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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退了丫鬟,此處除了她再無別人。承熹糾結(jié)一會兒,終究打定了主意,折身返回,站在門前細(xì)細(xì)聽里頭的動靜。

    屋子里頭靜悄悄的,沒一點動靜。

    承熹略一思索,繞過東面行了十幾步,進(jìn)了正屋旁的耳房。耳房布置簡單,未得主子吩咐的丫鬟常在此處坐著歇歇腿。因先前丫鬟都被遣走,此時里頭也空無一人。

    耳房與正屋相連的地方有兩扇黃玉為面酸枝木為框的支摘窗,有一扇窗子被木棍支起,另一扇緊緊閉著。

    承熹走到那扇緊緊閉著的窗前往屋內(nèi)看,長樂宮中也有這般的黃玉窗,透過窗子能隱約瞧見里頭的景致,卻什么都看不明白。隔得有些遠(yuǎn),淑妃說話聲音也小,實在聽不真切,承熹只隱約聽到:“你……不來看我……”

    而另一人說話的聲音低低的,承熹感覺更不妙,輕手輕腳地走到另一扇被支起的窗前,貼在邊緣處往里頭仔仔細(xì)細(xì)瞧去。這一眼看去,當(dāng)下呼吸一滯。

    和淑妃說話的那人——竟是一個男子!

    那男子約莫不惑之年,容貌倒是生得不錯,他雖是只露了一個側(cè)臉,內(nèi)殿的光線也不如何明亮,長相也是陌生。

    可那雙眼睛承熹絕對不會認(rèn)錯。她自小跟著畫師學(xué)習(xí)畫藝,往往能憑借寥寥幾眼就能記住人的特征,雖記不了太久,短時間內(nèi)卻可過目不忘。更何況,這人的相貌她前兩日剛剛描過圖的。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半月前在圍場救下她的那人。

    淑妃竟貼在了那男子懷里,仰著臉看他,說話的聲音更小了,神情卻似有嬌柔之色。

    承熹一時心神巨震,竟不敢聽他們在說什么,背后也是一身冷汗,先前那一絲半點的膽量一下子散了個干凈,再不敢聽下去,連忙扭身要走。

    大約是她走得匆忙,扭身的時候衣袖帶偏了那支窗的木棍,那扇窗忽然落了下來,“劈啪”一聲響,傳至空曠的殿內(nèi)更是響得驚人。

    淑妃和那男子都是悚然一驚,那男子不能出聲,淑妃定了定神,沉聲問:“誰在外面?是明玉嗎?”

    承熹咬著唇?jīng)]說話,整個身子都僵得不能動彈。她站在窗子一側(cè)邊上,方才又往外走了兩步,里頭的人只有探出頭來才能看到她。

    那男子握了握淑妃的手,以眼神無聲地安撫。抽出腰側(cè)匕首,朝著耳房的窗子這處走了過來,霍得掀開了那扇窗子!

    他探頭過去,顰著眉細(xì)細(xì)瞧了半晌,合上了窗子。淑妃忙問他怎么了,男子搖搖頭,答:“沒人在。”

    *

    耳畔突然有人低聲道了一聲“得罪”,承熹正是一驚,下一瞬卻被身后那人掩了口,另一手在她后襟之處略略一提,這便攀在了房梁之上。

    她一顆心噗通直跳,快要跳出喉嚨口了。方才那聲“得罪”聲音極低,承熹沒聽出來是女子還是男子。此時垂眸細(xì)看,掩著口的那雙手指骨纖細(xì),貼在自己身后的那人身量矮小身段玲瓏,明顯是個姑娘。

    承熹稍稍放下了心,知道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一動不敢動。

    耳房的窗子霍然而開,那男子探出頭來警惕地打量一圈,見此間無人這才舒了口氣。

    待他重新關(guān)上了窗子,承熹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歸了原位。后襟之處又是一緊,身后那姑娘攜著她從此間后窗中飛快掠出,一路踩著房檐疾行,待到了靈犀宮中一片竹林蔭處,這才放開她。

    那姑娘甫一站定便單膝跪地,垂首請罪:“冒犯之處,還望公主恕罪。”大約是女子終究力氣小一些,提著承熹行了這段距離,額間已出了薄汗。

    承熹理好了衣裳,顰眉問她:“你是何人?”那姑娘思忖須臾,似在猶豫該不該說自己的身份。

    見她一身黑衣,定是宮中暗衛(wèi)無疑。承熹心中一動,壓低聲又問:“你是太子殿下♂身邊的?”

