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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了他一臉,靳南楓觸不及發的吞了一口,沒想到味道居然香甜香甜的,跟他小時候調皮吃過的仙人掌壓根不一樣。靳南楓不信邪的切了一小塊仙人掌的嫩rou下來放進口中,嚼了兩下,只覺得那口感絕了。仙人掌是能炒菜,但那得是專門用來食用的那種,別的仙人掌就算是沒毒,口味也是又酸又澀才對,但眼前這個大家伙幾乎能趕得上黃瓜了,還另有一種特殊的甜味。雖然眼前的味道十分誘人,但靳南楓還是將仙人掌剁碎了裝袋扔了,畢竟他這棵原本是觀賞用的,誰知道里頭有沒有毒,他可不想為了一口吃的把命給丟了。不過在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賣花花草草的攤子,靳南楓腳步一頓,還是不死心的帶回去一盆綠蘿,打算晚上再試試看。忙活了一天毫無所獲,靳南楓也就把這事兒暫且放下了,重新給手機沖了電重新開了機,一開機,果然好幾十通的電話和微信短信都一塊兒來的。除了一些促銷短信以外,就是姜大海和顧明濤的,基本都是問他發生什么事清了,靳南楓趕緊給顧明濤也回了信息,免得這家伙也不放心找過來。看完朋友的短信,其余就都是公司里頭同事和領導的信息,同事的倒也罷了,基本都是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沒有去上班,靳南楓的人際關系處的好不錯,基本都是關心的。那位禿頭領導的信息就不那么讓人愉快了,一開始只質問他為什么遲到沒去上班,后來是雷霆大怒的辱罵,到了最后又是陰陽怪氣的指責他有意帶走公司的資源。靳南楓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家伙打著什么主意,索性也不看他的信息了,左右不過是為了他手中那幾個客戶罷了。說起來要不是現在這個崗位工資高,平時上班也自由,加上周圍的同時還算不錯,他是真不樂意在那位禿頭領導下干,本事兒啥都沒有,空降下來之后只會干內斗。這會兒靳南楓忍不住有些后悔起來,前領導臨走的時候,那是想要帶著他這個左膀右臂一塊兒走的,不過他一來舍不得公司,二來也不想離開這座城市,在公司保證不會區別待遇的承諾下,到底是留了下來,現在看來還是他太天真了。不過現在禿頭都跟他撕破臉了,估計以后就算是繼續留下日子也不好過,靳南楓不得不考慮起離職的事情來。他翻了翻自己的銀行卡賬戶,好歹還攢了一些錢,倒是也不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下家,只是這事兒得瞞著家里頭,不然爺爺奶奶知道了非得擔心不可。帶著繁雜的心思,靳南楓還是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他以前的睡眠質量都很好,一直到一年之前腦袋不明原因的疼痛才開始失眠。現在疼痛走了,似乎失眠也不藥而愈了。曾經伴隨他一年的疼痛,讓靳南楓一睡著就會開始做噩夢,通常是有人用鋸子撕扯他的腦袋之類的,但是這一次,他在夢中身處于一片黑暗,卻覺得無比的幸福。是的,那種從心底升起的幸福感覺妙不可言,就像是孩子棲息在母親的zigong之中,萬分的安全和舒適,又像是達成了所有的愿望,人生攀升到了頂端......靳南楓在黑暗之中游蕩者,快樂著,歡笑著,即使這里什么都沒有,他還是覺得無比的愉悅,而在這種愉悅之中,一股子綠色光芒慢慢擴散開來。一開始只是星星點點,后來卻越來越大,越來越亮,就像是綠色的迷霧一般將周圍的一切都覆蓋,綠色編織成一片紗網,而靳南楓在其中無比愉快的暢游著。如果說他是一棵樹,那么綠色的紗網就是天降甘霖;如果說他是一條魚,那么綠網就是任由他遨游的海洋;他無比的眷戀,而綠網卻無比的大方,雙方相處的無比融洽,讓床鋪都變得讓人眷戀起來,纏纏綿綿一直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時分,靳南楓才無比清爽的醒來。夢中的愉快一直持續到了現實,曾經的失眠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睡夢的眷戀,從小學開始就不再賴床的靳南楓忍不住抱住被子,在床上翻滾了一下。然后,從美夢中醒來的靳南楓受到了驚嚇,他抱著被子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卻顧不得其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不管他眨巴多久的眼睛,眼前的房間就是一片綠色,這一片綠色可沒有帶給他任何的愉悅感覺,而是覺得無比的頭痛。只看見他租來的房間里頭密密麻麻爬滿了綠蘿,是的,就是昨天他帶回來的那盆子綠蘿,正常大小的綠蘿,現在直接爬滿了整個房間。如果不提后續麻煩的話,綠蘿藤蔓垂掛下來的模樣還挺美麗,不是密集恐懼癥患者的話說不定還覺得挺有詩情畫意,但靳南楓這一刻只覺得麻煩。這房子只是他租來的,這要是被房東看見的話還不得把他趕出去,不只是屋頂,就連地面也都是綠蘿的藤蔓,整一個房間都成了綠蘿房了。他現在確定自己肯定有問題,只是不知道跟昨晚夢中的綠色紗網有沒有關系,難道是他太喜歡紗網了,以至于綠蘿也編成了網將他框在里頭?靳南楓又試了試自己的異能,結果還是毫無效果,最后只能先把屋子里頭的綠蘿收拾起來,這一次,他是不敢再拿任何的植物做實驗了,這是一不小心就得住植物園的節奏啊!第3章那個死禿頭靳南楓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把一屋子的綠蘿收拾掉了,別看它昨天還是小可愛,但一晚上的時間卻把根結結實實的扎在了墻壁上,扒拉起來十分費勁,就算是拉下來了墻壁也留下了痕跡,靳南楓看著,估摸著自己的押金估計是沒戲了。這么多的綠蘿葉子要處理也是個麻煩的事情,靳南楓翻遍了屋子才找到兩個大編織袋子,那是以前用來裝被子的,這會兒將綠蘿葉子壓嚴實了勉強能裝得下。等他提溜著兩個大編織袋下樓的時候,天色都已經發黑了,這還不夠,要把這兩個大袋子塞進小區的垃圾桶也是難事兒。靳南楓正在搗鼓著,旁邊來了個遛狗的老阿姨,原本沒啥事兒,那袖珍大小的吉娃娃不知道為什么對著他瘋狂的咆哮起來。別看這狗的體積不大,聲音倒是不小,它一叫喚那老阿姨看著靳南楓的眼神都不對了,瞄了眼那兩個大袋子,使勁的拽著小狗就走。靳南楓也沒當一回事兒,好容易將兩個袋子都塞進垃圾桶里頭,就瞧見那老阿姨氣勢洶洶的帶著兩個保安回來了,一邊走一邊指著他說道:“就是他,兩個大袋子還在淌水,誰知道里頭放著什么,我家寶寶一直在叫喚,說不準實在拋尸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老阿姨的話,那兩個保安神經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