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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東西飛起來的時候他不會掉在地上。 就如同錢修崖所料到的那樣,兩個人站上去,這朵看起來略寒磣的白云真的有點承受不住,玉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興致沖沖的cao縱著白云飛得高了一點,隱入了頭頂茂盛的樹葉當中。 出乎錢修崖的預料,白云飛起來的時候很穩當,腳下一絲震動也沒有,感覺就像是如履平地,他剛剛擔心的問題并沒有發生。 只是…… “咳,這速度是不是有點慢吶?”錢修崖抬手掩住唇,避免自己唇邊的笑意被寶寶看到,傷害到寶寶的自尊心。 玉柳的嘴角早就耷拉下去了,這么明顯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她低頭看著地面,景色移動的速度比剛剛走路的速度慢多了,這已經不止是有點慢的問題了,而是超級慢,超超超超級慢,但是這樣的事情自己說出來就好了,從別人嘴里說出來,莫名的有種受打擊的感覺。 “這才不是慢,這只是因為……因為……剛剛啟動,它還需要一個加速的過程,慢慢的就會變快的。” 就像汽車一樣,哪個汽車剛啟動的時候就是120邁的,不都是要加速的么! 玉柳嘴上逞著強,手上的動作不停,仗著自己站在前面,后面的錢修崖看不到自己手上的動作,不停地調動著身體內的愿力,輸入到腳下的白云當中,果然立竿見影,白云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點,逐漸的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錢修漪。 站得高,稍微一彎腰就把所有的情況看在眼中的錢修崖:“……”憋住,憋住,不能笑。 錢修崖果然還是比較了解錢修漪的,錢修漪走在前面,用手不停的點著周圍的樹木,好像在數著數,最后停在了一棵比較茂盛的大樹下,左右看了看,確認就是這里之后,在樹下繞了一圈,選擇了一個地方,直接伸手就開始挖。 玉柳cao縱著白云停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他們兩個躲在茂盛的樹葉之間,看著底下的錢修漪哼哧哼哧的挖坑,刨了大概有三四十厘米深,土里逐漸的有一個陶罐露了頭。 “這是父親早些年收藏的,據說是戰國時期出土的陶罐,剛剛得到的時候,父親寶貝的不行,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丟了,父親為此還打傷了看守的兩個人。” 原來,這東西并不是丟了,而是被內賊給偷了。 錢修崖悄悄的靠近玉柳的耳邊,小聲的給她解釋。 玉柳看著逐漸露出全貌的陶罐,黑乎乎的,其貌不揚,完全看不出是戰國時期的,就算有人拿出去,說是剛剛鑄成的都有人信,忍不住的也湊近了錢修崖的耳邊,小聲的問:“你說,當初錢修漪偷這個陶罐的時候,是不是想著偷一個最不值錢的,結果看走了眼,拿了一個最值錢的?” 錢修崖的耳朵不自在的動了動,染上了一點櫻紅,面上卻不露聲色:“有可能。” 底下的錢修崖已經把陶罐全部挖了出來,從坑里拿出來之后,還小心的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人,才把蓋在陶罐上面的硬紙張撥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幾根金條,幾百塊銀元。 “原來是在這里。”錢修崖了然,“父親每月給錢修漪的零花錢不少,但是基本上每過幾天這些錢就會消失,父親雖然覺得他花錢大手大腳,但每次在發現他手上沒錢了之后,還是會繼續的給他錢。” 然后過幾天這些錢就會再次消失,如此循環往復,錢大發只當錢修漪把這些錢都花在了別的地方,從來就沒有想過錢修漪會把這些錢藏了起來,看樣子應該都是全部給了侵略軍的。 真是出賣祖國的敗類。 錢修崖感慨,然后就感覺身邊一空,蹲在他旁邊的樹枝上,剛準備要說什么的玉柳也才剛張開嘴,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感覺到身體在不受控制的變小,逐漸的化成了一個小光點,投入到了她懷里的那本書當中,失去了支撐的書本躲在衣裳里,連帶著衣裳,一塊兒從樹上掉了下去。 “撲通——” 衣裳落地的聲音不大,但是架不住這片樹林比較幽靜,幾乎立刻,這邊就引起了錢修漪的注意。 “什么東西?”他喝叫了一聲,倒也沒有太害怕,來這片樹林多了,偶爾也會遇到棲息在森林當中的動物,兔子和野雞居多,經常會弄出這樣的聲音。 但是這一次跟往常不太一樣,兔子和野雞在聽到了他的聲音之后,一般都會叫著跑開,這一次卻什么動靜都沒有。 錢修崖的反應慢了半拍,眼睜睜的看著寶寶回到了書中,反應過來想抓的時候,衣服的衣角擦手而過,寶寶已經落到了地上,為了不讓自己暴露,他只能忍氣吞聲的繼續蹲在樹上,打算靜觀其變。 錢修漪已經起了疑心,他慢慢的放下了陶罐,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這是……衣服,怎么會有衣服在這里?”樹底下除了一件衣服,就沒有別的東西,很顯然聲音就是這件衣裳發出來的,但是衣服能發出這么沉悶的聲響嗎?錢修漪抬頭看了看頭上,只能看到茂密的樹葉,樹葉搖曳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異常。 他又低頭試探著拿起了地上的衣服,這一把衣服拿起來,就發現了問題——衣服太沉了,而且沉重感都集中在了一塊地方,很顯然這衣服里裝有比較重的物品。 衣服從高處掉落,在帶有重物的情況下,微風一般情況下是不能把它吹不下來的,再說了,帶有重物的衣服也不可能被風給刮到了樹上,只有可能是人為的掛上去的。 感受了一下身邊幾乎感覺不到的氣流,錢修漪最終得出了樹上可能有人的結論。 他抬頭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有異常的大樹,伸手在腰間一摸,拿出來的時候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手槍,是錢大發的那一把手槍,萬佳何不屑于昧下這把手槍,放走錢修漪的時候還給了他。 這種行為對于錢修漪來說是一種羞辱,但是有槍更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萬般無奈之下,生存的渴望壓過了自尊,錢修漪最終還是接過了槍。 把槍對準了樹上,錢修漪的目光當中帶著殺意,快速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連續開了三槍,每一槍都打在了不同的地方,躲在衣裳當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情況的玉柳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愿力串成線,催動著它們快速地移動到了樹上,在根本沒有辦法躲閃的錢修崖面前撐起了薄薄的一層屏障。 樹上根本就沒有辦法閃躲,周圍全都是縱橫交錯的樹枝,有粗有細,完全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分辨出落腳點,更何況頭頂上下都散布著樹枝,全部都是阻擋,唯一的躲避辦法就是抬腳邁下去,從樹上摔下來不會怎么樣,但是會直面錢修漪。 對于這個,錢修崖沒在怕的,他腦袋里快速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