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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然連她都絲毫不知?

    她又仔細回憶一番,承昭確實從未與她說過這事,心中更奇怪了。

    第二日半下午,紅素在公主所佩的香囊中塞了一小段青蔥,為取個聰慧的諧音,參加洗三宴的賓客往往都如此佩戴,為給初來人世的孩子添個吉祥。

    昨日乍一聽還沒想明白,承熹回神之后才意識到這是她的頭個侄女,準備了一份厚禮;皓兒也熬夜給這位meimei寫了一副字。

    已經二月中旬了,也不知怎的,今日竟下起了小雪。雪倒是不大,下了沒一會兒,苞出新綠嫩芽的枝頭都落了白。比起昨日也冷了不少,想來是一場倒春寒。

    鐘粹宮已經到了不少人。男客都在前殿中坐等,這洗三宴選在這半下午的時候,也是為了避開朝中重臣上朝的時辰。

    民間的洗三禮不會這般隆重,大多只會請些血緣極近的親友。在這宮中到底不同,何況這還是太子殿下的頭個孩兒,是未來的大公主,自然不可小覷。

    承熹直接從后殿入的鐘粹宮,進了暖閣掃了一圈,已經坐了十幾位夫人,皇貴妃和賢妃娘娘并幾位貴嬪昭儀容華都已經到了。德妃喜靜,不知會不會來;淑妃向來愛熱鬧,應是不會缺席。

    還有幾位命婦攜了自家女兒一起進了宮來,見公主入得門來,紛紛起身見了禮。承熹微笑著各個回了,心中卻有些看不上——明明是承昭孩兒的洗三禮,這幾位夫人卻偏偏帶著還未許人的女兒一齊入宮。一邊是洗三禮的孩子,一邊是容色嬌妍的姑娘,著實有些荒唐。

    她挑了角落一處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下,垂眸繼續思索——按理說,承昭頭個孩兒這般大的事,最耐不住的應該是父皇母后。她還記得當初自己臨產的前幾天,母后便私服出宮住在了公主府,生皓兒的當日連父皇都滿頭大汗地趕來了,連龍袍都沒顧上換。天子出宮城,八百儀衛隨行護衛,整條大街都守得嚴嚴實實。

    雖前兒個誕下的那孩子不是承昭的嫡女,可父皇母后怎么也該問上兩句。這都已經是第三日的洗三禮了,該賞下的禮卻還沒有下來,這般情狀倒是有些奇怪。

    也不知怎的,承熹越想越覺得這事十分不對勁——如今承昭尚未及冠,鐘粹宮中只有一位良娣兩位孺子。在太子妃尚未定下人選、更未過府之時出了這種事,又是太子第一個子嗣,實在算不得美事。

    無論將來的太子妃是哪家的閨秀,又有哪個姑娘愿意忍這種事?剛一嫁人就得養別人的孩子,這不是往未來太子妃的心上捅刀子嗎?

    照理說以承昭一向謹慎的性子,斷不會弄出這樣不妥的事。

    承熹又記起方才路過之時遠遠看到了承昭,見他面上一派坦然,卻絲毫沒有初初為父的喜意,更覺事有蹊蹺。

    此時坐得地方較偏,承熹伸手喚了個小丫鬟過來,叫她附耳過來悄聲問她:“你們宮里前日產下皇女孫的那位良娣呢?帶我去看看。”

    小丫鬟聽了這話神色驚惶,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了,哆哆嗦嗦道:“奴婢不敢說,求公主莫要問了。”

    見周圍有人注意到了這里,承熹喚她起來,輕聲道:“莫要慌張,且跟我過來。”

    去了外間找了個避人的地兒,又重新問了一遍,小丫鬟斗膽求了個“不會怪責”的保證,這才磕磕巴巴說了。

    她緊張得厲害,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承熹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那良娣前日才產子,當日便血崩不止,沒熬過夜便香消玉殞了。太子殿下大怒,賜死了一整屋的小太監。

    只是這小丫鬟還提到,那良娣不受太子寵愛,好幾個月前便被太子發落到西邊一處小院獨住,平日也從未與太子同席用膳。

    零零碎碎說了一些,承熹自己理清楚后便吩咐她退下了。

    承昭既決定留這孩子,良娣有孕便是喜事,懷胎十月以來,承昭卻一直秘而不宣,連她這個皇姐都不知曉;而賜死整整一個屋子的太監,這是皇家為掩人耳目慣用的手段,想來整個宮中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最初便是那幾個被賜死的小太監傳出來的。

    承熹垂了眼陷入深深沉思,不知這個孩子的來歷又有什么蹊蹺呢?承昭、父皇母后都知曉此事,偏偏只瞞了自己一人,這又是為何?

    進了暖閣,卻見方才未至的淑妃到了,正握著她的母親明夫人的手認真回話。往日見多了她神采明媚張揚的樣子,這樣的淑妃卻是少見得很。

    承熹離得近,見淑妃眼里蘊了濕意,猜是母女倆在說貼心話,自己另尋了一處坐下了。

    過了一會兒,便聽鐘粹宮的大丫鬟打著笑臉進門,說是到了開禮的時辰了。先是由宮里的吉祥姥姥小心地托起那孩子,用金鯉盆蘸水沐浴。一是為洗滌污穢,消災免厄;二是為親眷祝吉,萬事順遂。

    承熹上前細細看了那嬰孩一眼,已經睜了眼,眸光清澈靈動,吮著小手可愛極了。

    心中倒是有些憐意,這孩子甫一出生就沒了娘親,怕是日后會有許多難過。跟在幾位娘娘后面挨個送了玉梳子、小妝鏡、胭脂粉、艾葉球給孩子做禮。她這么小,自己備下的厚禮不宜她近身佩戴,便先給了承昭身邊難得大丫鬟保管。

    這么小的孩子,承熹實在沒敢去抱,只摸了摸她的小腳丫,逗得她張開手臂小聲“啊啊”地喊了兩聲,很是開心的模樣。

    吉祥姥姥得了厚贈,嘴上不停說了一溜吉祥話,這才抱著孩子跟著兩個丫鬟退下去。

    晚膳時男女賓客分席而坐,女客這邊便在暖閣里設了席。用膳的時候幾位夫人都起身敬了酒,都是長輩,與宮中諸位娘娘又多少沾親帶故,承熹不好辭,只好回敬了幾杯,才揉著額頭推說酒量不好,幾位還沒輪上的夫人這才作罷。

    正跟著幾位宮妃說話,便聽暖閣門口的小丫鬟拖長了尾音大聲通傳道:“大皇子妃到——”

    所有人都是一愣,眨眼功夫臉上又都扯了笑。

    承熹放下手中銀筷,接過一旁小丫鬟捧過的濕帕子拭了手,垂著眼心道:這位大皇子妃,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嫂子。多年沒有來往,滿打滿算見過三面,生分得厲害。

    這倒不僅僅是因為她出嫁后整日呆在公主府不愿出門,而是因為這位大皇子——也就是父皇的長子、她的異母兄長,是個沒法評說的人物。

    這位大皇子比承熹大五歲,名容璟郃,在文宣帝還是皇子、住在宮外皇子府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他。他的母親在皇子府時不過是個姨娘。文宣帝即位后因這位姨娘生育皇子有功,升作了婕妤。

    那時候文宣帝和皇后感情尚淺,秉承著后宮的傳統雨露均沾。宮里的妃嬪們還熱衷爭寵,而讓皇后孕中中毒、意圖毒害腹中皇嗣的,就是這位有子的婕妤。

    承熹那時候尚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