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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采臣這對特殊戀人。他十分好奇,一個人怎么會愛上鬼?為了解惑,準備就近圍觀一下。接收到宿主的腦電波,系統為他解惑,平淡無奇的電子音透著nongnong的吐槽風味。【喜歡女鬼算什么?中的聶小倩,不僅和寧采臣相愛,還嫁給了他作鬼妻。等到寧采臣考中進士后,甚至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王憐花訝異道:“人鬼相戀結合,居然能孕育子嗣?”【鬼胎聽說過嗎?沒聽過也不要緊,人家是男女主角,怎么著都得給個金手指,開個掛吧。】“將鬼娶回家當老婆,寧采臣真是愛得深沉。”王憐花自己風流,但對癡情的男人也是佩服的,不是誰都能忍住美色的誘惑,這種男人太難得,于是對小書生的感官又好了點。系統適時潑了盆冷水。【中篇的故事里,男主寧采臣最后納了一個小妾。】王憐花:“……”同樣身為男人的王憐花思索了下,表示了解,道:“也許鬼的身體冷冰冰的,凍傷了他,他需要找具溫暖的嬌軀焐熱自己冷透的身心。”【……】宿主咋能這樣一本正經地瞎說胡話呢?不過從科學角度來講,宿主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鬼嘛,陰氣重,再陽剛的漢子整日和鬼呆在一起,也要受影響啊,何況是同床共枕。寧采臣就算是開了金手指的男主,也抵擋不了陰氣入體。原版聶小倩見到自家相公納了小妾,沒有為此爭風吃醋,使出非人手段比如差遣一幫鬼小弟鬼小妹嚇死情敵,反而和小妾相處和諧,又各自為夫君寧采臣生了一個大胖兒子,這是為什么呢?是愛情讓她學會了容忍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她主動提出來讓寧采臣納小妾的,只因對寧采臣的心疼和深愛。還有一種可能是三從四德的教育讓她如此。于是,寧采臣有了三個兒子,兒子們長大成人后,全都成了有名望的人。結局,算是非常美滿幸福了。就是不知道這里的走的是哪種結局。若是電影版的……望寧采臣好自為之。能和別人結伴同行,總比一個人孤孤單單來的好,寧采臣也不推辭,鄭重地謝過王憐花,自報家門道:“在下寧采臣,浙江人士,不知小公子尊姓大名?”態度十分尊重,一點不把王憐花當孩子看。“在下王憐花……”寧采臣恍然大悟,道:“你是那個僅八歲便奪得解元的天才神童?失敬失敬。”山路崎嶇不平,好在這段路并不長,大半個時辰后,三人上了馬車。王憐花從暗格中取出珍饈佳肴,用特殊手法保存的食物依然冒著熱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看著擺在面前滿滿一桌的精致吃食,寧采臣暗自吞咽了一口。寧采臣的運氣特背,前日被偷了盤纏,一路上只能省吃儉用,靠啃饅頭、喝冷水維持生計。當然,只憑兩條腿走到京城總歸不切實際,路上吃得喝的,住客棧哪樣不需要用到銀子?現在的寧采臣囊中羞澀,雖說不是身無分文,全身上下也就剩幾個銅板。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之所以選擇這條難走的山路,就是為了去臨近的鎮子,向欠他家租錢的胖掌柜討債,只要將錢討來,便能湊足進京趕考所需的花費。天空烏云密布,不多時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馬車疾馳,天暗之前終于到了鎮上。下了馬車,寧采臣打開攜帶的油紙傘,撐開傘……鬧笑話了,只見深色油紙傘傘面破了一半,雨嘩啦啦砸到他腦袋上。“……”寧采臣瞪大眼睛,懵圈了。沈浪抿唇一笑,將自己的傘遞了過去。寧采臣尷尬地謝過,便撐起傘率先走向客棧。他要去討債,畫面肯怕不大美好,就不讓兩個小少年看了,怪不好意思的。“你倒是好心。”王憐花道。“不知王小公子是否愿意與在下同撐一把傘?”“去掉小字。”沈浪眉目含笑,說了句好。撐傘的是個子高一些的沈浪,兩人進了客棧,就聽寧采臣跟掌柜吵了起來。準確來說,寧采臣單方面被罵。那個掌柜白白胖胖,滿面紅光,扯著嗓子大罵,襯得嘴巴不利索涵養好的文弱書生像個受氣包,只見他抱著被雨水打濕的賬本,在掌柜一聲聲叫罵中,氣得渾身哆嗦。看到這一幕,沈浪眉頭一蹙。掌柜罵聲刺耳難聽,察覺到小公子不耐煩的神色,馬車夫大步上前,準備為自家小公子解決這只聒噪的公雞。掌柜正罵的歡,眼見賴賬成為現實,壯碩魁梧的如同巨塔般的大漢往他跟前一湊,立馬閉嘴。他看看寧采臣,再看看王憐花這對主仆,心中一聲驚呼,軟柿子居然攀上了高枝!那大漢氣勢冷酷驚人,想必沒少見血,最終畏懼于對方的掌柜苦著臉,將所欠的銀子全都還給了寧采臣。本以為要被賴掉債務的寧采臣喜不自勝,當即請了王憐花和沈浪大吃一頓,以作答謝。翌日,天空放晴。鎮上傳出一個八卦——昨夜又有書生慘死在蘭若寺。出于降妖除魔的心思,沈浪打算去看一看。王憐花抬腳跟上。沈浪:“你跟著我做什么?”王憐花:“聽說那個女鬼十分美艷,我去欣賞一下。”沈浪:“……”沈浪抬眸看向寧采臣,“你呢?也對女鬼感興趣?”寧采臣忙搖了搖頭,道:“我不放心你們。”沈浪道:“那里有鬼,你不怕?”寧采臣心臟嘭嘭直跳,咽了口唾沫,道:“大白天的,鬼應該不敢出來吧?”明明去捉鬼,怎么搞得跟郊游一樣?沈浪嘆了口氣。人,他攔不住,只好隨他們去了。如果王憐花知道沈浪在想什么,一定會說不攔著是對的,男主都不去,女主一個鬼沒戲唱,劇情怎么發展?不發展,他怎么看戲?三人到了蘭若寺,已到了傍晚。白日,蘭若寺危險系數較低,危險的是夜晚。寧采臣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一陣陰冷刺骨的風吹來,他抱著手臂搓了搓。“這里沒什么東西,我們還是回去吧。”一想到蘭若寺接二連三死了許多人,寧采臣就瘆得慌。再看荒涼的寺廟,只覺得陰森可怖。出于對寧采臣人生安全的考慮,沈浪道:“你先回去吧,我和憐花準備在這里過夜。”“什么?”寧采臣失聲驚叫,而后就聽自己的聲音在荒涼空曠的蘭若寺回蕩好幾遍,嚇得立馬捂住嘴巴,壓低嗓音道:“你們要在這里過夜?”“沒錯。”“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