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0

分卷閱讀250

    絮晚一時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只能先找了借口圓過去。待回了另一處客院,瞧了瞧旁邊的正屋房門緊閉,里頭能聽到鋸木頭的聲音,猜他仍在忙活,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坐在鏡子前,絮晚怔怔看著鏡中的自己。曾經眉眼溫婉,不著世事,此時眼角眉梢卻滿是倦意。

    紅素四人中屬她最不會事,也最不會說話。可被囚在裕親王府的這兩月來,以往二十多年沒經過的事都經了一遭,受了好一通折磨,虛與委蛇,訛言謊語……什么都學會了。

    還背了主……

    她靜靜坐了小半個時辰,從小屜中抽出一把銳利的剪子,怔怔看了半晌。

    公主寬宏大量,不怪她,可她自己過不去心中這個坎——背主的奴才,哪還配活在世上?

    心中苦笑連連:原先想尋死,卻整日被人監視著,死也死不成;自己又是一身軟骨頭,沒熬過折磨,把公主的事xiele底,愧疚與恐懼時時刻刻折磨著自己的心。

    如今把親王府的地圖給了公主,誠懇地給主子告了罪,監視的人都撤了走,終于可以放心地去了。

    絮晚哆嗦著手握住那剪,閉上了眼,對準心口就要刺下。

    “絮晚!”房門卻被人敲了兩下,絮晚還來不及應聲,房門便被那人推了開,想來是做慣這樣不告而入的事了。

    推門的那人是個年輕男子,一襲象牙白窄袖直裰,更顯他身量頎長。再看容貌,面上光潔白皙,眉眼五官精致,直叫人眼前一亮。若單看長相,像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

    可細細一看,卻叫人哭笑不得——這人的兩袖高高挽起,衣裳上全是碎木屑,頭發上也沾了些木屑,整個人灰頭土臉的,登時把原本姣好的容貌打了個折扣。

    若是皓兒在這兒,見了這男子興許能認得出來。四月先蠶禮的當日,用短短一刻鐘改動了公主馬車機關的便是這人。皓兒被鎖在馬車里帶去了那處孤村,把機關打開的也是這人。

    絮晚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是聽府里的丫鬟嚼舌頭說這人是魯班后人,手十分得巧,他按著古籍上記載的南北朝的四輪車,自己鼓搗出了輪椅。裕親王一用就是好幾年,對他更是賞識。

    這男子進了門,視線在房中探尋一圈,瞧見了絮晚詫問:“一連喊了你好幾聲,怎么也不應聲,你……”

    絮晚一時怔愣,握在手中的剪子還對著自己心口。那男子瞧見她要自盡的這一幕,登時目眥欲裂,一個箭步撲上前來,扳開她掌心丟開那剪子,一時不查還被劃傷了手,怒不可遏問:“你這是要做什么?”

    絮晚咬著唇,仰著頭看著他,怔怔掉眼淚。

    那男子緊緊捏著她下巴,平時總是笑瞇瞇的模樣,此時眸光冷厲:“誰準你死的?”瞧著絮晚囁嚅著唇還要辯解,不由更怒:“你如今是我的婢子,舊主剛來了一天,你這么輕易就反水了?”

    他心念一動,便自顧自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定是她那主子被人擄了來心氣不順,逼絮晚去死的。想通這茬,他的眼神更兇了。

    絮晚咬著唇,唇上都泛了白印,“我一直……都是公主的人,才不是你的婢子。”

    那男子深深吸一口氣,額角一簇青筋跳得歡快,冷聲道:“你的命都是我救下的!如今我沒叫你死,你敢自作主張?”

    絮晚說不出話來,若不是她,先前那個假扮公主死無全尸的女子就該是她了。畢竟她是最了解公主的人,面前這男子當日救下了她,卻害了另一個無辜女子。

    她心中確有感激,卻始終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慘死的那個女子雖是為了家人而自愿如此的,絮晚卻還是時時刻刻受到良心譴責。貪生怕死又害了別人,照鏡子時都覺得自己面目可憎。

    她囁嚅著唇無言以對,從地上撿起剪子又對準心口,“你救了我一命,那現在我把命還給你……這府里的婢子這么多,你再去挑一個……”

    “你敢!你欠下的是救命之恩,你的命哪能還得起!”

    “我給你洗了兩個月的衣裳了……”絮晚臉上流的淚越來越多,“給你收拾屋子,伺候你沐浴更衣,天天給你做飯,夜里還得給你做宵夜……”說了這么多委屈,總算硬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給你洗了兩個月的衣裳了……”絮晚臉上流的淚越來越多,“給你收拾屋子,伺候你沐浴更衣,天天給你做飯,夜里還得給你做宵夜……”說了這么多委屈,總算硬氣了一些:“你的恩情我都還完了。”

    自打救下絮晚后,這男子便把她要到了身邊當侍婢,天天使喚得絮晚腳不沾地。這男子天天鼓搗新鮮玩意,身上不是木屑就是鐵屑,還偏偏愛穿白衣,每天給他洗衣裳要花半個時辰,從頭發里挑木屑又要花半個時辰。

    收拾屋子,沐浴更衣,什么事都要她一人來做。便是半夜餓了渴了都要支使她一通,瞧著就是個惡主。

    這男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牙齒咯咯作響,若不是半夜聽她縮在墻角哭,誰樂意大半夜吃一海碗面,撐都要撐死了好嘛!她卻還不領情!

    ☆、軟禁

    絮晚一邊想著逃跑,一邊又得警惕裕親王手下的折磨,還每天都要給他洗衣疊被,收拾屋子,忙得腳不沾地。

    這男子長著一張不討喜的刀子嘴,絮晚看不透他的豆腐心,更覺得委屈。更何況有天清晨的時候,這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卻還把她拉到床上吻了個遍……

    想到這,絮晚更委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男子聽她訴了這一通苦,肺都快要氣炸了,拳頭攥得死緊。

    他長相好看,王府里頭喜歡他的丫鬟不知道有多少,知道他是裕親王面前的紅人,上趕著巴結,他也不稀罕。唯獨瞧上這么一個,偏偏避他如蛇蝎。

    當下惡聲惡氣地說:“好,以后我不用你洗衣裳了!我自己洗成了吧!”心中氣極了,發狠威脅道:“可你若是再敢尋死覓活,我讓你家主子先你一步上路!”

    絮晚一怔,那男子唇幾次開合,似乎還要說什么,卻恨恨摔門走了。方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把那鋒利的剪刀拿了走。

    *

    承熹在裕親王府住了兩日,到了第二日傍晚的時候才見到裕親王。

    他年過五旬,臉上是掩不住的蒼老之態,多年養尊處優卻眸光陰鶩,從承熹進門之后便死死盯著她,視線如毒蛇一般黏在她身上,靜靜凝視半晌,冷笑了一聲:“與你父親倒是不像。”

    這不是個好開頭,承熹不欲與他撕破臉,行了個福禮,淺淺笑道:“曾聽父皇說叔父年輕時也是雷厲風行的人物,承熹此時方知此言不虛。”

    她從不會拍馬逢迎,這話自打那日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