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試了試,果然緊了很多。

    大興民風開放,老祖宗又是自西北起兵入關的,故而名門望族出身的貴女這騎術早已是必修課。

    承熹幼時身子差,養好身子已是豆蔻之年,那時才初初學騎馬,她身量不高膽子又小,騎在馬上腳不著地,總覺得晃晃悠悠坐不穩。常常下馬之時兩腿直哆嗦,輕聲嘶氣似在忍疼。縱然她不說,江儼也知道她定是磨破了大腿內側的細膚,每每取來傷藥給她的時候自己也面紅耳赤。

    江儼手把著手教了兩年,承熹也沒學會門道,騎術委實算不得精湛。今日去京郊圍場的一路,她本是備好了馬車的,自會有宮人帶著她的坐騎趕到圍場去。

    只是到了宮門口卻見已聚了數十位世家姑娘,盡數一身緊腰窄袖的騎裝騎在馬上,沒一人坐車。承熹登時覺得自己獨坐在馬車中怕是不妥,便在宮門內停車等著,叫人去牽了她的馬來。

    重潤郡主母親早逝,跟著裕親王長大,女兒家愛嬌的性子通通磨沒了,打小精通騎射,騎在馬上更顯得英氣逼人。

    見公主騎著一匹純白矮腳馬出來,重潤噗哈哈笑了,她座下神駿是性子最野的蒙古馬,性子傲得很,連給它配種都嗤之以鼻,對那母馬不屑極了。

    而承熹此時騎的這是黔城矮腳馬,馬腦袋上的鬃毛剛與江儼等高,只算體長也足足比重潤坐下的馬矮一尺。

    這馬腿兒短腦袋大,全身rou乎乎胖嘟嘟的,看上去憨態可掬。這好幾年都在苑馬寺被人悉心照料,養得一身肥膘,毛色油亮,馬鬃理得順滑極了。

    只是這馬腿上筋骨雄健,似乎是矮腳馬跟別的馬配種后生下的,才能長這般高。不然純種的黔城矮腳馬只能給小孩騎。

    承熹見她騎在高頭大馬上笑得前仰后合,不禁有些臉熱,連坐下的矮馬都一連噴了好幾個響鼻,似同樣不忿重潤的嘲笑。她四下看了看,見好幾個姑娘都騎的是矮馬,輕輕瞪了重潤一眼。

    姑娘們紛紛下馬請安,上前說了幾句話便又散開。明珠跟在了她右側,幾個林家的姑娘也打馬湊近了些。

    這下人便齊了,公主便發令前行。

    好在許多世家姑娘騎術都不精湛,腳下挨不著地如何能灑脫?哆哆嗦嗦騎在馬上,底下自有小廝牽了馬慢慢地走。

    重潤郡主嫌她們無趣,跟著打頭的那些公子哥一道兒縱馬馳騁。雜亂的馬蹄聲疾奔遠去,沒一會兒就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江儼把自己的馬給了儀衛,去牽公主的馬韁,知道公主本就不擅騎術,久不騎馬更是生疏得厲害,十分體貼地慢慢走著。

    一襲墨色玄武鴉青紋路的勁裝疾服,昂長八尺軒昂偉岸,步伐穩健下盤極穩,黑色蛇皮馬鞭折掛腰間,比往日疏淡多了兩分野性。

    好些打馬而過的姑娘不由多看了江儼兩眼,林家的一位表姑娘往他側臉一瞅,只見劍眉英挺,薄唇削薄,五官輪廓分明。雖面上無甚表情卻也不顯冷厲,直教人看得眼前一亮。

    平日里見多的都是些翩翩俊秀少年郎,玉樹臨風看多了也不覺亮眼。只是如江儼這般沉穩俊逸的男兒,這樣的沉穩是只有時光才能積淀下的。

    她便提了聲朝公主揶揄笑道:“承熹,你這侍衛長得可真不錯!要不與我身邊的換換?”話落還肆無忌憚地在江儼精瘦窄緊的肩背腰♂臀處掃了一圈,視線火辣辣的。

    這表姑娘并非是林大人家的孩子,是隔了房的,與承熹關系自然算不得親近。她自幼喪父,只是其母出身襄陽侯府,這才被慣出了一副刁蠻驕矜的性子。她母親本就是荒♂yin的性子,早年守寡之后更是半點都不收斂,把女兒養出了這幅模樣。

