。”見重潤還想說什么,許清鑒堵了她的話,“咱們遠遠跟在官兵后頭走,等到了京城你我再分開。”

    重潤點點頭,又叫隨行的十幾個侍從去追容元綸。她與許清鑒二人上了馬,朝著先前官兵走的方向追去。

    *

    裕親王被抓的消息還沒傳到南陽。跟盛親王請辭的第三日,承熹和江儼便離開了,突然多出二百多人護衛(wèi),盛親王也不驚詫,似乎早就猜到了。

    回京的路上,車馬行得很慢,原先承熹想的四五天便已經(jīng)是日出而行,日落而息的速度了。

    江儼卻打定主意不敢讓她舟車勞頓,令車隊每天只走上午那半天。往往清晨出發(fā),到晌午停下,走一上午也只從城南邊走到北邊。

    好在宮里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又打算等承昭從吉安追上來,承熹也不急著趕路。路上見到什么新奇好玩的就通通買下,拿回宮給皓兒請罪。

    當初去襄城賑災(zāi)之前,皓兒鬧著要跟去,承熹當時還承諾說“十日內(nèi)一定回來”,誰知這一去就去了兩個多月,又一次食言了。

    念及此處,承熹摸摸自己已經(jīng)凸起的肚子,知道這孩子到明年會分走皓兒的一半寵愛,又怕皓兒不高興,想著法兒的在路上遍尋新奇的小玩意哄他開心。

    江儼自然比她更要上心,剛從南陽出發(fā)的時候只有兩輛馬車,如今卻已經(jīng)成了五輛,馬車里頭全裝的是他沿途淘換來的新鮮玩意。好些連承熹見了都覺得十分精巧,玩起來愛不釋手,也不知他從哪兒淘換來的。

    有一輛馬車里邊放的全是小寵,兩只小貓兩只小狗兩只鸚鵡一窩鴨子,都烏泱泱擠在一個馬車里,緊緊跟著承熹的馬車后。每天各種嘈雜的動靜都在承熹耳邊回旋,光是聽著都覺得頭疼。

    “皓兒養(yǎng)的小寵已經(jīng)夠多了,再養(yǎng)這么多哪能顧得過來?”

    江儼笑著說:“沒事,我養(yǎng),小世子只管逗著玩就成。”

    承熹忍俊不禁,可這動靜實在擾人,她方抱怨了兩句,江儼便把那馬車換到了五輛馬車最后邊,再吵不著她。

    臨到京城的前一日,承昭才追了上來。他只帶了十幾個暗衛(wèi),連馬車都沒坐,騎著馬晝夜不停地趕了上來。承熹這半年來常常遇險,瞧著就心驚膽戰(zhàn),“趕這么急做什么?你身為儲君,更該事事謹慎,萬一路上有個亂臣賊子可怎么是好?”

    承昭笑著挨了批評,上了馬車后便把江儼攆了下去。江儼無奈只好下了馬車,上了匹馬。

    “我聽江儼說皇姐肚子里有了?”承昭還差幾個月才行加冠禮,此時仍像個孩子似的,歡歡喜喜問道:“他還說可能是雙生子?”

    “他在信中與你說的?”承熹笑彎了眼,兩方來往信件不過三回,江儼便亟不可待地說了這句,聽來有一股子莫名得意的味道。承熹難以想象江儼那性子,竟也會有這么孩子氣的時候。

    又行了一日,便到了京城。遠遠便瞧見了南城門大敞著,竟還有一片明黃。承熹目力不佳,“父皇母后出宮來了?”

    承昭失笑道:“父王都恨不得御駕親

    作者有話要說:  承昭失笑道:“父王都恨不得御駕親征了,連母后這般不信佛的也天天禮佛燒香,出宮又算得了什么?”

    行得近了,見文宣帝和皇后共乘一座肩輿,在城門口等著她。另有許多朝中大臣聚在城門口,見公主的車馬行近了,揚聲唱道:“恭迎公主賑災(zāi)歸來。公主肅雍德茂,實乃我朝之福。”

    喊話的人太多了,反倒聽不太清,承熹豎起耳朵聽了兩遍才聽明白,小聲問道:“京城還不知道我被裕親王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