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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他,這么大人了壓一下死不了。”凌暮被她殷切的目光盯得有些無所適從,只得捧著碗大口喝起粥來。晏秋景好笑道:“慢點吃,別嗆著。”晏母慈愛的看著凌暮,笑道:“小暮啊,我跟你爸現(xiàn)在每天都在給你投票呢。”凌暮聞言一口粥嗆到了嗓子里,猛地咳了起來。晏母狠狠剮了病床上的晏秋景一眼,罵道:“烏鴉嘴。”一邊抬手去拍凌暮的后背,問:“哎呦你這孩子怎么還真嗆著了?”凌暮接過晏秋景遞來的紙巾又咳了好一會兒,這才抬起被嗆出淚的眼睛看著晏秋景的母親,語氣有些不確信,問道:“我爸?”“我爸,我爸。”晏秋景忙道,隨即又無奈的看了一眼他媽,說:“你正常點。”果然,凌暮抬起的眸子立刻又垂了下來,低聲道:“謝謝您和叔叔。”晏秋景看著他又捧起碗慢吞吞地吃起飯來,很想伸手摸摸他的頭,奈何隔著桌子他又挺不了身只得作罷。他看著旁邊礙事的老媽,催促道:“你什么時候走啊。”晏母白了他一眼,十分有眼色的起了身給這小兩口騰地兒:“我這就走,還約了人吃飯。”她一邊穿外套一邊說:“對了,你爸去西藏采風了說過段時間回來再來看你。你有空給他打個電話。”晏秋景氣道:“有你們這樣的嗎?我都躺這兒了他不想著來看看我,還得讓我給他打電話?”“喲,”她斜了他一眼將墨鏡戴上,冷嘲熱諷道:“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說我兒子求個婚激動地在片場玩極限蹦極,你這么大臉呢還好意思讓人來看?”“……”晏秋景努力平息了一下怒火,指著門的方向:“求你了,趕緊。”她從沙發(fā)上拎起包,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止住了凌暮送她的動作:“你就別出來了,大白天的小心被拍。”說著她又拉起凌暮得手好一通叮嚀囑咐,從什么“要注意身體,多穿點,別再瘦了”到“節(jié)目里能表現(xiàn)得地方盡量表現(xiàn),該出的風頭一定得出”,方方面面交待了個遍,這才探過頭對晏秋景說:“我走了啊兒子。”晏秋景無力道:“你兒子在你跟前呢。”“行吧,”晏母笑著拍了拍凌暮的手,說:“我走了兒子,你們倆注意著點,窗簾什么的都拉好,現(xiàn)在的狗仔真是無孔不入。”凌暮乖乖點頭,道:“阿姨再見,您路上小心點。”等晏母走了以后凌暮繃著的后背立刻松懈了下來,晏秋景看著他笑道:“哎呦,可累死我寶貝兒了,快來讓老公抱抱。”凌暮把門鎖好轉(zhuǎn)身走了過來,連著桌子將一桌的殘羹剩飯收到一邊,在床邊坐下。他抬手環(huán)上晏秋景的脖子,撐著力氣半靠在他肩上輕聲道:“緊張死了。”晏秋景在他背上一下一下?lián)嶂α撕靡粫海耪f:“寶貝兒跟你說個事兒。”凌暮抬起頭,問:“什么?”晏秋景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手機,說:“遞給我一下。”凌暮不明所以的將手機遞給他,他接過手機擺弄了一會兒,把手機遞給凌暮示意他看,屏幕上是一條幾分鐘前的微博。@半陰半晴云暮:偶像養(yǎng)成記凌暮啊啊啊我終于有時間來巨幕應援打卡了!感謝這位不知名土豪爸爸的應援!小甜豆沖鴨!!!【巨幕圖】凌暮點開圖片,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地方——位于繁華市中心的,凌氏集團隔壁的,號稱全市最大的LED巨幕。不用想就知道是某個幼稚鬼買來氣凌初得。他有些無語得對晏秋景說:“你今年幾歲啊?”晏秋景無辜道:“冤枉啊,天知道我為什么只買了一天他們能連著給我放半個月。”凌暮怔了怔,猛地抬起頭看向晏秋景。晏秋景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我的小愛豆被看見了啊。”第四十四章早上還自己捧著碗喝粥,到中午又開始一個勁兒說胸口疼胳膊麻沒人喂吃不了飯的晏秋景一臉‘你忍心看我餓著嗎’的表情,眼巴巴地望著床邊抱臂冷眼瞥他的凌暮。晏秋景見他無動于衷,垂下眸一抽鼻子吭哧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傷成這樣你都不肯喂我吃飯,等我老了你肯定就把我送養(yǎng)老院自己花天酒地去了……”凌暮看著他耍無賴的樣子深深地嘆了口氣,萬般無奈地坐了過去拿起碗筷,從桌上的餐盒里夾起一個蝦仁送到晏秋景嘴邊,說:“等你老了我也老了,還花什么天酒什么地。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晏秋景這回是真想抽鼻子了,嘴里含著他夾著菜的筷子問:“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即興發(fā)揮的。”凌暮把筷子從他嘴里抽回來,就著他含過的筷子夾起一塊燉豆腐放進嘴里。晏秋景盯著他咀嚼時微動的唇,咽下嘴里的蝦仁抬眸說:“我也要吃。”凌暮又夾起一塊遞過去,見晏秋景沒張嘴,哄道:“啊。”晏秋景乖乖張嘴吃掉,吃完又看著他嘴里嘟囔道:“不好吃。”“……”凌暮放下筷子,湊身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還沒等晏秋景品過味來就坐了回來,端起碗舀起一勺魚湯放在他唇邊堵住了他又要撒嬌的話,說:“行了,好好吃飯。”一頓飯就這么一人一口吃了好半天,吃完飯凌暮又把晏秋景的病床搖了下去。晏秋景平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憋屈的不行,打著商量道:“晚上再躺不行嗎?”凌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低頭剝著手里的橘子:“不行,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腰背還不能受力,長時間久坐影響恢復。”“啊——”晏秋景拖長了音,嘆道:“我要在床上躺一個月就得發(fā)霉長毛了。”“三個月。”凌暮頭也沒抬:“最少要臥床靜養(yǎng)三個月才能下地。”晏秋景這邊眼珠剛提溜一轉(zhuǎn),凌暮就冷冷瞥來一眼:“我走了以后你要是敢提前起來給我試試。”心里小算盤剛剛還打的噼啪響的晏秋景立刻慫了,“嘿嘿”一笑道:“怎么會呢,我這么乖。”凌暮把一瓣橘子放在嘴里嘗了嘗,挺甜的,他又剝了一瓣喂給晏秋景。晏秋景張嘴連著他的指尖一起含住,放在舌尖裹了裹,對上他的眼睛含糊哼唧道:“那走之前可不可以……”“不行。”凌暮打斷他的話,將手指從他嘴里抽回來,順道從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上的口水。晏秋景有些受傷,不滿道:“你老公受這么重的傷你就不想檢驗一下影不影響性功能?”“不想。”凌暮挑眉看著他笑了笑,接著輕飄飄道:“我性功能又沒受損,不行以后就……”“……不用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