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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可能么?”小雞啄米狀道“當然!我一直很主動好么?求掰彎!”無語的看著某個賣萌的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是自己的心境變了么?怎么越看他越覺得順眼呢?看我木著一張臉,單佑然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尷尬的摸摸鼻子道“要不,退而求其次,同住就免了,我們同吃?放心,伙食費一定不會少的。”說完,期待的等著我的回答。看著他的表情從鎮(zhèn)定自若,到焦躁不安。我才松了口道“好,如果時間足夠的話。”單佑然知道我雖然沒有多少通告,但是大部分時間都貢獻給了電臺。這次若不是提前錄制好,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在家里吃火鍋?權衡了一下道“那我就每天一個慰問電話,若是你有時間,我們就一起吃飯。否則的話,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胃了。”見他如此,我有些于心不忍道“經(jīng)常吃速凍食品對身體不好,你是醫(yī)生應該最清楚。雖然不指望你能像古代御醫(yī)研究個藥膳什么的進補,但是也別被三餐所累。省的身體出了問題,講出原因的時候,被你們同行笑話。”毫不在意道“沒事,我現(xiàn)在是院長,敢笑話我,我開除他們!”我:“。。。”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權限是莫氏獨有的吧?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起身收拾碗筷。見狀,單佑然也跟著起身,毛遂自薦道“我?guī)湍闼⑼氚桑》止っ鞔_。”聞言,十分懷疑的看了他一圈兒道“你能行么?”再次肯定的點頭道“放心吧!絕對沒問題!”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正確的,在連續(xù)碎掉了四只碗后,我忍無可忍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快步向廚房走去。進到廚房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地上到處都是碎片,水已經(jīng)從碗槽里溢了出來,洗滌劑不知道用了多少,所見之處都是泡沫。包括單佑然的身上,臉上和頭上。小心的避開碎片,走到他身邊。看到他閉著眼睛,就猜到泡沫大概是進到眼睛里去了。我無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看著他還有往自己臉上亂糊的趨勢,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道“你確定自己是在洗碗,而不是自殘?”他閉著眼睛,手足無措的任我拉走,有些尷尬還有些茫然。到衛(wèi)生間用清水把他臉上的泡沫沖干凈,繼續(xù)道“若不是我熟悉自家的環(huán)境,還以為你在里面洗頭呢!”調侃的話語,讓臉皮厚的單佑然也不禁紅了臉。我看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接著道“以后你就待著吧!廚房這種地方不適合你進。否則,會有毀滅性的打擊。”話鋒一轉道“你哪天有空多買幾個碗過來。”良久,單佑然才紅著眼睛道“我還以為刷碗的事情很簡單,沒想到居然這么麻煩。滑不溜秋的根本就拿不住。你為什么不買一臺洗碗機?”我抽了抽嘴角道“誰讓你放那么多洗滌劑的?不怕沖不干凈中毒啊!我一個人住,一天最多三個碗幾個盤子,要洗碗機做什么?”看了一下表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喝茶咖啡什么的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有工作要做?”失望的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走了,廚房。。。就麻煩你。。。善后了。”然后我給他開門,目送他離開。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原來,我也是吃軟不吃硬的啊!到廚房收拾殘局,想著單佑然的‘壯舉’,心中覺得十分好笑。回到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三條未接來電,都是莫瑾打來的。之前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不見,在第四條打過來的時候,我忍住掛斷的沖動,按下了接聽鍵。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質問道“你帶單佑然回公寓了?”聽了這話我不爽的皺著眉頭道“你監(jiān)視我?”對面冷笑道“用得著我監(jiān)視你么?佑然那家伙剛才給我打電話一頓炫耀,是剛從你那里離開吧?”我知道單佑然很愛在莫瑾面前炫耀,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道“是又如何?”那邊好長時間沒有聲音,半晌莫瑾才疲憊道“他知道我喜歡你!”聽到了這句話,我的嗓子就像是梗了一塊石頭。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嗤笑道“那又怎么樣?”莫瑾聽我這么說,也有些急了。低吼道“怎么樣?就是他這個人很危險,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為了討好你的假象!”漫不經(jīng)心道“我有什么值得他討好的?他喜歡的不是女人嗎?”見我油鹽不進,莫瑾繼續(xù)道“他就是為了阻止我喜歡你!”了然道“這是身為好兄弟應該做的事情,是我的話,也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喜歡他的弟弟!”這一次,對方沉默良久,顫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他?”沒想到莫瑾能問出這句話,我的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道“你是不是有幻想癥?眼光最起碼要放得長遠一點兒,總盯著自己身邊的人,有什么意思?”好在我這一段話說的很連貫,應該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又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莫瑾還是沒說話,我不耐煩道“你在聽么?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啊!”那頭艱難開口道“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喜歡他!”我翻了個白眼: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嘲諷道“誰都可以?怎么,我的好大哥,你又不反對我和藍焰了?”果然,此話一出,對面又沒有聲音了。我拿著電話,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干脆掛斷。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顯得有些飄渺道“誰。。。都可以,只要。。。不是。。。佑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莫瑾那邊率先掛掉了電話。我心里莫名堵得難受,隨手把手機摔到床上,雙手抱頭道:莫瑾,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莫瑾說的話,我不是全然不信的。單佑然接近我的目的,我也是這樣猜過一半的。可是隨著自己心態(tài)的變化,我寧愿單佑然是沒有目的的。有的時候,人就是愿意這樣自欺欺人。喜歡對方,他的一切都是好的。聽不得別人說他一句不是,包括自己在內。但是,自己真的對他那么有信心么?答案是沒有。否則,不會因為莫瑾的一個電話,擾亂了自己平靜已久的心緒。翻來覆去一直沒有什么睡意,心中已經(jīng)把莫瑾罵了上百遍。第二天一早,毫無疑問的頂著兩個超級黑眼圈起床。看著鏡子中自己略顯憔悴的模樣,再一次把莫瑾給問候了一遍。索性上午也沒有什么事情,在家里好好的調整狀態(tài)。下午去電臺的時候,還是有人眼尖發(fā)現(xiàn)我的變化。但是,誰都沒有多嘴問一句。雖然我在電臺盡量表現(xiàn)的隨和,那幫人卻依然對我保持著莫名的疏離感。有的時候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等我從電臺出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單佑然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看著他笑咪咪的下車,我當時愣了一下。怎么說呢!莫瑾的話到底還是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定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