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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令我周身發寒,如墜冰窖。像是跌進了冰川的水里,冷的似乎要血都不再流動,呼吸都凝固住了。“為什么……”我愣愣的看著他。他眼神閃爍著復雜,有些欲言又止,依照他的性格也許是說不出那些難聽的話,最后給了我一個可笑的理由。他說:“你現在的學習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不需要再過來了?!?/br>我心底冷笑一笑,聽聽,多么可笑的理由。神情一陣扭曲,了解到了我的感情之后就打算擺脫我了嗎……?老師,既然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那這輩子你就休想離開!既然已經被他知道了,我想我也不需要再繼續遮掩下去了,不過表面的樣子還是不能撕破到底,要是被他發現我內心真實的性格和他了解的完全不同,怕他會更加逃避我了,這怎么可以。“老師,我喜歡你啊,喜歡很久了。”我干脆對他大膽的表白。在他心中,我是十分內向害羞的一個人,恐怕他根本就不會想到我會對他說出這種話來。他愣了兩秒,隨后對我扯出一個僵硬的笑:“老師也很喜歡你?!?/br>我鄒眉,不滿他這揚長避短的回答:“老師明明清楚的,我說的喜歡是什么意思?!?/br>我委屈的看著他,雙眼不禁紅了。他沉默了足足有幾分鐘,似乎是在消化這個令人驚愕的事實。“魏寧,不要開玩笑?!彼袂橛行├仟N。在他猝不及然之下,我一把撲進他懷里,用力抱住了他纖瘦的腰。像個毒癮一般,狠狠吸食了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帶著他獨有的香氣。很早……很早就想這么做了啊。雙目充血,可是不夠,還不夠!“老師,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再一起吶。”不給他開口拒絕的機會,我一股腦的將心底對他所有的心底全部說了出來:“是愛人之間的那種喜歡,我想和老師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想擁抱你,想輕吻你……”還想狠狠的侵占你!他被我嚇到,想要推開我:“魏寧,你——”我看著他的臉漲得的通紅,完全不知所措。心中低低一笑,是啊,也是他是被女人表白過不少,但是男人呢?我是第一個吧。見他這幅可愛無措的模樣,心中不覺一動,真是令人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推到在地,狠狠的欺負他??!--晚上的風有些清涼,樹影婆娑,月亮灑下的銀輝打在河面上,像是在上面渡下一層細碎的光芒。今天晚上有些熱鬧,遠在國外的父親和母親難居然得回了一次家,這可真少見。“魏寧,我和你爸決定離婚,你想跟誰?”別墅里燈光大亮,他們坐在客廳里的真皮沙發上,看表情似乎等的很不耐煩。我抬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冷冷的拒絕了他們:“不需要。”他們的表情有些難看,父親冷著臉:“魏寧,不要任性,我知道這些年是我和你媽忽視了你,但現在不是你置氣的時候。”打算上樓的腳步頓在原地,我歪頭看著他們,譏笑道:“你們不是有各自的繼承人了嗎?多我一個,少我一個也不要緊吧。”“魏寧!”母親一拍桌子,大喝。“難道不是嗎?”我嘴角掛著冷笑:“帶著我這個累贅,不就是想要我手里那份外公留給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兩人各自成家,早就有了另外的小孩,對于我這個商業聯姻所產下來的錯誤根本是看哪哪不順眼,又怎么會在離婚的時候帶上我這個拖油瓶呢?外公留給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他們心里早就惦記已久了吧,現在說的這么好聽,怕是等他們拿到那些股份,就會迫不及待的一腳把我給踢開吧。被我說中了心思,兩人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蒼蠅一般難看。母親掙扎著解釋:“你還小,股份我先替你保管,等你成年之后我會在給你……”說著她就停住了,估計是這種蹩腳的謊言連她自己聽了都不會相信吧。我眸光黯淡下來,低笑一聲:“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父親眉頭緊鎖,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什么意思?你把那股份怎么了?!”“啊,我把它給賣了?!蔽易旖呛Γp飄飄的說出這句話。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們得知真相后的表情了。“你瘋了——”母親站起身,臉色猙獰。父親嘴角抽搐著,額頭青筋暴起:“你這個逆子!”他走過來,在我臉上重重落下一掌。我倒在地上,額頭撞在尖銳的旋轉樓梯扶手上,被打的臉頰紅腫,嘴角流出鮮血。父親被氣的夠嗆,整個人都顫抖著,打完一巴掌還不解氣,又往我身上狠狠踢了幾腳。“我怎么會生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蜷縮在地上,任由他打罵。母親并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底流露出對我nongnong的厭惡,那表情就像多看我一眼就會臟了她的眼睛一樣。對于她的漠視,我的心底毫無波瀾。“也好,從現在開始,你就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吧?!?/br>父親往我身上啐了一口,眼神狠戾:“聽說你最近很關注你那所垃圾學校里的某個老師啊?!?/br>我身體劇烈一顫,緩緩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也許是被我兇殘的眼神給嚇住,他有一瞬的躲閃。這時窗外驚雷響起,震耳欲聾。“真是倒霉。”母親看了窗外一眼,臉色陰沉。她也不多說什么,嫌棄的看了眼這棟別墅,見窗外下起了大雨,二話不說,踩著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噔噔噔”的上了二樓。”父親看著我冷笑一聲,隨后也離開。見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不見,我整晚面無表情的臉色,這才露出一個嗜血的微笑。——任何會威脅到老師的,都該死。第11章殺戮(四)雷聲轟鳴,窗外電光閃過,將地上面色猙獰的尸體照亮的恐怖。地上猩紅的鮮血像是盛開的寒梅,呈現一種妖異的美感。我歪著頭,疑惑的看著倒在地上毫無聲息的父母。“怎么了?”我說:“不繼續起來辱罵我了嗎?”看著手上沾染的鮮血,我垂頭低低笑了起來:“啊,我忘了你們已經死了啊。”肩膀顫抖著,我面色陰翳:“誰讓你們打算動他的,自作聰明,任何敢傷害老師的人,都該死。”殺了他們,永絕后患,再也沒有人能阻止的了他。我眼神癲狂,任由那兩具死不瞑目,溫度都還未有褪去的尸體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