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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遍,餓暈了過去,當時身邊還沒侍衛跟著。 直到那馬兒著急地啃他臉,噴了他一頭一臉的唾沫星子,這才恢復了幾分清醒。 另一次餓暈卻是在來虔城的路上,摔下馬的時候差點被司易的馬兒踏死。司易嚇了個半死,給他強喂了半碗米粥,江儼才醒過來。 承熹輕吸口氣,一時間眼眶都紅了,“又不是你一人的過錯,你別這么為難自己。” 摸摸他結實的小腹,不敢想被餓暈過去是什么樣的感受。他常年練武,腰身精瘦結實,腹肌硬邦邦的,承熹摸了一下就紅了臉。看江儼坦然自若,并沒有在意的樣子,手心一癢,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她手上的力道輕飄飄的,像羽毛一樣拂在小腹上。江儼腹肌驀地收縮,緊繃繃的,晨起時的蠢蠢欲動登時升了溫,握了她的手不許她再作亂。 難得公主會主動親近,又舍不得讓她離開,便那樣按著。四目相對片刻,江儼忽的想起了什么,雙目微斂,一瞬間眸底便染上了異樣的神采。 昨晚只顧著給她解了急,自己卻丁點沒盡興,此時又是清晨,那處本就蠢蠢欲動,她又這么一撩撥,登時再忍不住了。 另一手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輕輕揉按,承熹怕癢地扭著腰躲了開,以為他在玩笑。卻聽江儼低低地笑了:“昨夜在林子里,我說沒盡興的那一回‘日后補上’,公主可還記得?” 承熹臉一紅,翻身就要從他身上下去,江儼如何能容她逃,飛快地一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雙肘撐在她腦側,一點點逼近她。 “江儼!”承熹臉上紅得能滴血,小聲求道:“不行,這是在別人家里,你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屬下粗略一算,起碼要在虔城呆一個月,才能回得了京城。”江儼悶笑兩聲,赤著的胸膛火熱一片,他引著承熹的手按在那處guntang上,承熹忙縮回了手。 江儼也不為難她,只是又俯低了頭,鼻尖離她的鼻尖相貼,黑亮的眸子目光炯炯,似能看到她心底去,啞聲說:“公主,真的舍得叫我忍一個月?” 聲線壓得極低,聽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說話間唇齒間的熱氣呼在她臉上,似也成了蠱惑的味道,那雙黑亮的眸中滿是隱忍的火光,直讓人瞧得目眩神迷。 承熹自然舍不得,想起昨晚那顆藥丸子,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若是換成自己,大概也是忍不得的,便半推半就地允了。 還未到興起之時,公主顰著眉低低哼出了聲,雙手按著腹部輕輕摩挲了兩下,神色似有些奇怪。江儼覺得不對,停了動作問她:“怎么了?” 承熹臉紅通通的,偏了頭避開他的視線,十分窘迫說:“小腹有點疼……大概是小日子到了……” “不會。”江儼微怔,隨即毫不遲疑答:“公主的信期應是這月初的幾天,如今都快到月底了。” 作者有話說: 江儼和公主會在民間生活大半個月,把先前缺的糖分補起來 O(∩_∩)O~ 因為最近停課復習,所以我老是起晚,定了五個鬧鐘挨個關掉了,也沒爬起床……所以,更新時間會推遲到上午十一點多…… 但不會斷更的!!! ☆、有孕 她光潔的額上滲出了細汗,江儼舍不得難為她,再一回咬著牙慢慢退了出來。眼底赤紅一片,低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昨夜便是中途停的,今天又是這樣,一時苦笑著想若是再這么來幾回,大概得折壽好幾年。 剛退身出來,江儼立馬變了臉色,她身下竟見了一點紅。 承熹自己也傻了,掰著指頭算了算,一時竟記不得上回是什么時候了,遲疑了一會兒,吶吶道:“好像這個月一直沒有……大概是遲了吧……” 江儼頗為無奈,公主總是不記這些小事,自己記得比她更清楚。公主小時候身子不好,喝藥調養了好幾年,加上身邊的丫鬟精心伺候,這毛病慢慢沒有了,小日子前后相差從不超過兩天。 給她揉了揉肚子,公主仍有些疼。江儼忙出了房門,要出院子的時候登時心中一緊,再不敢留公主一人,喊住路過的丫鬟,讓她喚個女大夫過來。 府中的女眷很多,配著兩個女大夫,聽說是要給府里貴客診脈,很快便趕來了。 來的這個女大夫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先瞧了瞧承熹的面色,又摸了摸脈,笑道:“喜事臨門,小娘子好運氣。” 她一眼瞧見江儼不年輕了,心思一轉便猜這是兩人的頭一胎,又因常常給不易有孕的夫婦診治,以為面前這倆也是好幾年沒懷上的,便說承熹好運氣。 誰知對面兩人都怔住了,“什么喜事?” 女大夫笑瞇瞇道:“你媳婦懷了身孕啦!”說話間從袖中掏出一小塊紅綢,墊在手上在承熹的肚子上輕輕拍了三下。承熹和江儼怔怔看著,不知這是什么習俗,大概是喜慶的意思。 “你說什么?”江儼反應空前得慢,愣怔了好一會兒,一時以為自己失聰了。 女大夫一怔,隨即笑道:“才懷了兩個來月,剛能摸著脈,你不知道也是應該。” “有……孕?”江儼呆呆怔怔的,這兩個字在舌尖含了一圈,忽然不太明白這兩字的意思了。 承熹也不知該問些什么。六年前懷皓兒的時候,事事都不用她cao心,身邊的丫鬟嬤嬤樣樣做得妥帖,顰著眉想了好一會兒,記得好像是不能吃什么的,僵著舌頭問:“那……可有什么忌口?” 大夫見兩人都是傻愣愣的樣子,好心地多提點了兩句,江儼連連點頭。她說一句,江儼便跟著念一句。等到大夫說完一遍,他也完完整整背下來了。 大夫見兩人都是不明所以的樣子,笑了笑復又坐下,在紙上寫了幾樣說:“不該吃的,不該用的,我都寫在上頭了。” “每天該睡幾個時辰?平時該多走動還是別走動?熏香還能不能點?”江儼一疊聲地問:“床鋪應該軟一些還是硬一些?可要穿厚一些,注意保暖?我家夫人底子差,氣血兩虛,要不要補身體?平日該吃些什么?” 女大夫失笑,行醫好些年,見過不少有身孕的小娘子,卻少見這般著緊的夫郎,挨個回答了他的問題。 江儼怕公主臉皮薄,送那大夫出門時悄聲問:“昨夜和今晨……咳,各行過一回歡好,我夫人身下見了些紅,會不會于腹中孩兒不好?” 女大夫表情一僵,冷著臉訓了他兩句,江儼心中愧悔至極。聽她板著臉說見紅有可能會流產的時候,江儼臉上的血色登時褪了個干凈,煞白著臉,身形微晃了兩下,心口直哆嗦。 見他聽得仔細,女大夫神色和緩了一些,安撫道:“稍稍見紅并無大礙,只是頭幾個月再不能行敦倫之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