    那暗衛(wèi)點點頭,證明了她的猜測。

    她不小心弄出了一點動靜,這人便出現(xiàn)帶走了自己,能出現(xiàn)的那般巧,想來是得了承昭吩咐早早便呆在這里的,那便是監(jiān)視了。

    按淑妃和那男子熟稔的模樣,想來不是一日兩日了。念及此處,承熹又問:“那男子是第幾次進(jìn)宮了?”

    那暗衛(wèi)仰著頭,神情冷峻地盯著公主看了好久,薄唇緊抿猶疑許久,想起往日太子殿下待公主的厚重,垂下頭低聲答:“三年來,第十七次。”

    承熹倒吸一口涼氣,這么說來,此人廝混入宮與淑妃互訴衷腸,已不止三年了?再想起今日淑妃說漏嘴的她也常偷跑出宮去……承熹一時不知作什么表情好。

    別的也無須多問,承昭派人監(jiān)視了三年有余,必然早早知道了此事。承熹渾渾噩噩點了點頭,叫那暗衛(wèi)下去了。

    她為避嫌,走正門出了靈犀宮。紅素幾個本在正殿門口靜候,公主卻比她們先行一步,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問。

    *

    今日的午膳承熹沒用多少,江儼給她夾的菜堆了一碗,她也沒動幾筷子,反倒咬著那玉筷頭怔怔出神。

    江儼一連喚了她好幾聲也沒把人喊回神,這便夾了一塊青筍湊在她唇邊,承熹呆呆張嘴咽下,待江儼一連喂了好幾筷子這才醒了神,連忙嗔道:“江儼,你別鬧!”

    她沒有食欲,江儼也吃不下去,喚人撤了膳只管跟她說話。

    “你說淑妃她那般……到底是為什么呢?她費盡心思混出宮去,那男子也時常混進(jìn)宮來,若不是為了見面,又何苦這般鬧騰?”

    “她與那男子的關(guān)系是不是我想多了?淑妃從來靈慧,怎么會做這樣糊涂的事……可她又是那樣愛熱鬧的性子,被拘在這宮里多年,又無寵無子,我實在不敢想……她身為宮妃,若這事被人查住了豈不是自尋死路?她怎么這么糊涂?”

    “還有先前在圍場時,承昭說幾年前就承諾為淑妃保守這個秘密,這說明他是早早知道這事的。打小承昭就被父皇母后管得嚴(yán),宮里頭娘娘這么多,怕他養(yǎng)成了溫軟的性子,從不讓他與宮妃親近。承昭跟淑妃也不親,他瞞而不報是為了什么?”

    “興許這事母后也知道……淑妃偷跑出宮,母后也沒罰她,只說她‘糊涂’。”那日剛從圍場回來,淑妃在坤寧宮給母后請罪,母后卻似一點都不驚訝的模樣,只長長嘆了一句“糊涂”。承熹此時想來,更覺得這兩字里頭大有深意。

    她絮絮叨叨說了這么多,江儼插不上話,默了一會兒,遲疑問:“公主……真的想知道?”

    承熹微一愣怔,一時瞠目結(jié)舌:“連你也知道?”

    “先前,屬下跟在太子身邊,也知道一些。只是從沒見過那男子,看了公主那圖,也沒認(rèn)出來。”江儼說完這句,見公主怔怔看著他,正色說:“太子殿下確實與淑妃有過承諾,公主若是想聽,我就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