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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內褲一起,只余一件襯衣在身上。宋久清的下身又光又滑,寧致遠眼神一沉,染上幾分情欲,兩只大手迫不及待地開始對他的臀rou大力揉搓。宋久清無力地倒在寧致遠的懷里,沒有絲毫掙扎的力氣。總是這樣。有時候宋久清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yin蕩,自從被男人們破身之后,他只要被稍稍地觸碰就會渾身忍不住地顫抖。宋久清很清楚,他之所以如此順從不會反抗,除了他確實沒膽子反抗男人們外,在情欲上其實他也是沉醉于其中。宋久清對自己頗為唾棄。明明知道寧致遠對他的態度只是如同對一只能夠解決欲望的寵物,可只要一被他擁入懷里,他就大腦發熱,有種被深愛著的錯覺。可若是寧致遠對他確實有幾分真心,又怎么會和別人一起分享他。寧致遠吻他吻得專注,很快便發現了懷里人的分心。他皺了皺眉,安撫地摸摸宋久清的背,沉聲問道,“生氣了,宋宋?”第10章.宋久清難得大著膽子不吭聲,只是把頭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肩頸。從童年開始,他就一直很怕寧致遠。那時在大院里數寧致遠的年紀最大最為穩重,其余的孩子都對他唯首是瞻。這個大他十歲的男人總是習慣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一雙眼睛冷冷清清,只需一眼,就能讓宋久清渾身戰栗。天生的臣服感實在令人可怕。哪怕現在這個男人的眼底因染上情欲而顯得平易近人,宋久清也不敢掉以輕心。在父親沒有落馬之前,他也曾想過這個男人會因誰掉落神壇,總歸不會是他自己。“怎么不說話?”情動的男人好哄的很。宋久清蹭蹭腦袋,悶聲道,“你們騙我……”“戚揚和尤重需要去外地考察項目,他們不放心你?!蹦腥顺练€地道,“況且,我也很想你?!?/br>他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寵溺,宋久清懷疑是自己的幻覺。大概因為常年握筆,男人的指間帶著一層薄薄的繭,每當手指劃過宋久清的肌膚時,宋久清總會情不自禁地酥麻和沉迷。“宋宋皮膚真滑?!睂幹逻h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明明是個男孩子,腰那么細,腿那么長,你就是故意來勾引人的,對不對?”他伸手勾起宋久清內褲的一邊,“連內褲都是這種勾引人的丁字褲,宋宋,明明你也很想要,如果今天我不找你過來,穿的這么誘人是想給誰cao呢,嗯?”宋久清欲哭無淚,“這內褲……分明是你們……”從他成為男人們禁臠的第一天開始,他的內衣及衣物就受到了極其嚴格的控制。剛開始那些衣服上面沒有標簽,宋久清以為只是男人們的控制欲作祟,直到有一天尤重嬉笑著告訴他,他的衣物全部都由意大利純手工制作,價值并非市場上的那些可以比擬的。更莫說貼身的內褲,宋久清宿舍里滿滿的一抽屜全被換成了這種短小緊身的丁字褲。雖說布料穿著舒服,不勒人,可宋久清總覺得自己被束縛著,心里上的禁錮根本難以散去。男人的身上衣裝整齊,可他卻是下半身光溜溜的,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宋久清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不就是被cao嘛,他幾乎天天被cao,沒什么大不了的。但當他看見寧致遠從抽屜里掏出的避孕套時就笑不出來了。寧致遠平平淡淡地道,“我聽孟鞘說,你偷偷地抱怨過我們總是不戴套?!?/br>宋久清勉強地笑。“宋宋的那里又軟又熱,戴著套哪能感受得到?”寧致遠在他耳旁低鳴,這個男人在歡愛時都不忘取下他的眼鏡,宋久清氣鼓鼓地,兩人臉頰靠近時被鏡框硌到都不好意思說。但他眼前顯然有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宋久清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個套子,小心翼翼地說,“寧……寧哥,我以前都是說著玩兒的,其實……”他頓了頓,咬著牙道,“……其實我也喜歡你們直接cao進來……”男人很淺地笑了一聲,挑眉道,“寧哥?以前不是都撅著個小嘴叫我寧老板嗎?”這男人上床的時候話似乎格外地多。宋久清不滿地嘟嘴,剛想反駁,想到桌上的套套又是臉色一變,“我……寧哥,我以后都叫你寧哥還不成嗎……”若是放在平常,宋久清是不會那么輕易妥協的,可他剛才定睛一看,發現寧致遠拿出的那個套套上面布滿了凸起,一看上去就刺激無比。只要稍微想想寧致遠跨下的巨物戴上那玩意進入他的體內,宋久清頭皮都開始發麻。“為什么不喜歡我們戴套?”宋久清一愣,“嗯嗯嗯?”“為什么不愿意我們戴套,嗯?”寧致遠輕輕地啃咬他的耳垂,“要是你說的理由讓我高興,我待會就不戴這個套套cao你。”曾經宋久清以為,寧致遠雖然寡言,情事上兇猛,但遠沒有另外幾人花樣百出??伤F在只想狠狠打自己的臉,絞盡腦汁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這么沒心沒肺。“我……”他語塞了一會兒,感覺到寧致遠的手肆無忌憚地從他背上滑下,狠狠地揉搓了一下的他的rou臀,弄得他半句話沒說就面紅耳赤。“或者我現在就戴套插進去?”宋久清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我……我喜歡你們直接插進來……”他支支吾吾道,“因為……這樣我的xiaoxue就可以……可以……”話題實在太過yin蕩,宋久清根本說不出口。寧致遠了然一笑,在他的耳邊輕聲補充道,“難道不是因為宋宋的xiaoxue太饑渴了,如果我們戴套,冷冰冰的套子根本滿足不了你的xiaoxue,宋宋的xiaoxue非得要又硬又熱的roubang才能填滿……”宋久清拼命搖頭。“如果我們戴套,就不容易摩擦到宋宋的敏感點,宋宋就不能靠后面高潮,前面的小yinjing就沒辦法射出來;當宋宋被我們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我們也沒辦法射出jingye,填滿宋宋的xiaoxue……”宋久清想,那個冷漠寡言的寧致遠果然是個錯覺。這個在他耳邊不停污言穢語的人到底是誰?他被寧致遠的話折騰的又羞又氣,全身被脫得只剩上半身一件襯衣,寧致遠握住他的手幫他解開褲襠,紫黑的大roubang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從西裝褲里彈了出來,正好打在宋久清的腹部上,guntang的熱度讓他羞恥不已。“所以你的回答讓我很不滿意呢,宋宋。”宋久清木然地看著他拆開了套套的包裝袋,當著自己的面戴在了那根早已勃起的巨物上。正如外面的包裝袋所言,這是一個特殊的套套。宋久清眼睜睜地看著寧致遠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上面還布滿了可怕的凸起。“宋宋,乖?!睂幹逻h特意壓低了聲線,音似蠱惑,“自己坐上來,你懂我的規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