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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囊廢,真給我們男人丟人。”“你誰啊你!”林玉芬的婆婆罵道,上來就要抓靳南楓的臉,但林嬸子也一塊兒來了,兩個老親家積怨已久,林嬸子上來就兩個耳刮子,騎在那婆子身上就打起來。這時候那姓白的倒是不裝聾作啞了,上前來想要抓丈母娘,靳南楓哪能讓他得逞,三倆下就把人的膀子給卸了,一腳給他踢到了墻角。那邊林嬸子大獲全勝,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高興,走到林玉芬面前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哭哭哭,這時候哭有什么用,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還有臉哭。”靳南楓在旁邊聽的眉頭直皺,其實這也是他們這邊對男人出軌的普遍想法,他微微嘆了口氣,攔住林嬸子,只問林玉芬:“玉芬,你到底怎么想的,是還要跟他過日子呢,現(xiàn)在就壓著人去把外面的女人處理了,還是有另外的打算,趁著現(xiàn)在叔叔伯伯們都給你撐腰快說。”林玉芬向來都是個柔順的性子,但這會兒摸了摸因為剛才的一陣鬧騰,還害怕的發(fā)抖的女兒,忽然有了幾分勇氣:“爸,媽,我想離婚。”“什么!”林嬸子臉上露出幾分不贊同來,雖說這幾年離婚不是怪事兒了,但離了婚的女人又有幾個能找到更好的呢,她下意識的不想答應。但那邊林三叔卻一口說道:“好,離婚就離婚,回家爸養(yǎng)你。”大約是父親的支持給了林玉芬勇氣,她又說道:“我,我還要把婷婷帶走。”“想得美你,婷婷雖然是個女娃,但也是我白家的種。”離婚這事兒白家婆子是答應的,當年她就不喜歡林玉芬,兒子原本能找一個更好的,誰知道被林玉芬這狐貍精迷了眼睛。相比起母親,白鑫對林玉芬還是有幾分眷戀的,跟許多男人一樣,他希望的是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這會兒皺著眉頭說道:“玉芬,別耍小性子,你家里頭沒錢沒地的,拿什么來養(yǎng)活婷婷,我不都說了嗎,等小李生了兒子,孩子抱回來給你養(yǎng),我跟她就斷了。”話音未落,靳南楓上去就幾個耳刮子,冷笑道:“搞外遇搞出了孩子,還想讓我妹子給你養(yǎng)野種,我呸,玉芬,你真要離婚咱就離,別說孩子,這家里頭的財產你都能帶走一半,別跟他們家瞎折騰,咱去法院申請強制離婚,人證物證俱在,到時候他們不給還能強制執(zhí)行。”他這話一扔下,白家的人就有些慌了,尤其是白婆子罵道:“什么財產,那是我白家的東西憑什么給你。”說完什么臟話臭什么往外扔。她罵一句,靳南楓就打白鑫一下,一邊打一邊說:“我不打老太婆,但你這小子欠教訓。”“打人啦,這要打死人啦,你們倒是幫忙報警啊。”白婆子大叫道。林嬸子卻也發(fā)了威,攔住那些拿出手機的人罵道:“誰敢報警,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兒,誰要敢摻和,看我不坐在他們家門口罵。”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人果然不摻和了,其實在他們看來這種確實也是家務事,男人出軌了,老婆娘家人找過來打一頓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再說,也沒打出血。沒被打出血的白鑫卻覺得自己快死了,靳南楓都往他的痛處招呼,外面看不出什么來,但實際上痛得要死,他連忙喊道:“孩子給你帶走,現(xiàn)在就去辦離婚,但家里頭的錢你想都不要想,不行的話咱就耗著,看誰耗得過誰。”靳南楓繼續(xù)給了他一拳頭,罵道:“現(xiàn)在是跟你講條件嗎,玉芬是你的法定妻子,婚后財產得對半分不知道嗎,不給是吧,行啊,咱月映山的人就整天在你門口蹲著,哪天法院判了,我們就直接沖進去把東西都拉走,看你們日子還過不過!”靳南楓發(fā)了狠,白鑫心里頭倒是害怕了起來,他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當年靳南楓在學校里頭打架,抓著凳子就朝著人頭上招呼的印象都還在,這家伙發(fā)起狂來是不要命的。白鑫心里頭慫了,氣勢也就弱了,最后看了一眼那邊的老婆女兒,喊道:“最多三萬,以后婷婷的撫養(yǎng)費也在里面了,再多你就是打死我也沒有了。”三萬塊,對于他們鎮(zhèn)上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目了,靳南楓回頭看了一眼林家的人,最后林玉芬站出來說道:“那就這樣定吧,家里頭有現(xiàn)金在我知道,你現(xiàn)在把錢拿出來,我們這就去扯了離婚證,以后婷婷就是我女兒,跟你也沒關系。”“玉芬......”白鑫有些可憐巴巴的叫了一句,只可惜現(xiàn)在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看著就是個豬頭模樣,讓人無端端的心生厭惡。林玉芬難得強硬了一次,看也不看他:“快點,不行就讓我哥繼續(xù)打你。”“憑什么要給你三萬塊......”白婆子還有些不樂意,靳南楓立刻舉起了自己的巴掌,那邊白鑫立刻慫蛋了,連忙說道,“給給給。”白家認慫了,這事兒就好解決了,其實別看靳南楓說的又兇又狠,還扯上了法院的大旗子,但真的要打官司的話費時費力不說,對林玉鳳和孩子也不太好,他們這邊到底是落后了。第22章社會我南哥這邊白鑫委委屈屈的上去拿錢,其實他也想報警,但這種家務事兒警察來了還真不一定會管,再有一個就是,他知道靳南楓在大城市里頭混的十分不錯,萬一他認真的要上法院呢,自己在外面確實是養(yǎng)了女人還有了孩子,還不如就用三萬塊錢解決了,他們家好歹能拿出來。白鑫也舍不得錢啊,但他還記得當年靳南楓讀初中的時候,把他們學校的那位老大堵在后門口狠揍,最后打的牙齒都掉了一顆才算完。那時候警察也沒管嗎,最后那老大看見靳南楓都調走頭,這些年白鑫敢欺負林玉芬,說到底也是覺得林玉芬不過是靳南楓的鄰居,遠在上京的靳南楓不一定會管。等他剛拿了三萬塊下來,卻見忽然幾輛面包車停到了他們家門口,車上齊刷刷下來一群男人,這十幾個可不像是月映山來的那些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這一個個手臂上都是紋身,屬于那種一看就不好惹的。白鑫嚇得腿都軟了,差點沒抱著靳南楓的大腿求饒,只喊道:“南,南哥,我錢已經拿下來了啊,絕對沒有報警。”靳南楓嗤笑了一聲,故意拿煙灰彈了彈他,才說道:“我會怕你報警,趕緊的,跟我妹去把離婚證辦了,以后識相點老死不相往來。”白鑫哪里還敢廢話,就他母老虎一樣的親娘這會兒也縮著腦袋不說話了,顯然惡人自有惡人磨,而靳南楓就充當了這個惡人的角色。到了民政局,靳南楓倒是沒進去,只讓林三叔和林嬸子陪著林玉芬進了門,等人進去之后,他那種痞樣消失了一半,走到張國良身邊問道:“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