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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窩藏犯(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昨夜、城西、不治身亡......一切詞語都指向一個恐怖的后果,我指尖顫抖,點開上面的圖片,事發地點的那一攤血,醫院里身穿咔嘰衫的尸體,還有旁邊垂淚的家屬......

我完了,徹底完了。

在路上,我已經把原先的卡拔了,換了張不必實名認證的電話卡,現在誰都聯系不上我,我按下那串熟悉的數字,將要按下“撥打”鍵盤的那一瞬間,耳邊忽然響起了小雅說的那句話:“你真可憐,什么事都仰賴濟深,活像條哈巴狗......”

我關掉手機,將煙狠狠地按滅在車座前的煙灰缸,像有一只手伸進我身體,抓住腸胃揪成一團般,疼得我彎下身來,我雙手環住身體,內心涌現的有后悔、不甘、恐懼......司機還在旁邊,不能讓他看出端倪,我繃緊全身,盡力控制自己細細的顫抖,無聲地流下兩行淚來。

回想起來,那一個月,我過得渾渾噩噩,我在自助銀行取了一大筆現金,不停地打車換車,餓了就在路邊隨便吃點,偶爾住進一間查得不嚴的旅館,洗個澡睡一覺,醒來繼續流浪。

我不知道我該去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去,我像是在跟誰賭氣一般,忍耐著不去打那個電話,哪怕知道對方有能力替我解決一切,只要躲進對方的庇佑之中。

我跟濟深重逢后,度過了一段尷尬的時期,多年不見的隔閡,彼此身份的天淵之別,我們相處得并不順利,好在,慢慢地,兩人找回年少玩耍的那份親昵,濟深出資讓我去讀了個成人本科,還幫我找了份體面的工作,我漸漸找回了自信,重新跟他稱兄道弟。

我看得出來,濟深一開始只是出于單純的好意,順手拉我一把,但隨著我們接觸得越來越深,我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瘋狂......

不過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嗎?我不但一無所有,還是個肇事逃逸犯,有哪個功成名就的商人愿意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來幫我,就算是濟深,應該也恨不得跟我撇清關系了吧。

因為一個意外,我流浪的日子沒能繼續維持下去。

那晚,我喝了點酒,躲在一個僻靜的加油站,躺在一張長椅上縮緊身子睡覺,手緊緊抓著行李箱的把手,忽然感覺一道刺眼的亮光照在身上,有人踢了我一腳,“誒,醒醒,你這個酒鬼。”

我驚得起身,恍惚了一會,才發現眼前的情況不太對勁,在我面前,站著幾個衣著邋遢的青年,那流里流氣的樣子,使我想起以前見過的幾個社會仔,事實上,他們也的確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有人一伸手把我手上的行李箱搶了過去,“哥們,你這箱子挺重的啊,放了什么好貨呢?”

這一手來得猝不及防,我連忙上前要去搶回箱子,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還給我”,我手還沒碰到那人的衣角,就被其他人拉住手腳,狠狠地壓在水泥地面上,“cao,你們這幫強盜!”我奮力掙扎,卻只能像砧板上的魚彈跳幾下,壓住我的人力氣大得出奇。

“小樣”,為首的青年試圖打開箱子查看,折騰了一會才發現打不開,又轉過頭來問我,“密碼是什么?”

“別做夢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掙脫開來,爬起身要去搶回箱子,被那青年一腳踹到肚子上,狠狠地摔了出去,我捂著肚子呻吟,不用看也知道那肯定淤青了一大塊。

“行啊,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那青年眼神狠戾,“那就給我打,打到你說出來為止。”

我他媽也不是什么乖乖仔,高中甚至拿刀和人家拼過命,這會子又喝了酒,索性拿出不要命的架勢跟幾個人纏斗起來,可惜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幾個人一看也是打架斗毆慣了,我不反抗還好,這會子激發了他們嗜血的殘酷,被打得奄奄一息。

我被捏住下巴,“現在肯說密碼了吧。”

我鼻青臉腫,嘴角一咧就疼,再也沒了剛剛張狂的模樣,虛弱地吐出一串數字。

“嘿,這就對了嘛”,他們打開箱子,我只聽到一聲歡呼,“這回發達了,宰到一匹肥羊”,他們把現金、珠寶都塞進了褲兜里,還挑了幾件名貴衣服,興奮地跑開,丟下我像一只被撕爛的娃娃癱在地上。

我剛剛被人從后面用棍子打了后腦勺,血流進了我的眼睛,眼前是一片朦朧血紅,我呼呼地喘出白色的霧氣,渾身抽搐不止,慶幸他們沒來搜我的身,手機還在,我忍著劇痛,終于按下了撥打鍵......

初秋夜里的冷空氣深入骨髓,寒冽刺骨,我半昏迷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一道亮光劃破了無盡的黑夜,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前面,一雙黑色皮鞋映入我的眼簾,那人不急不緩地向我走來,我被一雙大手抱起,那是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他將我抱進了車子,把我平穩地放躺在后車座上,然后開車揚長而去。

第三章

半夜,我因為一陣餓意醒來,胃又開始抽搐,那是常年晝夜顛倒,不按時吃飯折騰壞的。

床邊的一盞臺燈隔著雕花燈罩透出柔和的黃光,我手上插著針管,一瓶點滴快要流盡,深夜的室內寂靜冷清,唯有連續不斷的敲擊鍵盤的聲音縈繞其間,濟深坐在桌前,厚密的頭發微卷,眼鏡鏡片反射出屏幕冷藍的光芒,將英俊深邃的五官輪廓襯得更加冷硬。

“我餓......”我艱澀地開口,聲音沙啞得出奇,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很明顯,濟深聽到了,他很快轉過頭來,“子適,你醒了”,他摘下眼鏡,走過來把我扶坐在床頭,拿起旁邊的一杯溫水慢慢地喂給我喝,我喉嚨的灼熱有了些許改善。

濟深放下杯子,開始替我拔掉針管,“你昏睡了一天,醫生來看過了,說你多日營養不良,又遭毒打,著涼發燒,得好好躺著休息一陣”,針管拔出的一瞬帶出些血珠,濟深把它按住,貼上膠帶,又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額頭,剛剛的冷冽消融在淺淡笑意中,“還好,燒已經退了。”

濟深說我急性胃炎,吃不得油膩的東西,鍋里還溫著粥,他去盛了一碗,用勺子舀起,再吹涼了喂我,我一口一口地慢慢吃著,胃疼好了許多,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這么快就找到我了?”

濟深笑了,“你消失了那么多天,我著急找你,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雖然沒出聲,但我知道就是你......馬上叫人定位了你的位置”,他放下碗,握著我的手道:“子適......對不起,剛開始警方總是盯著我......我沒辦法立刻跟你取得聯系。”

我反握住濟深的手,急急問道:“那個人,他,他真的死了嗎?”

濟深久久地盯著我的眼睛,點了點頭,“嗯,不治身亡”,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