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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么熱的天,你……”“我不怕熱?!睆垷o忌忙截口道,滿眼期待地望著宋青書,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清朗的音色拖得很長,聽著又軟又萌,“好不好?”他才十七歲,十七歲的少年偶爾撒個嬌也無妨。宋青書果然很吃這一套,張無忌一撒嬌,他就舉手投降。師弟這么可愛,熱點(diǎn)有什么干系,只有他高興。蓋同一條床單,與分開蓋一條床單能有什么區(qū)別?洗漱好后,張無忌美滋滋地抱著自家?guī)煾纭?/br>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杵在他們師兄弟中間的大白貓了。“貓咪身上不干凈,還是不要讓它上床為妙?!?/br>多好的理由,張無忌正大光明地將小白貓趕下床。宋青書也覺得他的話在理,沒有阻攔他。然而,小白貓不愿意離開主人,又跳回兩人之間。張無忌:“……”宋青書:“……”宋青書低聲悶笑。張無忌眼皮一跳,咬了咬牙,再次將它抱下床。小白貓不屈不撓,再次跳上床。張無忌臉黑了,想了想,將小白貓放在床角。小白貓甩著尾巴,雖然是個智能機(jī)器貓,但是來自對面那個黑臉少年的兇煞氣息,觸發(fā)了它的某個自保程序中,動物的求生欲讓它止步不前,安安穩(wěn)穩(wěn)在床角趴好。張無忌面色緩了緩,障礙物不在了,他可以好好與師哥親近親近。張無忌八爪魚般抱著宋青書,腦袋在他肩頭蹭了蹭,貓咪般的惹人憐愛。但是……“無忌,你不熱嗎?”熱其實(shí)不熱,主要是太歪膩。溫?zé)岬臍庀念^頂拂過,張無忌仰著臉,望著自家?guī)煾绲难劬?,說道:“許是中了寒毒多年,我的體溫一直偏冷,即便夏天也不會感覺到熱。”還有一句未盡之語,又因練了,到了冬天體溫又比常人高一點(diǎn)。冬暖夏涼,非??茖W(xué)又不科學(xué)。天地可鑒,說這話的時候張無忌沒有故意賣慘,但是宋青書內(nèi)心軟的一塌糊涂,摸著師弟的腦袋,默許了他的行為。忽略兩個大男人抱著睡的黏糊勁,師弟身上涼呼呼的,跟吹空調(diào)差不多,讓他涼快的很。小白貓甩著尾巴,數(shù)據(jù)庫中的資料告訴它,睡覺讓人摟著的,都是還在吃奶,或者年紀(jì)特別小的孩子。眼前這個都十七歲了,怎么還叫主人摟著睡?小白貓?jiān)谫Y料中找了找,發(fā)現(xiàn)一個詞用來形容眼前兩個人非常貼切——狗男男。半夜,宋青書感到一陣窒息感,氣喘不上來生生憋醒了,張無忌八爪魚一樣四肢并用地纏著他,仿佛得了肌膚饑渴癥,幾乎上半身壓在他胸口,喘得上來氣才怪。無忌師弟的睡姿真不好,宋青書調(diào)整了下對方的睡姿,這才閉上眼睛重新入睡。翌日,兩人先后醒來,對視一笑,突然發(fā)現(xiàn)不得了的情況,年輕人嘛血?dú)夥絼?,可以理解的。兩人僵著笑容,面面相覷,特別特別尷尬。張無忌:“……”宋青書:“……”或許察覺到微妙的氣氛,小貓咪邁著四肢從床上一躍而下,在窗口重新團(tuán)好。宋青書清了清嗓子,道:“這是正?,F(xiàn)象?!?/br>張無忌面色薄紅,輕聲“嗯”了下。宋青書瞧著羞赧的師弟,突然鎮(zhèn)定了,他好歹活了兩輩子,什么事沒遇到過。初次遇到這種事,不免尷尬了點(diǎn),尷尬勁兒過了,便開口調(diào)笑道:“師弟也到了長大的年紀(jì),這種事很正常,弄出來就好。”張無忌呆呆道:“怎么弄?”宋青書:“……你沒試過?”張無忌搖頭。宋青書道:“那你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解決?”張無忌自然而然,道:“運(yùn)功壓下去?!?/br>宋青書:“……”又不是少林寺那幫和尚,也不是練童子功,壓什么壓。如果五師叔還再世,師弟斷然不會這般沒常識,再不濟(jì)太師父也會告訴他,現(xiàn)在長輩們都不在身邊,只有他在,師弟的生理課自然由他這個做師哥的承包了。半柱香時間后,解惑完畢,張無忌喃喃道:“原來是這樣。”而后不知怎么的,臉紅得跟大蝦一樣。還害羞上了,宋青書嘿嘿一樂,盛滿笑意的眸子盯著面薄的師弟,道:“要不要師哥將地方讓出來,讓你解決一下?”張無忌英俊的臉龐瞬間爬上紅暈,連忙擺手,道:“不,不用了。”說著,飛速起身,撿起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無良師哥聳了聳肩,哈哈大笑。張無忌險些慌得被衣擺絆了一跤。小白貓回頭望了眼,心想人類好奇怪,睡都睡了,還害羞,假清純。一番兵荒馬亂后,張無忌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燒飯的地方,問主人家借了鍋碗與糧食,煮了點(diǎn)稀粥,又像模像樣地烙了幾張蔥油餅,弄好飯后,才喊了宋青書過來吃飯。宋青書左手支頤,嚼著酥脆的蔥油餅,不由得感嘆了句,道:“師弟手藝真不錯,以后嫁給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br>張無忌從來沒有想過娶妻之事,經(jīng)宋青書一說,神色間透著一絲羞澀,抿了抿唇,道:“我還以為師哥會罵我。”“罵你做什么?”“君子遠(yuǎn)庖廚?!?/br>“沒有人規(guī)定只有女人才能下廚,客棧酒樓的廚子不都是男人?!?/br>兩人吃好飯,給了主人家一些碎銀當(dāng)做借宿費(fèi)。馬蹄噠噠,塵土飛揚(yáng),武當(dāng)已在眼前。第232章反派九號之戲精的養(yǎng)成之路十四近日,武當(dāng)派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喜事,幾位掌門之徒面帶微笑,喜氣洋洋,就連癱瘓多年越發(fā)陰沉寡言的俞岱巖神色也緩和了幾分。種滿鳳仙花的院落,蝴蝶蹁躚,一只漂亮的白色小貓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一朵花瓣,那里停駐著一只藍(lán)色蝴蝶,和他的眼睛同一色系列,從而引起了小白貓的注意。只見它悄悄靠近了點(diǎn),見藍(lán)蝴蝶沒有反應(yīng),依舊吸食花粉,又悄然抬起前爪,一爪子拍了上去。可惜,帶起的風(fēng)聲引起了藍(lán)蝴蝶的警惕,立馬扇動翅膀飛走。見藍(lán)蝴蝶溜走,小白貓也不氣餒,身體微微壓低,四肢著地,猛然撲了過去。也許感受到了威脅,藍(lán)蝴蝶拼命扇動翅膀,越飛越高,避開了被撲倒的命運(yùn)。小白貓喵了聲,并未放棄,越戰(zhàn)越勇,專注撲這只藍(lán)蝴蝶。藍(lán)蝴蝶:“……”哪里來的傻帽,那么多蝴蝶,干嘛盯著它一只蝶不放?小白貓與藍(lán)蝴蝶杠上了,藍(lán)蝴蝶也禮尚往來,故意飛低一點(diǎn),果不其然小白貓上當(dāng)了,賊心不死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