    承熹察覺到她的視線頓時一陣氣悶,這般輕賤的話語想來是把江儼當成她私養的面首了。咬著下唇冷眼瞪了她一眼,終是忍不了了,冷聲道:“你一個未嫁人的姑娘這是說得什么諢話?多年的教養都吃進肚子里去了?”

    那表姑娘一怔,怔怔道:“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承熹你生什么氣?不是就不是唄……”卻見公主神色極冷,周圍的姑娘也都一副嫌惡神色,只好訕訕笑過兩聲,駕著馬離承熹遠了些。

    江儼仰著頭沖公主微微笑了下,眼神溫潤示意無礙。

    承熹突地發現,似乎最近她越常見江儼笑了,與他相處許多年,只有最近常常見他笑。這么恍惚著,只覺身邊那些聒噪笑鬧的姑娘都似不存在了一般,只有走在前頭牽著馬的江儼。

    別的姑娘騎在馬上縱是怕,卻也極好面子,怕別的姑娘見了笑話,也不與牽馬的小廝說“行得慢些。”

    承熹卻沒這個顧忌,她甚至不需要開口言語,江儼便慢慢減了速度,路上有崎嶇不平的地方便繞開,騎著馬倒還不如步行的速度快。

    “江儼。”周圍姑娘都行到了兩人前頭,承熹見他不說話,猶豫一會兒問他:“方才那姑娘那樣說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江儼仰頭看著她,搖搖頭道:“屬下沒生氣。”

    “可我聽得生氣,生氣極了。”承熹不由想要跺腳,卻未意識到自己騎在馬上,踩著腳下可活動的馬鐙蹬到了江儼的衣襟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一個小小的泥印子。她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脫了左腳馬鐙,往后收了收腿。

    此時她半曲著腿坐著,江儼眸一沉,低聲命令道:“坐好!”見公主一怔之后便聽話的坐好了,江儼這才覺得自己方才那話不妥:什么時候自己跟公主說話都這么膽大了?

    江儼行在公主左側,偶爾公主的靴尖便在他的腰側磨蹭,蹭過來蹭過去,留在那處的一些灰印江儼不在意,也沒去拍。敏感的腰側卻是極癢,癢得他心里都慢慢騰起了兩分躁動。

    他牽著馬韁,不著痕跡離遠了一寸。又接過之前的話頭問:“方才,公主為何與她爭辯?”方才許多世家姑娘都在周圍看著,公主一向和善,言辭反駁反而更容易落下話頭,于她名聲不利。那姑娘又是林家的表姑娘,在人前丟了個大丑,指不定得進宮哭哭啼啼跟皇后娘娘訴苦,還得勞煩娘娘找個說辭把她打發走。

    “因為她……”承熹顰眉不知該怎么說,想來江儼這樣一向正經的人,一定沒聽不明白方才那姑娘的話,吞吞吐吐道:“她懷疑你是面首……面首就是、就是……”

    宮里頭娘娘平日沒事做,愛碎嘴的不在少數,公主挺多年前就知道“面首”是什么了,她性子淡泊,也不愛對他人品頭論足,對面首沒什么喜惡。可江儼呢?以他的正直坦蕩,一定是不喜歡的。

    其實江儼清楚面首是什么,或者說,他也曾肖想過與公主在一起的,在公主及笄的那年,把所有能與公主在一起的情況都想過的,即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江儼清楚一切與公主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