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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鏡在盡職盡責地傳遞著玉柳所在位置的情況,就在玉帝和黑暗之神說話的這一段工夫,玉柳和君然陷入了危機。 本來他們兩個站在旁邊看到天上打的正酣,因為本事不夠插不上手,就只能默默的看著,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禍從天降,玉柳和君然就倒霉的遇到了這種狀況。 居安是鐵了心要殺江懷谷,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反正他的動作看起來就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江懷谷則與他相反,全力控制著自己的水龍避開居安,但是中間混進去了一個不知道是來幫忙還是來搗亂的云樂時,他躲避的動作就變得格外的麻煩,而這反倒便宜了居安,江懷谷和云樂時都是他的仇人,殺哪個他都不虧,所以居安反倒無所顧忌,然后大概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云樂時的實力不夠,雖然已經盡全力在阻擋居安,但還是被打得遍體鱗傷。 這種復雜的情況并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他們所控制的水龍并不是無所顧忌,想用多長時間就使用多長時間的,居安在發現了自己的這個能力之后,就曾經實驗過,水龍被召喚出來只能存在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后就會潰散,所以他的時間有限,云樂時的存在大大增加了他擊殺江懷古的難度,明白不能再拖的他,突然間放棄了追逐的江懷谷,反而轉身用龍爪抱住了云樂時,尖利的爪尖刺進了云樂時的水龍,撕扯出了十幾道傷口,然后整個龍身一個擺尾,爪子松開,云樂時的水龍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被扔了出去。 而落腳點,恰恰就是玉柳和君然所在的地方。 “我覺得我是被你的霉運傳染了,真的!!”玉柳抬頭看著天空急速接近的水龍,那龐大的身子覆蓋的區域太大,就算現在跑也來不及了,她看著君然,超認真的說。 君然:“……”關我什么事??!我也不想一直倒霉?。。?╯‵皿′)╯︵┻━┻ 玉柳最后還是把自己身上儲存的防御武器都拿了出來,一層一層的在自己面前疊加了好幾層防護罩,剩下的……聽天由命吧,好歹也是個神,不至于被砸死…… “如果任由水龍這么砸下去的話,以玉柳現在的身體,雖然不至于死亡,但絕對會重傷的,如果她受傷了,那……陛下!” 郢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帝抬手制止了。 “寡人都沒有急,你急什么!”玉帝看著面前的幻像鏡,絲毫沒有緊張,淡定的用手托著腮:“放心吧,玉柳不會有事,寡人也不會有事。” “可是……陛下您這次真的是太莽撞了,玉柳能力不足,她應付不了眼前的情況的!” 玉帝小幅度的點了點頭:“唔——寡人知道啊,所以,寡人從來就沒有把希望放到小玉柳的身上??!” “誒?”郢清懵了。 “呦吼,難得郢清嚴肅的臉上會出現其他的表情,寡人早就說過啦,不要隨便揣測寡人的意思啊,你看把寡人的意思弄錯了,多尷尬呀!” 玉帝嬉皮笑臉的朝著郢清說道。 “寡人真正寄予希望的人——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幻像鏡中,就在龐大的水龍即將落到玉柳的身上之前,天空好像突然之間暗紅了一瞬。 “呲——” “嘭——” 從天邊直線飛過來了一道光,帶著閃爍的電流,徑直穿過了水龍的身體,龐大的能量之下,水龍直接被撐爆,化為漫天的水幕散下,擊打在身上除了有點疼之外,已經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傷害了,上面附著的電流也并不強,落到身上也多多少少有點酥麻感,但并不嚴重。 “小玉柳的實力是什么樣的,寡人比誰都明白,所以在策劃這件事情之前,寡人也并不是毫無準備的。寡人從來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小玉柳的身上,之所以還把小玉柳派去,為的——就是用小玉柳作餌,引出太冥神君吶!” 玉帝的表情變得有些高深莫測:“小玉柳和太冥之前在好幾個世界相逢,每一次太冥都在小玉柳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力量,這些力量足夠應付眼前的狀況了?!?/br> “所以,小玉柳的情況雖然看著驚險,但是不用擔心的啦!罒ω罒,太冥那個護妻狂魔絕對會保護好她的偶吼吼~” 郢清:“……”就不能正經的把話講完嗎!!(╯‵皿′)╯︵┻━┻ ☆、第146章 歷練——我是主角 “寶寶,抱歉,我……來晚了!” 低沉渾厚的聲音響徹在耳邊,讓玉柳徹底的愣在了那里。 “噠噠噠——” 有馬蹄聲傳來,只見鎮子的西邊有一輛馬車正快速的接近,拉車的馬踩在廢墟上如履平地,就連馬車也不見一絲顛簸,不過眨眼之間就來到了眼前。 趕車的是一個像是劍客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勁裝,長發被束在了腦后,身后背了一把長劍。他首先翻身跳下馬車,伸手撥開了馬車前方的簾子。 “少……主……” 見到這輛馬車,之前被卷進了漩渦,掉下來之后受了重傷的老乞丐掙扎著爬了起來,全身顫抖著勉強行了一禮。 居安也有所顧忌地停下了攻擊,這輛馬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是馬車的邊邊角角上繡著谷梁家的印記,老乞丐又叫對方一聲少主,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不得不防。 作為被眾人注視的焦點,谷梁宗淡定地走下馬車,他一身紅袍,鮮紅似血,長發虛虛的披散在身后,除此之外身上再無其他裝飾。雖然打扮的簡陋,但絲毫看不出邋遢,反倒平添了幾分慵懶。 淡色的唇緩緩勾起,他首先看向了玉柳,給了玉柳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看向場中眾人,眼神帶著冰冷:“這些……都是你們做的?” 他隨手一指周圍的廢墟,和躺在廢墟上,受了不同程度傷的均安鎮的百姓。 空氣在一瞬間像是被凝固了一樣,居安感覺對方的眼神像是冰一樣凍在了自己身上,整個身體承受的壓力大得可怕。 “是、是我們做的又怎么樣?”云樂時左右看了看,見到沒有人承認,反倒不服氣了,挺著胸脯站了出來,說話的語氣倒是底氣不足。 “但是這也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先動的手,我們是為了自保,結果打得太厲害,不小心變成這樣,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br> 很奇怪的,面對著對方,云樂時完全做不出平常囂張的樣子,反而下意識的會收斂了身上張狂的氣息,慫的像個鵪鶉一樣,但是天生的性格又讓他勉強抬起頭,不服輸的辯解。 “那這么說,全都是他的錯嘍?” 谷梁宗的表情一直在微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感覺脊背發涼。 “當、當然!” 居安對于云樂時的污蔑,還是報以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