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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效果,大家只能在買回去后獨自探索。底價——一百萬金幣。”一百萬金幣買一塊連有什么用都不知道的碎片,放在極北之地之外的地方一定會被人嗤之以鼻,但在極北之地里,只要是千幻秘境中的東西,哪怕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也有的是人愿意花大錢買,這在極北之地幾乎都成了一個慣例,一個外地人永遠不會明白的慣例。底下開始競拍了,一百萬金幣的底價迅速飛漲,在短短的兩分鐘里一路飆升到三千萬金幣,上漲的勢頭還一點都沒有減弱,想來最后的成交價會是一個讓心臟不好的人犯病的天價。本來丁雨夜幾人也想參與競拍,但被南宮銀攔下了,他只說自己來拍,沒有解釋更多。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塊碎片擺上拍賣臺時,他就走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他必須,也不得不親自參與進去。“一千萬——紫金幣。”南宮銀一出手就報了一個天價中的天價,一千萬紫金幣相當于十億金幣,許多人聽到這個價格時呼吸都停頓了一下。嵐洛特表情一僵,快速地抬眼看了看南宮銀所在的包廂,而后繼續保持著淡然的微笑詢問是否還有人要加價。全場靜默無聲,每個人都在猜測這是哪個人傻錢多的家伙在燒錢。二樓最偏僻的包廂里,青墨和闌千絕對面坐著,兩人在下棋,線條縱橫的木制棋盤,黑白兩色的玉制棋子,在兩人手下鋪開一個巨大的戰場。“他果然出手了。”聽到包廂外的動作,青墨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落下一子,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態,唇角洋溢著淡淡的笑容,“若是他知道,那柄斷劍的碎片全都在闌家,我還真想不出來他會怎么做。說起來,你們闌家膽子不小,連黑暗之主的東西都敢私吞,你們就不怕被他覆滅滿門嗎?”闌千絕面無表情地拈起一子放到棋盤某處,語氣平靜無波:“世人皆知,黑暗之主已死,你又何必拿這話威脅我。”“說黑暗之主已死的人,都是些被騙得團團轉的蠢貨,那只是光明教會編出來迷惑世人的謊言,不要告訴我你們闌家與那些蠢貨一樣。”說到光明教會時,青墨的聲音柔和了些許,眼中的嘲弄卻半分未減。闌千絕抬眼看他,冷冷一笑:“若黑暗之主真的回歸,該擔心的,是你,以及光明教會。闌家即便要覆滅,也絕對會在光明教會之后。”青墨心中一凜,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此時,大陸的另一端。萬山重疊,層巒疊嶂,放眼望去,滿目盡是蒼翠林山,明凈溪湖,驚鴻掠影,白鷺橫江,天然去雕琢,風光如畫。闌家總部就在這片美景當中,有結界阻攔,常人只能看到景象,卻走不進去,只能在山腳的樹林里打轉,實在是一處建翟的風水寶地。半空中銀光一閃,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騰空而立,眉眼精致,比面前這景色還要更美三分。他廣袖一揮,外人眼中堅不可摧的結界便像一塊鏡子般無聲碎裂,而后一腳踏出,人已在萬丈之外。溫亞大陸,久違了。光明教會,久違了。闌家,久違了。男子銀發披散,面容如畫,旁若無人地掠進闌家古宅,在他踏進去的瞬間,雕花大門上古樸的牌匾悄無聲息地化為齏粉。有道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傷了不該傷的人,這份虧欠,遲早是要還的。如今,討債之人來了。第78章七十七、殺陣拍賣會在一片靜默中結束了,碎片自然是落入南宮銀手中,但諸多麻煩也同時隨之而來。遠的不說,守在拍賣行外準備殺人越貨的人就是其中之一。嵐洛特把裝著碎片的木盒交給南宮銀,見他淡然無比地將木盒收好,不禁猶疑地問:“南宮,你不擔心嗎?”“擔心什么?外面那群烏合之眾?”南宮銀一語道出嵐洛特的心思,依然面不改色地接著說:“沒什么好擔心的,那些只是炮灰,真正的挑戰在后面。”“話雖這么說,但烏合之眾聚集在一起也能爆發出超乎尋常的力量,更何況那些人中還有不少想要渾水摸魚的勢力,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嵐洛特仍舊不放心,想跟南宮銀一起出去,卻被南宮銀攔下。“你要在這里站穩腳跟,就不能得罪那些人。”南宮銀一手按在嵐洛特肩上,將剛跨出一步的他推回梧啟身邊,“安心解決你的麻煩吧,我不會有事的。”嵐洛特凝神著南宮銀,“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南宮銀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微笑,擦著他的肩膀走出包廂,用行動表明自己的答案。走出伊蓮拍賣行的瞬間,南宮銀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血腥味和無形的硝煙,無數陌生的氣息隱藏在難以覺察的角落中,刺骨的殺意無法抑制地彌漫開來。腳步一頓,南宮銀回頭跟封亞然耳語幾句,轉身往城外走去,雖然看似閑庭信步般優雅從容,但一步踏出便在身后留下一連串殘影,殘影消失之前,人已走出很長一段距離。封亞然與顧清雅商量著什么,兩人走向與南宮銀相反的方向,丁雨夜和顧清煦心照不宣地交換一個眼神,快步跟在南宮銀身后。澄藍的天空下是一望無際的曠野,稀疏長著些許野草和灌木的地面平坦干燥,一點微風拂過都會揚起陣陣黃沙。這是極北之地特有的景色,再往北走,滿眼盡是黃沙,連這些稀疏的野草灌木都不會有。南宮銀獨身站在澄凈的藍天下,目光直視著遠處云霧繚繞高聳入云的雪山,全身的肌rou都放松下來,給人一種滿身都是破綻,若是有人在此時偷襲一定會得手的錯覺。然而,真的有人被這種錯覺迷惑,從藏身之地沖了出來。人未至,刀先行,寬厚的刀背劈下時發出沉悶的鈍響,掩護著無聲撕裂空氣的鋒利刀刃砍向南宮銀纖細的脖頸。可刀落下砍到南宮銀身上時卻好像砍在空氣一樣毫無感覺,偷襲的人一愣,忽覺胸口一陣劇痛,呆呆地低頭看去,一把斷劍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臟。這時,那人面前的“南宮銀”才緩緩消散,原來這只是個殘影罷了,真正的南宮銀站在他身后,在他始料未及之時干脆利落地要了他的命。取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