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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少女手提花籃,兩兩站在轎子四周,撒著香氣馥郁的花瓣。又有四個健壯陽剛的少年抬著轎子。葉開一行人剛進入城鎮(zhèn),就被眼前絢麗迷幻的一幕震驚到停下腳步。轎子中俊美冷傲的男人薄唇微勾,隔著紗簾看向外面,對圍觀群眾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哇!”丁靈琳伸長脖子,驚嘆道:“轎子里的人是誰,這么大的排場。”葉開饒有興致道:“不清楚。”燕南飛的視線落在轎門上繁復(fù)華麗的花紋上,瞳孔驟縮,這是屬于他們幫中的特殊標(biāo)記。車簾被掀開,只見一身華服的俊美男子彎腰下轎,狹長的鳳眸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一圈,定定落在一個方位。優(yōu)美的薄唇微微彎起,飽含磁性的低沉嗓音從喉嚨滑出,道:“近來可好,小葉子?”無數(shù)道視線“唰”地射向小葉子那里,成為焦點的葉開像只青蛙般瞪大眼睛,驚叫道:“小羽毛,怎么是你?”公子羽:“……”該死的葉開,經(jīng)他一叫,牛逼哄哄的出場方式有了缺憾。公子羽暗恨不已。圍觀群眾:“……”小羽毛是啥稱呼?昵稱、愛稱、小名、綽號?完全無法將小羽毛這個稱呼和身著華服的俊美男子聯(lián)系在一塊。公子羽快步來到葉開面前,皮笑rou不笑道:“你怎么在這兒?”葉開道:“明知故問。”兩人目標(biāo)一樣,都是傅紅雪,不過目的不同而已。公子羽看向葉開身旁的少女,問道:“這位是你看上的姑娘?”葉開壓低聲音,道:“你別瞎說,我和她才認(rèn)識幾天而已。”作為過來人的公子羽這樣道:“有時候喜歡上一個人,只是一眼的功夫。”葉開:“……”瞧你熊的。丁靈琳的視線在兩個說悄悄話的男人之間打轉(zhuǎn),見他們結(jié)束交談,揚起明麗的笑容,道:“想來你就是公子羽。”公子羽道:“你怎么知道?”“葉開天天在我耳邊提到你。”丁靈琳忍不住吐槽道:“今天提了六次,三次夸你,兩次罵你,一次想你。”公子羽滿眼笑意地看向葉開,葉開打著哈哈,道:“你別聽她胡說。”丁靈琳道:“敢說不敢當(dāng)。”葉開嘀咕道:“背后說朋友壞話,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啦。”在葉開尷尬之際,燕南飛說話了,對公子羽叫了一聲主子。看著公子羽身后貌美的侍女和侍從,終是忍不住問出口:“您這次出場的方式怎么這般別具一格?”這問題真傻,沒見過開屏的公孔雀嗎?出門派頭不大點另類點,怎么能吸引到同為雄性的漂亮孔雀。“本公子出行不都這個仗勢,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子羽淡淡看了燕南飛一眼,心道話多。什么叫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燕南飛深諳人艱不拆的道理。于是,他低頭不吭聲,隨公子羽吹牛逼。公子羽斜眼瞧向傅紅雪,不知他對自己的印象如何。系統(tǒng):“肯定好啊,終身難忘。”公子羽:“何以見得?”系統(tǒng):“你sao氣的出場方式是跟葉孤城取經(jīng)的,逼格之高,誰與爭鋒!”公子羽:“……”第280章反派十號之傳奇人物的徒弟們戀戀戀二十二四個人的隊伍再次擴大,以公子羽為首的人馬與之格格不入。公子羽揮手讓侍從們各自離開。葉開可惜道:“留兩個端茶倒水的也不錯。”丁靈琳這個大小姐對此十分贊同,但是嘴上卻道:“你又不是她們的主子,這等服務(wù)可不是你能享受得到的。”葉開道:“小羽毛是我好兄弟,好兄弟有福同享,我怎么就不能享受同等的服務(wù)?”丁靈琳道:“說的再好聽有什么用,人都走光了。”葉開看向公子羽,公子羽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傅紅雪,傅紅雪垂著眼在靜思。燕南飛托著腮,心里拉了個關(guān)系圖,公子羽和葉開是一對,同時又風(fēng)流花心地看上了傅紅雪。公子羽想腳踏兩只船,葉開不甘示弱,和丁靈琳關(guān)系曖昧。多角關(guān)系真夠復(fù)雜的。公子羽暗自觀察了心儀的對象許久,找話題跟傅紅雪聊天,傅紅雪反應(yīng)冷淡,一概“嗯”“啊”回應(yīng)。公子羽道:“你的性格未免太過沉悶,這樣很難讓人喜歡。”傅紅雪閉著眼睛,不說話。他知道自己沉默寡言,性格不討喜,所以從不期待別人的喜歡。公子羽道:“你有喜歡的人嗎?”探查敵情是最基本的事情。傅紅雪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腿腳,自嘲道:“誰會看上一個坡子。”公子羽道:“做人別妄自菲薄。”葉開點頭,十分贊同他的說法。公子羽又道:“比起皮相,內(nèi)在美更重要,我就覺得你很好。”葉開嘴角抽了抽。做人不能不要臉。你之所以對傅紅雪一見傾心,不就是看上了他的皮相嗎?內(nèi)在美那也是在長得好看的基礎(chǔ)上,才去挖掘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落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五人終于找到一處客棧,飽餐一頓后,再次面臨著一個問題——房間不夠分配。這次依舊剩三間房。丁靈琳一人一間,剩下的四個男人面面相覷。葉開嘛無所謂,反正都是和男人睡,沒有什么好避諱的。當(dāng)然,睡眠質(zhì)量就不敢保證了。公子羽想跟傅紅雪一間房。但是,他們今天剛認(rèn)識,不用多想,傅紅雪死都不會同意他們一間。所以,他沒有開口說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燕南飛身上。燕南飛是個知情識趣的人,迎視著公子羽銳利逼人的視線,躊躇半晌,正想說他和葉開將就住一晚,探討武功心得,手腕被一只大手捉住了。傅紅雪和葉開不熟,雖然葉開健談,但是經(jīng)不住傅紅雪沉默啊,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還維持在熟悉的陌生人份上。公子羽的話,今天才認(rèn)識的人,更不用說了。傅紅雪自認(rèn)為和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沒有好到可以同床共枕的程度。何況,傅紅雪敏銳的直覺告訴他,葉開在打他主意,至于是什么主意暫且不知,他只確定對方?jīng)]有惡意。比起葉開,公子羽來歷神秘而深不可測,傅紅雪完全沒有與其交好的心思。跟他同床共枕,他怕是失眠一夜。而燕南飛就不一樣了,他們是朋友,之前也同床共枕過。于是,傅紅雪理所當(dāng)然握住燕南飛的手腕,將人帶走。燕南飛:“……”公子羽:“……”葉開:“……”被傅紅雪拖走時,燕南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