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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了,煩心。”有了這句話,靳南楓就笑了,也沒有再提這事兒,反正都是不相干的人,趕走就行了。說到這里,靳奶奶還帶著幾分歉意拉住阿涅利的手,解釋道:“阿諾,這事兒你也別往心里頭去,爺爺奶奶都知道你們感情好著呢,絕對不會棒打鴛鴦的。”雖說早知道靳爺爺靳奶奶已經(jīng)明白理解了,但這么直白的說出來還是第一次,阿涅利也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來,握住靳奶奶的手說道:“奶奶,我知道的,我們不會因為不相干的人而吵架,也絕對不會因為別人而生氣。”靳奶奶的手掌有些粗糙,這些年的勞作讓老人顯得比同齡人更年老一些,即使有生命之心的改造也沒能讓這些繭子短時間內(nèi)全部消失。但溫?zé)岬氖中膮s沒讓阿涅利反感,反倒是覺得很溫暖,就是這雙手將他的愛人養(yǎng)育成人,對于這對老人,阿涅利一直是感激并且欽佩的。幾句話的功夫,剛才那對夫妻帶來的氣氛就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其樂融融,幾個人一邊曬太陽,一邊嗑瓜子,滋味倒是十分不錯。過了一會兒,隔壁林三叔家過來拜年了,來的是林三叔夫妻和林玉芬,帶著她的女兒白婷婷,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為林婷婷了,兩人氣色看著都是都十分不錯。一進(jìn)門,林三嬸就扯著嗓門喊開了:“叔,嬸,我們來給你們拜年嘞。”靳爺爺一看,倒是笑著說道:“你們咱來了,不是去玉芬他舅舅家了嗎?”林三嬸笑著說道:“這不是想著過來拜個年,婷婷,來跟爺爺奶奶和兩位叔叔拜年。”林婷婷看著也比之前開朗了一些,乖乖的給他們拜了年,靳奶奶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紅包塞給她,還不準(zhǔn)她不收。大人們在聊天的時候,林婷婷就靠在林玉芬的身邊吃堅果,乖巧懂事的很,看的靳南楓都想要這么一個女兒了,當(dāng)然,這輩子他估計是沒機(jī)會了。“婷婷,過來一起玩兒。”見小姑娘百無聊賴的樣子,靳南楓招手說道,他正摟著兩只大狗子在玩兒呢,林婷婷一看便有些心動,但還是看著母親。林玉芬笑著看著她點了點頭,林婷婷這才走到了靳南楓身邊,低聲問道:“南楓叔叔,為什么你家的狗這么大,它好厲害,村里頭的狗都怕他呢。”相比起土狗來,黑背的體積確實是比較大,尤其是靳南楓養(yǎng)得好,獅子王和亞歷山大都是一副膘肥體壯的樣子,一直以來都是村里頭的霸王狗。靳南楓笑了笑,捏了一下獅子王的耳朵說道:“大概是我家的狗狗喜歡吃東西,不挑食,吃的多了,才長得大,所以婷婷以后可不能挑食。”小姑娘有些害羞的笑了笑,蹲下來跟獅子王玩左手右手,玩了一會兒一人一狗的感情就飛快激增,林婷婷還問:“南楓叔叔,獅子王這么乖,那他有壓歲錢嗎?”愣是靳南楓見多識廣,聽見這話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壓歲錢?”林婷婷卻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是呀,我很乖,所以爺爺奶奶和mama都給了我壓歲錢,獅子王也很乖,那叔叔為什么不給它壓歲錢呢。”靳南楓覺得有些頭大,看著林婷婷天真的眼神,他總不能解釋說因為這是一條狗吧,想了想還是笑著說道:“你這個問題提的很有意思。”迎著旁邊阿涅利似笑非笑的眼神,靳南楓繼續(xù)說道:“但是獅子王也不會花錢,給了它壓歲錢也沒有用呀。”林婷婷卻長長嘆了口氣,有些小大人的說道:“我mama也這么說,還把我的壓歲錢都收走了,說等我長大了再還給我。”壓歲錢我?guī)湍阆却嬷侵袊⒆佣贾赖囊粋€善意謊言,他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小姑娘聊天有點厲害,這說的明明不是一件事啊。林婷婷顯然不這么覺得,她抱著獅子王覺得同命相憐,可憐巴巴的說道:“mama都沒有給我機(jī)會,怎么知道我拿著沒用呢,獅子王也沒有機(jī)會,南楓叔叔怎么知道它不會花錢?”旁邊的阿涅利聽了,忍不住笑起來:“是啊,南楓,聽說中國古代有一個著名的思想家,最經(jīng)典的一句話就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靳南楓看了看林婷婷,再看了看大狗子,都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他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大約給自己找了事兒,無奈說道:“對,我也不是狗,確實是不知道獅子王有沒有用。”這么想著,靳南楓索性真的走進(jìn)去找了個空的紅包,從錢包里頭挖出一張粉紅色的毛爺爺裝了進(jìn)去,然后塞進(jìn)獅子王的手中,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乖女兒,這是你的壓歲錢。”旁邊的亞歷山大不甘寂寞的汪汪了兩聲,靳南楓抽了抽嘴角,但還是任命的給它也塞了一個,并且表示:“你們可拿好了,弄丟了,弄破了,可是要坐牢的。”林婷婷看了,頗有幾分羨慕的說道:“南楓叔叔你可真好,要是我mama也這么好就好了,她就會說小孩兒不能拿太多錢,每天就給我一塊錢買糖。”林玉芬走出來剛巧聽見這話,忍不住說了一句:“林婷婷,你在說什么呢?”林婷婷立刻捂住嘴巴,笑嘻嘻的帶著兩只狗就跑了,獅子王和亞歷山大還特別機(jī)靈的叼著紅包走了,在生命之心的滋潤下,兩只大狗子眼看著越來越聰明,有時候靳南楓懷疑它們都能聽懂人的話,要不怎么就那么古靈精怪呢。林玉芬也沒去追笑嘻嘻的女兒,無奈搖頭說道:“這孩子,越來越皮了。”靳南楓倒是覺得林婷婷比以前活潑開朗多了,他可記得當(dāng)初白婷婷躲在母親的懷中一直默默流淚,連抬頭看人一眼都不敢的樣子:“孩子嗎,就是要活潑點才好。”林玉芬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微微嘆了口氣,臉上帶上了幾分感激:“南楓哥,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母女倆還不知道怎么被人糟蹋呢。”離婚后沒多久,她就聽說那個外面的女人生了兒子,可想而知當(dāng)初她要是沒離婚的話,以那母子倆重男輕女的樣子,如今會活的多么憋屈了。現(xiàn)在的日子雖然累了一些,但林玉芬卻覺得都是甜的,她憑自己的努力賺錢,腰桿子也能挺起來,連帶著覺得天也藍(lán)了,云也白了,吃的飯都香了。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其實有時候離婚也差不多,離開壞的婚姻,反倒是可以讓一個女人脫胎換骨,這一點在林玉芬的身上尤為明顯。如今的林玉芬化著淡淡的妝容,身上穿著一件紅黑格子的呢子大衣,腳上一雙小皮靴,最主要是精神頭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靳南楓笑了笑,只是說道:“你難道不是我meimei,當(dāng)哥的,幫meimei出氣還不是應(yīng)該的。”聽了這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