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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仔細,現在得知未來徒弟是斷袖……誒,老夫心累。“老夫真是沒想到,頑固不化的氣宗居然教導出來一個這樣的后輩。”似想通了什么,風清揚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這下更要收他為徒了。”上了馬車,東方不敗道:“你怎么突然把他們的事情告知別人?”楊蓮亭道:“給風清揚老前輩打個預防針,免得他觀察徒弟,不小心看到限制級畫面,一個承受不住,暈倒。”東方不敗道:“你既答應他們守住秘密,怎能言而有信?”楊蓮亭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慚愧地低下腦袋,道:“我也是好意,我見風清揚老前輩對我們倆的事沒什么偏見,這才告訴他的。”東方不敗就像寵溺孩子的熊家長,溫柔地撫摸著自家少年俊俏的臉龐,輕聲細語道:“沒關系。就算蓮弟好心辦了壞事,也沒什么,別人的死活與我們無關。”系統批評他:“沒底線、沒心沒肺,可怕。”東方不敗淡淡一笑,“那又怎樣?”系統:“……”你牛你贏了。月上柳梢頭。江邊停靠著幾艘花船,時不時傳出幾聲歡聲笑語。琴聲悠遠,江面上倒影著一輪明月。薄如蟬翼的紗帳抖晃不停,隱約可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這一歪纏,直到天明。楊蓮亭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長腿一抬,擱在男人身上,結果撲了個空。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準備撒泡尿,便見到梳妝臺前,男人穿著一件雪白的單衣,緞子般柔順光滑的頭發垂落下來,膚白勝雪,俊美深邃的面容謫仙般高不可攀,右手拿著牛角梳,對著頭發一梳到底。那畫面美如詩畫,楊蓮亭貓著腰,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東方不敗從銅鏡中已看到他,卻裝作沒看見,任由少年挑起他一縷長發,放于唇邊親吻,又見少年將腦袋埋在他脖頸處,輕輕一嗅,不禁呼吸一重,眼眸幽暗了許多。長臂一伸,把少年攬在懷中,吻得難舍難分。“起開起開。”楊蓮亭推了推,又被男人捉住手,吻得喘不過氣來,“唔,我想尿……”東方不敗抱起他:“我帶你去。”楊蓮亭老臉一熱,惱羞成怒道:“你當我吃奶的娃娃,還要你把屎把尿?”楊蓮亭又踢又鬧,東方不敗放下他,頗為可惜道:“下次想了,告訴本座一聲。”楊蓮亭輕輕踢他一腳,“滾邊去,老流氓。”東方不敗站著不動,任由他踢,反正跟撓癢癢似得,也不疼。楊蓮亭很快回來,收拾好儀容,見男人已穿戴好,眼珠一轉,取出化妝包,玩心大起道:“坐過來,我給你化個妝。”東方不敗道:“你不是討厭我化妝,怎么今日又起了興致?”楊蓮亭將人按在凳子上,道:“我什么時候討厭你化妝?”東方不敗道:“上一世,我們兩人在一起。”楊蓮亭道:“肯定是你化妝技術有問題,頂著一副鬼見愁的妝容,嚇到了我。”東方不敗略略思索,上一世他和楊蓮亭沒在一起時,楊蓮亭每日給他化上美美的妝容,奉承的他心花怒放,等他們在一起,反而不樂意他這樣搞,他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聽從他的。時日久了,眼見自己年紀越來越大,楊蓮亭越發有男人魅力,心里難免有所落差。自宮后,東方不敗的心態發生扭曲,變得極為敏感多疑,已經和女人一般無二,穿衣打扮和繡花是他為數不多的興趣愛好,哪能說戒就戒?加之最重要的是,怕楊蓮亭對他膩了味,便偷偷摸摸,背著他化妝。后來被楊蓮亭逮到,東方不敗猶記得當初楊蓮亭看到他涂了一臉厚厚的粉底,嘴巴卻涂得鮮紅,頂著當時流行的“藝伎妝”,深深吸了一口,拽著他去了浴池中,粗魯地將他腦袋按在水中,洗去他妝容。被這般對待,東方不敗心里自然特別難受,以為蓮弟厭了他,誰知后來對方不顧他慘不忍睹花掉的妝容,等他委屈地紅了眼圈,硬是提槍上了他,邊使力邊斥責,道:“就你這幅鬼樣子,除了老子,誰會要你?”東方不敗現在想來,也覺得蓮弟說得有道理。男人身體殘缺不打緊,內心也扭曲變態,不陰不陽,不男不女的,誰喜歡這樣的人?虧得蓮弟對頂著那副鬼樣子的自己硬得起來。——蓮弟對自己果然是真愛。直到后來蓮弟累極了,在他耳畔呢喃道:“我就喜歡你原本的樣子。”那時候,東方不敗像無數怕被愛人拋棄,又重拾希望的女人,流下軟弱地淚水,說出了心里話,“我怕你嫌棄我,慢慢失去興致。”他的蓮弟是怎么回答的?“如果有那一天,你就殺了我。”東方不敗當即感動的又落下眼淚。看著忙著給他化妝的少年,東方不敗嘴角微彎,想起了另一件事來。被蓮弟安慰好后,看著正值青春年少,魅力非凡的蓮弟,比他大了十多歲的東方不敗情緒極其低落,不由得自責內疚。他的蓮弟這般好,應該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娶個端莊美麗的女人做夫人,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就算喜歡男人,也應該和更加年輕漂亮的少年在一起,而不是和他這個比他大上十多歲的老男人。東方不敗想得越多,淚水流得越發洶涌,想到他一直想讓蓮弟納妾延續香火,又不愿意蓮弟碰別人,不禁脫口而出,“蓮弟,你納個小妾吧。”一字一刀割出血,東方不敗的心臟幾乎千瘡百孔,下一刻便要死去。楊蓮亭卻沉著臉,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說這話,你不痛心?”東方不敗咬唇道:“我既痛心,又嫉妒的要死,只要想到你碰別人,恨不得將那人碎尸萬段。”楊蓮亭撫著他的頭發,啞聲道:“你這人既霸道,占有欲又強烈無比,能說出這番話,已令我震撼無比,又感動不已。我又怎能辜負你一番情意,只為了延續香火,就納妾生子?”東方不敗抬眸怔怔看著他,“你不想要孩子?”楊蓮亭道:“你不也沒有孩子。”東方不敗道:“我不一樣。”楊蓮亭瞇起眼睛,磨了磨牙,嗓音危險道:“難道你有了這個,就想找小妾生孩子?”東方不敗還記得自己當初的回答,他說:“我誰也不要,只要你。”至于蓮弟?他只記得對方抱住他,輕柔的吻落在額頭上,嘆息道:“你只要記住,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不要自尋煩惱。”后來,東方不敗再也沒有化過妝,也沒有提過給楊蓮亭納妾之事。東方不敗老老實實坐在圓凳上,任由少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