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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瀚這才想起來,昨天考試是周六,今天可不就是周日嗎,他還真是醉的糊涂了。“你把我弄來的?柳老師呢?”“什么叫弄,我那叫扶你來的,長那么高干嘛,那么重。”侯瀚不滿的小聲嘟囔著。“高?我記得你比我高吧。”侯瀚奇怪的看著邢年。邢年輕咳一聲掩飾尷尬,沒接話,再說下去他就露陷了。“老師還是去拿車吧,在餐館門口用鏈子鎖著呢。”邢年有點不情愿的把頭埋在被子上蹭了蹭。“你不去?”“我還想睡覺……”邢年硬著頭皮說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他只是覺得跟侯瀚單獨相處有點不習慣。侯瀚皺眉的沉默了幾秒,說,“起來,拿了車到我家去睡會兒。”“啊?老師這么好……”邢年頓時有點心跳加速,他要進男神的家里了?!侯瀚無奈的又說道:“你拿的我的錢開的房,時間也該到了,你要自己再續(xù)費?”邢年有點不好意思的傻笑,他昨晚出來只帶了十塊錢,壓根不夠付開房的錢。想到身上只剩那十塊錢,他也不敢再躺在這床上了,立馬坐起來穿衣服。侯瀚就坐在桌上旁等邢年,看著桌子上一大袋子里都是東西,忍不住伸手去解開袋子。邢年從洗手間出來時,侯瀚問道,“不會是昨晚的剩菜吧?”“恭喜你!答對了!”侯瀚詫異的看著邢年,“想不到你還挺儉約的,還知道要打包帶走。”邢年有點無語,儉約?那是什么鬼!直接說節(jié)約不就行了,還儉約,這么文藝干嘛,他只是不想好吃的浪費。“小丁丁不肯要,我就帶走了。”邢年看見侯瀚的臉色微變,才發(fā)現(xiàn),小丁丁……貌似真的不太好聽,邢年的視線不自覺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褲襠,然后看了一眼侯瀚,他默默地低下頭,視線悄悄地瞄到侯瀚的褲襠處,于是他很不爭氣的臉頰爆紅,紅的發(fā)燙。侯瀚已然轉身走在前頭,邢年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沒看到,他轉過去了。邢年鼓起腮幫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糗態(tài),隨即拎起桌上的剩菜就沖出去跟在侯瀚身后。兩人開房的旅館靠近學校,可以從小巷子里走捷徑到餐館,侯瀚對學校周圍的情況無比熟悉,就帶著邢年直接從小巷子里到了餐館門口。餐館已經(jīng)開門,他們進去讓老板把車上的鎖解開。“侯老師酒醒了啊!昨晚你和柳老師都醉了,兩個學生一人扶一個,扶的不輕啊。有這么懂事的學生,是當老師的福氣啊。”侯瀚笑著應了一聲,“是啊,他們可是國家未來的棟梁啊。”餐館老板拿走了鏈子就回到店里去了,侯瀚騎在自己的自行車上,單腳站地,“你別跟丟了。”邢年不屑的撇嘴,他騎得是電動車,速度肯定比自行車快啊!要丟也是他這個自行車的落后啊!邢年自信滿滿的反駁,“我要是跟丟了就太對不起電動車這電瓶了!”侯瀚笑笑沒說話,事實光用說的難以讓他信服,那就讓他用行動來證明了。侯瀚上了自行車就輕松的直往前騎,路兩邊都是停的私家車,道路有些擁擠,好在這里小巷子多,從巷子中穿行是侯瀚最喜歡的事之一。他騎著自己的賽車一路暢通,反而是邢年跟在后面分不清東南西北,這個巷子到那個巷子,他都摸不清侯瀚到底會在什么地方突然轉彎到另一條小路。他一直慢悠悠的跟在侯瀚后面,不敢加快速度,生怕自己跟丟了,學校西門這里一大片住宅都是舊小區(qū),小路特別多,同時吃的也特別多,美食一條街。侯瀚將車停在一家超市門前,邢年才發(fā)現(xiàn),這條路不就是他每天上學都經(jīng)過的貫穿東西的路嗎!繞了這么一大圈,原來就是到這條大路上,真是坑爆了!邢年看著侯瀚往超市的方向走去,以為他要到超市買東西,于是他脫口而出,“我們有剩菜,不用買東西。”侯瀚挑了一下眉,“你還坐在車上干嘛?不走了?”邢年呆呆的下了車,將車鎖上,跟在侯瀚后面,剛才他以為侯瀚是要去超市,原來他想錯了,侯瀚是往超市旁邊的樓梯走去。這時邢年才知道,他那天看到侯瀚和吳運一起轉彎,原來他們進去的是超市旁的樓梯,他那時候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進的網(wǎng)吧或是超市呢。上次他跟在侯瀚和他同事后面看見他們從這里轉彎,只是知道個大概位置,這次他是完全知道了該從哪里上樓。“可以不脫鞋嗎?”邢年有些為難的弱弱地問道,他真的特別不想脫鞋,剛才在旅館里他好像下床后就把鞋穿上了吧,侯瀚應該沒有注意到他鞋子。“可以,就我一個人住,沒那么講究。”“一個人住啊……老師你父母呢?怎么不來照顧你?”侯瀚有點哭笑不得,“我都多大了,還需要他們全程照顧?”邢年呵呵干笑了幾聲,自己好像有點不太會聊天啊。侯瀚指著主臥室,說,“我這里只有一張床,你去睡會兒吧。”邢年走進主臥室一看,挺普通的,沒有電視機,只有衣櫥、床、掛衣架、辦公桌、筆記本電腦、床頭柜。睡床上不就得脫鞋了?邢年無力地扶額,選擇放棄睡在床上,走到客廳準備睡沙發(fā)上。邢年看見侯瀚待在廚房里走來走去,好奇地湊過去看看,“老師,你要干嘛?”“早飯還沒吃。”侯瀚有點頭大,早上他還從來沒在廚房里燒過東西,難道要現(xiàn)在煮粥吃?他沒煮過粥啊,完全沒頭緒,“你吃粥嗎?”粥?他好久不吃粥了,邢年問,“光的白米粥?”侯瀚笑著反問,“那你以為什么粥?”邢年在心里默默地說,青菜粥、花生粥……反正不是白米粥。“直接吃面條不是更快嗎。”邢年說。“你會調味?”“不會。”邢年搖頭,他煮面條只有一次是自己調的湯,直接在碗里灑了鹽和雞精,又在里面加了一匙磨好得辣椒,面湯特別辣很好喝,反而是面條沒什么味道,簡直難吃